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流口水了就有趣了。
靳如令索性坐到小秋的前面,托起下巴耐心等待。两分钟过去了,靳如令有些失去耐心了,开始东张西望,突然,她看见小秋的嘴角,有一点面包的碎屑。
似乎重新找到了有趣地东西,靳如令伸出一根手指,将小秋嘴角的面包屑抹去,心说,这笨蛋,嘴都擦不**净,中午就吃面包吗?不会营养不良么?怪不得这么瘦呢……
靳如令学着小秋的姿势,将头枕在胳膊上,脑袋抵着她的脑袋。
窗帘被风吹得很鼓,夏日的风带着不知名的花香,阳光斑驳,如同坠在两人身边的星光,烤得桌椅发烫。
素小秋动了动,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看到了面前人,素小秋惊讶地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说:“学姐?”靳如令抬起头,说:“我叫靳如令。”
“靳……如令。”素小秋迟疑地说。靳如令点了点头,调笑道:“你没有流口水,不好玩。”“啊?”素小秋瞪大了眼睛,一脸的困惑。
又露出这种表情了,靳如令唇角一勾,嗓音里带了几分魅惑:“你不是想学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吗?我教你啊。”还未等对方回答,靳如令便走到素小秋身后,倾身拥住她,两只手覆在她的手上。
靳如令的长发搔着素小秋的耳朵,她温热的呼吸摩擦着她的颊边,素小秋感觉全身的肌肤都快烧起来,尤其是脸颊,烫得厉害。
“把食?*斐隼础!苯如令低声说,素衝镅柿丝谕倌,仿佛受到蛊惑般,伸出了食指,靳如令抓着她的手,在桌子上同时画了一个圆形,和一个方形;
她画得很慢,不像第一次那么行云流水,可能是自己变热了吧,素小秋感觉桌面都有些冰冷。
画完后,靳如令松开她的手,直起身子,说:“你自己画一遍。”素小秋有点眩晕,两只手在桌子上,也不知道画出了什么歪歪扭扭的东西。
靳如令叹了口气,说:“你怎么这么笨呢。”素小秋羞得低下了头,长睫颤动,靳如令的眼神幽深了几分。“画不对是要受到惩罚的哦。”说完,她抬起素小秋的下巴,毫不迟疑地亲了下去。
唇齿间,缠绵着令人陶醉的风香,素小秋瞪大了眼睛,瞳孔里满是惊疑。
这家伙还喝了蓝莓汁,靳如令糊成一锅粥的脑海里,竟还有余地这样想,这让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直到上课铃响起,靳如令才缓缓地放开素小秋,素小秋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周围的空气仿佛醉人一般,令她的脸颊越来越红,她的嘴唇上,沾上了靳如令的唇膏,淡淡的红色,倒十分适合她。
靳如令勾起唇角,笑道:“这口红的颜色蛮适合你的,下次送一支给你吧,拜拜。”说完,她转过身,潇洒地走出了教室。
“靳如令!你去哪里?要上课了!”看着她纤长的背影,素小秋急忙站起身,追了上去。
第2章 那是杏花吗?
十分钟以后,两个人躺在斑驳的绿荫下。
靳如令抬起手,白皙的指尖纠缠着光影,有花瓣飘落,漫不经心地,有几片落在了她的发间,与她黑发交缠的,是素小秋的头发,她躺在靳如令身边,沉默不语。
靳如令放下手,说:“小秋,你说这个季节,树上开的什么花。”
“不知道,杏花吧。”素小秋随口一说。
“得了吧,杏花可是秋天开的,现在是夏天。”靳如令望着树叶,有些出神地说。
“秋天开的那是菊花。”素小秋翻了个白眼,说,“杏花明明就是夏天开的。”
“哦……这样吗……”靳如令闭上了眼睛,不再与她争论。
她的呼吸那么缓慢,那么平稳,比树上的蝉叫还轻,素小秋以为,她睡着了,在这延展不尽的碧空下,如同死去了一般。
其实很多年之后,素小秋知道了,杏花不在夏天开放也不在秋天开放,而是在春天。
她想把这件事情告诉靳如令,很想。
靳如令睁开了眼睛,说:“为什么逃课?”“哈?!”素小秋直起身,惊讶地看着她,靳如令眨了眨眼睛,说:“你为什么跟着我跑出来,你不像会逃课的人。”“什么像不像的,你能逃课我就不能了哦?”素小秋嘟囔着,又躺了下去。
她生气的时候鼓着腮帮子,倒有点像进食的花栗鼠了,靳如令忍不住又笑了,说:“好好好……这就叫那什么……夫唱妇随对吧?”想起那个吻,素小秋涨红了脸,捂住嘴巴说:“谁跟你夫唱妇随?!胡说八道!”靳如令又笑了,笑声很轻,很快就散在风中。
那天,在素小秋第一次逃课的午后,在那棵她以为开满了杏花的树下,靳如令又吻了她,或缠绵,或轻柔,或深刻。
鼻息里都是清淡的香气,和这夏天的味道那么相似。
在往后的每个夏天,素小秋都会魔障一般地闻到这个味道,或从夜里哭醒,以为还在那个盛夏,窗外却已经是深秋。
树叶已经被阳光打磨,绿得如同发亮的宝石,t大人工池里的荷花开了,学士帽在操场被高高抛起。
“我们毕业了!!”穿着学士袍的男生女生,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期待。
靳如令坐在操场边,拉扯着领子,做抠脚大汉状——热得要死!她的妈妈在一旁兴奋地按着快门,声音都高了八度:“嗯嗯!丫头穿这衣服可漂亮了,当然我们丫头本来就漂亮,来,笑一个!”靳如令顶着满头汗,对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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