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它们杀的人都是跟它们木偶原型相关的人,伯母,莰蒂丝的真人木偶在你们家吗?没有消失吧?”
“……我们并没有定制莰蒂丝的真人木偶啊……艾丽莎看到那个会受不了的。”
“这样啊,可能是别人定制的,伯母,你们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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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节跆拳道课,颜子钰紧紧扒在韩继之的腰带上以防掉下去,跆拳道课主要锻炼的是腿部的韧性与力量,不断地练习踢腿、踢腿,腿部绷直的时候真的很好看,颜子钰盯着韩继之的腿这么想。
虽然对能看到自己的男人帅气的身姿感到满足,但是颜子钰还是很讨厌上跆拳道课的时候的,原因当然是碍眼的吕斯年。
吕斯年腹伤未愈,但是还坚持来上跆拳道课,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就指点指点别人,比如韩继之,趁机不着痕迹地吃点豆腐。
能碰到他的手臂很满足,能碰到他的腿很满足,能跟他近距离说话很满足……吕斯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满足了。
下课后,在更衣室里,吕斯年盯着韩继之的腰带,那里别着一个精美的木偶饰品,韩继之每天上学的时候都会戴着它,连上跆拳道课都要戴着,如果是颜子钰死了韩继之无时无刻都这么戴着他还能理解,可是他知道颜子钰没死,非但没死还活得很滋润,之前在市长的婚礼上,颜子钰向他挑衅让他气愤了一天,冷静下来后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似乎韩继之只有上学的时候才会戴那个木偶饰品,韩继之和颜子钰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见过韩继之戴,为什么呢?
现在吕斯年仍在思考这个问题,以至于盯着韩继之的腰腹出了神,周围的其他同学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吕斯年,从他们的视角很容易以为吕斯年是在一瞬不瞬地盯着韩继之的下*体。
这些异样的视线中额外有一股强烈的愤怒的视线盯着吕斯年,吕斯年察觉到这股视线,这视线他其实很熟悉,时不时的,在学校里,他其实经常能感觉到,但是每当他想要寻找时这视线就消失了。
他知道在学校有很多人不喜欢他,他早已习以为常,但是这次他突发奇想,也许这视线不是由人发出来的呢?也许就是那个木偶饰品的视线呢?
吕斯年看着韩继之将木偶饰品戴在换好的正装口袋上,盯着那个木偶饰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个木偶饰品的手似乎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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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城,本国经济效益排名倒数的城市,山多路少,稍微发达一些的地方,比如韩家祖宅所在之地,是靠旅游带动经济,其余多数地方都是封闭之地,没有大道可以通行,称得上是穷乡僻壤。
s城有一座曾经很出名的山,叫神仙山,野史记载此山高耸入云,四季烟雾缭绕,有砍柴人攀登此山,被猛兽咬伤,有仙人救他性命,砍柴人为报恩,建造神仙庙,香火鼎盛。
如今神仙山就是一座普通高度的山,人们并不屑于来攀登,山上有大片松树还有不知名的花草,尽管冬至已过,因为s城的气候原因,神仙山仍显出郁郁葱葱的景象。
一到深夜,神仙山上的雾气就浓郁起来,冷月挂空,山上本该寂寥无人,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说话声放大在沉静的夜色中。
“还有多久啊,我们是不是迷路了?干脆让韩轩出来呗,他不是认识路嘛,让他带路。”
“你说什么屁话,不就这点路,比女人还娇气。”
“哼,本皇身份金贵,凭什么受此折磨?”
“呵,他要是真出来,你估计就什么屁话都没有了。”
吵闹的两位正是爽灵和幽精,胎光默默地走在旁边,同行的还有年近四十的儒雅男人和三十多岁的美丽妇人。
“别吵了,我们休息一会儿。”男人走到一片较为平坦的地,铺上一层毯子,搂着妇人躺下。
爽灵随意捡了几根木头搭在一起,指尖蹿出一点业火点燃,温度骤升,男人向爽灵道谢,然后覆上妇女的身体,卷起毯子将自己和妇人拢在毯子里,不一会儿,毯子里传来吸吮的声音,胎光、爽灵、幽精习以为常地在不远处坐下来。
喘息声、呻*吟声、撞击声在空寂的山上传开来,爽灵突然起身道:“我去探探路。”
幽精嗤笑道:“你不会听得心痒痒了吧?”
爽灵“哼”了一声走了,直到听不见人声,爽灵蹿上一棵高大的树,静立时一阵风吹来爽灵脚下不稳一直在晃,接着像个死尸一样掉了下去,落地的一瞬间爽灵迅速稳住身形,然后慢悠悠地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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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了气球和彩带的某间屋子内,奢华的吊灯散发温暖的光,韩继之疑惑地看向四周,周围很热闹,年轻人居多,音乐欢快,人们随着节奏小幅度地摇晃身躯。韩继之疑惑地往前走,觉得他好像来过这间屋子。
“喂,你去哪儿?时辰要到了。”
艾丽莎突然叫住了韩继之。
韩继之疑惑道:“什么时辰?”
艾丽莎笑道:“我生日啊,马上就零点了。”
“哦。”韩继之停下脚步。
艾丽莎的父母推上来一个七层蛋糕,人们将艾丽莎和蛋糕围成一圈,开始唱生日歌,韩继之注意到蛋糕顶上插着一根十八数字形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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