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抓我,十年后我搞点军火小生意你还是要抓我,真该找个算命的好好算算咱俩的生辰八字,看是不是上辈子一起下过地狱!”
傅之云笑得云淡风轻:“十年了你还是没有什么长进,只会抓人质这一招。”
祁宿心脏砰砰跳,他努力地想穿过眼前的迷雾,迷雾尽头就是十年前的秘密,可他总是跑不出迷雾森林。
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的记忆完全空白?
目前看来傅之云完全处于弱势,他没有武器,一个人站在一堆枪口面前,小邓手里还抓着祁宿做人质。
“傅之云,你在这地界也牛逼了那么多年,该退出历史舞台了。”
傅之云挑挑眉,根本不理小邓的挑衅。什么叫这地界?老子牛逼的地方多了去了,就你这种小货色还敢不要命地乱蹦。
忽然,小邓意识到了什么:“你在拖延时间?”他抬起手想让手下把傅之云打成筛子,怀里的祁宿看准时机用脑袋狠狠地撞他的下巴,撞得咯啦一声响,大伙儿一愣神,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傅之云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快速捞过祁宿软软的身体,小邓却没有松手,死死拉住祁宿的衣服,傅之云锁住他的关节,他就直接在祁宿背上开了一枪。
奶奶滴龟儿子!祁宿闷哼一声,疼得鼻涕眼泪全出来了,一口咬在傅之云肩膀上,很快嘴里就被腥甜的味道占领了。
血的味道,他感到毫不陌生。
小邓开枪打傅之云,傅之云却用速度优势晃乱他的视线,他脑门上有热热的液体淌下来,所以连开几枪后他都不知道究竟打中了没有。
手下们七手八脚地开枪,可是三个人滚在地上难解难分,拖了一地的血,他们根本看不清谁是谁,小邓忍着被傅之云重创脊梁骨的疼痛大喊:“艹!招子给我放亮点,谁敢打到我,这事儿完了以后拿你们喂鲨鱼!”
大家互相看了两眼,为了保险准备加入肉搏战,忽然就听见“轰隆!”一声,整个仓库剧烈地震动起来。
“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要不然爷爷轰不死你丫的。”
与此同时,仓库的大门轰然倒塌,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冲了进来,立即与小邓的手下开始了混战。
“你放开我吧……”祁宿含含糊糊地说。小邓是铁了心要他陪葬了,傅之云一边要保护他一边要注意四周情况还要挡住小邓,压力太大了。
“乖,别怕,我带你出去。”
清清冷冷的声音让祁宿仿佛喝到了甘甜的泉水般上瘾。
小邓什么都不顾了,他七窍都在往外面流血,嘴角却带着恐怖的笑意:“傅之云啊傅之云,最后还是栽在你手里,不过……”
他对准祁宿心脏的位置。祁宿失血过多已经苍白如鬼,他想这次是绝对死定了,可惜还没完全想起来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他被身边的人大力推开,沉重的眼皮合上之前看到的是火海。
火?对了,十年前,他也是在火海里,小小的他被冰冷的父母抱在怀里,哭到眼中再也生产不出液体。
他又累又困,很快就可以睡着了,睡着了他就能去找爸爸妈妈了,睡着了他就再也不用理会这混乱的世道了。
是时候睡着了……
“乖,别怕,哥哥带你出去。”
“小男子汉是很坚强的,你是小男子汉吗?”
有个温柔的声音包围了他,把他从万丈深渊往上拽。
“小宿长大了要嫁给哥哥。”妈妈说这叫以身相许。
傅之云莞尔:“可你是男孩子啊。”
祁宿特认真地问:“男孩子不能嫁人吗?”他想了想,笑得露出虎牙,“那哥哥娶我也一样。”
傅之云摸了摸他的头发:“你长大以后就会懂了。”
后来,还是小男孩的祁宿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无论怎么进行心理疏导都没有办法改变他神经质地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状态,后来,医院组织了一批人给这次被极端组织绑架的所有生还的人质做了催眠。
祁宿就这样忘记了那个英俊的哥哥。
“哟,小工头出院了啊,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这次真是吓死人了,建完这栋大楼我还是早点回家讨媳妇儿的好,万一丢了小命就糟糕了。”
“是啊,有时候想想,金窝银窝还真不如自己的狗窝好!”
祁宿头上包着纱布,手还吊在脖子上,怎么着都不会好受,只对他们笑了笑。
不知道傅之云那伙人究竟是什么系统的,反正他们的速度非常快,一个星期内就清剿了这一片住宅区工地的军火残留,当地警方也积极配合,排查所有与此事有勾结的人,当然,他们对外的说辞是帮派火拼。工地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多,相对来说工作方式也很粗放,平时压根不会注意到那些运输车上究竟藏了什么,小邓正是看中这点便利才混进来大胆地运零件的。祁宿的叔叔总工头在警方的提醒下加强了名下所有承包工程的安全性排查,连垃圾都要翻上好几遍确定没问题,估计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祁宿从医院出来后,有一个叫老刘的跟他打了声招呼,说老大还忙着追查从这里流出去的零件去向,他们在附近租了栋楼当作临时集合点,祁宿有时候会偷偷用望远镜透过窗帘的缝隙去看傅之云,他坐在会议桌后面,修长有力、骨节漂亮的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正当祁宿把视线移到傅之云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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