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新年被推搡着不停的倒退,一大群保镖冲上来,却被这些人一下子扯开,抄起手边的板凳、桌子就往两人身上砸,现场彻底失去了控制……
此时刻刻,徐建国还没有从巨大的打击中缓过神来,捂住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陷在轮椅上的身体不停的抽搐,一个石头陡然砸过来,张伯连忙帮他去挡,却还是砸破了徐建国的脸。
陡然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旁边脸色苍白,全身发软的徐新年,气的伸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你个孽障!这次……咳咳……你还有什么解释!?你这个祸害,是不是要害死我们全家才满意!?”
这一下用尽了全身力气,徐新年的脸当即留下五个鲜红的血印子,他捂住脸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不可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徐建国气的脸色一片黑紫,不顾周围人劝阻,遥遥晃晃的站起来,伸手使劲扯住徐新年的领子吼道:“咳……咳咳……所有菜都是你负责的,你不是告诉我万无一失吗!?咳咳……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些菜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疯了似的抽打着徐新年,把他抽的满嘴流血,这时一个大石头冲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他避无可避,肩膀一阵剧痛,让他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更加方便徐建国拿着拐杖往他身上抽。
徐新年疼得站不起来,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爸爸这事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是厨房他们出了问题,我真的不清楚啊!”
此时听到餐厅外的声音,厨房里的几个厨师都跑了出来,正好听到徐新年的哭诉,厨师长一下子坐不住了,不顾保镖的阻拦一下子冲上去,“老爷不是这样的!那些鱼腥草本来就烂了,我们所有人都不同意用,是小少爷一直坚持,还威胁我们,我们迫不得已才这样干的!”
之前厨房里的所有人本来就被徐新年一顿臭骂,心里冤枉得不得了,如今看到闹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场面,更是不肯背黑锅,纷纷站出来作证。
徐建国听了之后,气的站不住一下子摔回轮椅里,指着徐新年手指不停地哆嗦,“好啊……好得很,这么重要的场合你敢用变质的鱼腥草!?你个祸害,给我滚!马上滚!以后你跟我徐家在也没有半点关系!”
“不是这样的爸爸!”徐新年抓着徐建国的裤脚,慌乱的解释,“都是那个供货商捣鬼,他给我们的鱼腥草有问题!爸爸,你给我机会,我会去查清楚的!”
徐建国一脚踹开他,捂住胸口猛烈地咳嗽,嗤笑一声,“是你口口声声说要负责采购的,就算这些货当时就有问题,你为什么没有检查出来?”
“少给自己强调理由!咳咳……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就是让你重新进了门!以后徐家是死是活都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个畜生!祸害!”
一口气上不来,徐建国昏厥在轮椅上,现场乱的根本没办法控制。
又一次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却硬生生被推下悬崖的滋味,让徐新年透彻心扉,恨得眼睛冒血,可这次他却找不到发泄愤怒的地方。
鱼腥草是他买的,也是他亲手检查的,甚至最后变质了也是他坚持要入菜的,他本以为吃几片烂叶子根本没事,可是却从没想过惹出这么大的祸端,这次他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如果刚才他没有坚持用烂掉的鱼腥草,事情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可是陡然间却发现,不管用或者不用,最后的结局都是失去徐建国的信任,从一开始他就走进了死胡同,却还茫然无知。
仰头哈哈大笑,他陡然全身发凉,这一次是天要亡他……
这时候,闹成一团的试吃大会,突然涌进来大批的记者,看到眼前的景象震惊过后,就是拿起相机疯狂的拍照。
甚至有不少媒体连采访车都开了进来,对着乱成一团的场子,就开始做现场报道。
徐建国气若游丝,想要护住自己最后一点面子,虚弱的抬起手想要让保镖把这些看笑话的记者全都轰出去,可是嘶哑的声音却被埋没在刺耳的尖叫和哀嚎之中,他努力抬了抬手,却没有引起一个人的注意,最后只能颓然的落下,彻底的陷入昏迷。
徐新年见事不好,连徐建国都顾不上,转身就往后门跑,可是却被汹涌的人群吞没,扯着他的头发又大又踹,无数双脚和拳头落下来,他疯狂的尖叫,可是没有人理会,被坑害的食客早就失去了理智,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正主,恨不得直接往死里打。
徐辞年冷冷的站在远处,看着乱成一团的场子,没有半分同情心。这样的下场早就预料,不,或者说这次痛快淋漓的好戏比他想象中还要精彩。
他甩下长长的诱饵,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徐家两个人往里钻,本以为不过就是砸了他们自吹自擂的“药膳”招牌,却没想到徐新年自己迫不及待的撞到枪口,把这场好戏演的如此声情并茂。
警笛响起,红蓝两色的警灯由远及近驶来,此时现场彻底演变成“暴力踩踏”事件,把接到报警赶来的警察都吓了一跳,纷纷冲进去维持秩序。
几十辆救护车没一会儿也赶到了,把上吐下泻的病患送上车,徐建国更是直接心脏病复发,昏迷着就被送去抢救。而徐新年则没这么幸运,因为涉嫌投毒,尽管满头是血,也还是被警察局押进警车接受调查。
盯着他被押上警车的背影,徐辞年挑了挑眉,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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