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开吧,府里的人都知道,迟早会传到夫人耳里,倒不如找个机会,一起去求夫人同意咱们的事”
“要是妈妈不同意呢?”怀风心里最担心的还是这一点。
“我会坚持!你呢?”
“看你表现,听话我就坚持,不听话,我就降你职,让你去房外站岗去”,两人打打闹闹直到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怀风与秦牧决定趁着母亲未发现,先跟母亲坦白他们两个的事情,免得让母亲受太大刺激。
怀风一早便到母亲房里去给母亲请安,秦牧在房外等候,司徒容儿穿了件极显腰身的旗袍,显得特别婀娜,怀风赞叹母亲保养得好,趁着给母亲梳发的时候,怀风小声的开口说“妈妈,不用再给怀风介绍什么女孩子了”。
司徒容儿看着镜中的儿子,缓缓问道“莫非你已经有心仪的对象了?”
怀风突然双膝着地,跪在母亲面前,“妈妈,儿子不孝,儿子心里已有人,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了”。
司徒容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你会顾全大局娶个女子回家,却没想到你们的感情已经那么深厚了”
怀风一听,身体不由自己的震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母亲。
“我早知道你与秦牧的事,只是我还痴心妄想着你肯娶个女孩子回来掩饰这段畸恋,看来是我太看轻你们之间的感情了”司徒容儿抚摸着怀风的碎发,淡淡的说道。
“妈妈,您……”,怀风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原来母亲早已知道。
“起来吧,把秦牧也叫进来,该面对还是必须面对啊”,怀风起身,走出房门,牵起秦牧的手,秦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恭恭敬敬的问候大夫人。
“你母亲可是新月?”司徒容儿看着秦牧问道。
秦牧从大夫人嘴里听到母亲的名字,惊讶得说不出话,唯有频频点头。
“我早已想问你了,我没看错,你果真是新月跟绍晔的孩子,那半只玉蝴蝶我真没认错”,司徒容儿的眼里饱含泪水,思绪已随回忆而去,深深陷入到那段岁月里,“你母亲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她那么美,那么善良,我怀着怀风的时候,你母亲说要指腹为婚,哪知生出来的是个男孩,她打趣说男孩就男孩,也可以当老婆,然后,过不了多久,北方军阀杀到这里来,她跟你父亲就逃去南方,从此杳无音讯”,司徒容儿的泪已经落下,秦牧的眼里也蓄满泪水,母亲是他心里最柔弱的部分,“当年的一句玩笑话,哪知今日会成真,缘定三生,逃也逃不过”。
“妈妈……”,怀风递上手帕,轻轻帮母亲拭去泪水,他从未听母亲说起这段往事,也不知他与秦牧还有这么一段缘。
“当年怀着怀风的时候,我与你母亲一起到庙里去祈福,那相士说我腹中胎儿与你母亲怀里的孩子缘定三生,躲也躲不了的一段缘,生死相随永不分离,我把那当玩笑话,可是今日,我终于信了”,司徒容儿缓缓的坐下,倚靠在梳妆台,神色无奈,怀风立在一旁伺候,心里十分杂乱。
“风儿,把我柜子里的锦绣盒子拿过来”,怀风打开柜子,拿出一个颜色已经灰暗下来的锦绣盒子,那盒子上的一对鸳鸯绣得微妙维俏,司徒容儿打开盒子,一只完整的玉蝴蝶在盒子里安静的躺着,司徒容儿拿出玉蝴蝶,放在秦牧的掌心,那冰冷的触觉让秦牧心里一颤。
“这是你母亲当年打趣送给未出生的怀风的聘礼”,司徒容儿落寞的垂下眼睛。
司徒容儿打开锦绣盒子的暗层,拿出一张纸条,年份已久,上面的瑰红色已经褪色,只有那纸条上的四句诗依旧醒目,身为连理枝,生死亦相随,天定三生缘,断情泣九泉。
“这是当年那位相士的批文,天定三生缘,断情泣九泉,都是注定的,妈妈也不为难你们,这世间唯有情丝最难斩断,既然相爱了,就好好珍惜吧”。
“妈妈……谢谢你!”,怀风跪在地上,向母亲磕了三个响头。
“妈,谢谢你”秦牧也跪下去,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这府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迟早会传遍怀城,百姓思想禁锢,所以你们还是离开怀城吧”,司徒容儿思考了许多,在这样一个思想禁锢的国度,是容不下任何畸恋的,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她也想好了怀军的何去何从。
“妈妈,如果我们离开,那怀军怎么办,怀城又该何去何从?”,怀风满脸忧愁,当初一心想要离开,如今却放不下怀城的一切了。
“风儿,妈妈早已厌倦战争,假如怀彦也无心接手怀军,我们就把调遣怀军的大权交给中央吧,这国家总有一天会南北统一,到时候无论哪方称王,总会先革除掉军阀,军阀一日存在,当权者就一日不得安宁啊”。
司徒容儿把心里的想法真真切切的说出来,其实这也是秦牧的想法,因为秦牧早在回到怀城之前就已接到上线的密令,若怀军统帅有二心,则格杀无论!唯有怀风放弃这里的一切,方可全身而退。
怀风皱紧眉头思索着,这遣兵大权不是说交出就可以交出的,今日的怀军上下一心,拥怀风为帅,倘若此时怀风宣告天下交出遣兵大权,那么怀军上下极有可能发生动乱,不愿归属中央。
“妈妈,请容我考虑十日,怀风手握兵权,不是说交出就可交出的,我怀军上下一心,只怕将领一走,这军心便会涣散,甚至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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