在乎这一点,只沉醉在自己的yù_wàng中,对依然闭着眼睛的平京上下其手,仿佛自己身下的是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可肆意玩弄污辱。
然後,男人「唔」一声,动作停止了。他拉上拉链,如同饱餐一顿的野兽,满足了自己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高桥不安地看着床上的身影。
「老大……」他低声叫唤,不明白自己是在害怕什么。
「老大……」
「……我在。」一道声音幽幽传来。
只是这么简单一句话,足以让高桥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泪水泛滥。
平京和高桥被劫第二天,雪音彻夜未眠,表情阴森地坐镇龙平组在银座的办公室。
「目前分别在新宿,六本木,银座的七家店出现惹事的家伙,其中有一位是朱雀旗下帮派的人,但是他只是个小角色,只接到命令要闹我们,其他一无所知……」
「被偷卡的老师是青森人,当时和朋友一起来旅行……」
「鹤千组的也在调查是谁干掉他们的人……」
「目前其它帮派都蠢蠢欲动,不停打探我们的消息,只有朱雀毫无动静……」
「我们正循着鸿帮这条线索一路往上搜,很快就可以探查出是谁对他们通风报信……」
「没有柳的入境记录,很可能是偷渡……」
一道又一道消息回来,却没有任何可以立刻起作用的。
唯一感到安慰的是,朱雀毫无动静,表示平京还活着。
正当她和石野探讨动用关系的时候,守拿着一个信封,门也不敲地冲进来。
「小姐,你看这个!」
雪音打开信封,看到一张有七分神似兄长的照片,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这是什么?」石野问。
「这……这是我在警局认识的人给我的情报……」守吞吞吐吐,眼神漂浮不定。「这个人……上个星期在一座废屋被发现……他整张脸皮不见,身上有被凌虐和多次强暴的痕迹……」
雪音险些昏厥。
「发现地点是?」
「离东京市两小时的地方……」
「传下去,把范围集中在那里方圆三百里!我要翻遍所有土地!守去和警方联络,能挖多少就挖多少!」
「是!」
高桥身穿并没多少保暖作用的毛衣和有破损的牛仔裤,继续裹着有异味的毛毯安静地望着平京。
平京同样穿着毛衣和牛仔裤,脚上继续铐着铁链,神色凝重的坐在床上。
从一早开始,他便一直是这样,一句话也不说的陷入沉思。
高桥不敢打扰,只能在碰不到他的笼子里守着。
夕阳西下,眼看一天要过去了,平京忽然抬头,严肃地看他。
「要做吗?」
「啊?」
接下来,平京拖着和自己右脚相连的床铺,来到笼子前。
高桥裤子褪到膝盖,撩起胸前毛衣,骨盘紧贴着笼子。他万分陶醉地看着自己高昂的性器在平京口中进出,偶尔发出满足的歎息。
在行动有限的情况下,平京半卧床尾,对着入口的下半身可见同样勃起的男根。他的一只手圈在高桥的性器根部,半眯的眼眸仿佛十分享受这一切。
柳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副景象。
他们知道柳的出现却连眼也不抬,不愿为他打断眼下的快乐。
「你……!」
柳一个箭步冲上,硬是把平京拽来,五指扣住他的脖子。来不及防备的高桥被突地拉扯,痛得眼泪直流。
「你好大胆子!居然在我的眼下跟人搞!你不想活了!」
平京嘲讽地笑,唇上还沾有透明液体。
「那你又不搞我,我不是要自力更生吗?」
「……很好,你要被操是吧?那我就成全你吧!」
柳是彻底被惹火了。他掐着平京脖子的手一个用力,将他压倒在床,跨到他的脸上,掏出自己的性器移到平京嘴上。
「舔!」
也不等平京顺好气,身子一沉,便塞进他嘴里。
「喂!你——」
「闭嘴!」柳怒吼一声,凶神恶煞地瞥了高桥一眼。「等我爽够了就来收拾你!」
高桥乖乖缩回笼子里。
从他的角度只看到柳的背影,并不能看到平京的脸,但是从柳律动的下身看来,平京正在为柳服务,就像先前为他服务一样。
——但是真的可行吗……
高桥不安地想。
柳的动作不算轻,每一顶都像要顶到人的喉咙里去,又快又猛,全然不给人喘口气的机会。当他好不容易肯抽出时,後脑勺失去牵制的平京重重倒了下去,一时之间大量的空气吸入肺里,上接不下气的咳了起来。
口口声声说喜欢平京的柳并没因此而停下动作。他松开平京,全是因为他的首要目的达到了,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刚健的身体双脚一顶,不用手撑便站了起来,走到平京的双腿之间再度跪下,抬起他没被铐起的左腿往肩上一挂,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啊——」
那是一声发自体内的痛鸣。虽然声量不大,但足以痛入心扉,让人忍不住皱眉。
「还真紧啊!该不会是你的小情人没喂饱你吧?」
平京不作回答——不,该说他无法回答。未经人事的部位在毫无开扩之下被猛然攻入,是人都受不了。
「嗯啊……啊,唔啊,哈啊……」他双眼紧闭,十指狠狠陷入侵犯者的肌肤,左脚指头完全卷起,铁链喀啦一声,右腿无谓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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