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还站在那里没敢动。
我推上摩托车,推到她前面,我先骑坐上去,说:“你慢着点,坐上来。”
朱玲小心翼翼的把那条不敢使劲的腿,抬到我的摩托车后座,敢使劲的腿用力一蹬,就上来了,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疼得“哎哟”一声。
我笑了笑,说:“坐好了,咱们去友谊医院。”
朱玲说:“坐好了,你开车吧。”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身子贴着我,胸前两只温软而有弹挺的胸部,顶着我的后背。
我知道这时侯不能乱想,但还是感到心头怦怦跳了两下。朱玲虽然不算特别漂亮,却也可以打个七十多分,年轻,皮肤又好,这样搂着我,我想不心猿意马都难。
我发动摩托车,平稳而缓慢的向前行驶,向离这个路口有三里路的友谊医院行去。
友谊医院在西关城郊,算是本县第二大医院了。
我把摩托车一直骑到医院门诊部门口,这才停下来,让朱玲下车。朱玲小心的下来车,扶着摩托车车架。
我说:“你先在这里等会,我去挂号。”
朱玲在衣袋里掏了掏,掏出二三十块钱,脸色红红的说:“我今天没带多钱,只带了二三十块钱,你先拿去吧。”
我笑着说:“没事,我带的钱多,我先垫上,等你以后还我就行了。”
朱玲还要再给我,我说:“先挂号,还不知道怎么样哪,可能得拍片,你这些钱不够,你就别给我客气了,要是真想还我,等你有钱,再给我就行。”
朱玲没好意思再给我,说:“在我表姐来到之前,只能先麻烦你了。”
我笑,先去挂号处挂了号,又回过来,扶着朱玲去看外科。
外科的医生是个老者,先询问了一下朱玲是摔的,又伸手捏了捏朱玲的腿。
朱玲叫疼。
老医生就说:“先去拍个片吧,看看有没有摔断骨头,估计可能没断,但有可能骨折,就是不知道有多严重,只能拍片看一下。”老医生又给我开了张拍片的凭证,叫我去交钱。我交钱回来,扶着朱玲去透析室,拍了腿部透视。
从腿部透视出来之后,我又扶着朱玲回到外科门诊。老医生让护士把朱玲的胳膊清理消炎,抹上药水,让朱玲伸缩了几下手臂,说:“胳膊没事,只是轻微擦伤,抹点药水就好了。你俩先在这里等等吧,过上半个小时,小伙子,你去给你对像拿过来片子,我看看情况。”
朱玲的脸色红了,瞧瞧我,不说话。
我对那个老医生说:“大夫,她不是我对像,是我朋友。”
我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老医生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好像把我和朱玲当成情人了。
我也懒得解释了,免得越描越黑。我扶着朱玲来到走廓中,在走廓中的一排座位上坐了下来。
朱玲那条腿还是不能使劲,我扶着她走,她还是一拐一拐的,疼的皱着眉头咬着嘴唇,额头都冒汗了。天气本来就热,虽说走廓中较为阴凉,大气侯还是热的。我让朱玲坐下来,转身到医院门的小卖部,花两块钱买了两块冰棍,拿了出来,递给朱玲一根,自己吃了一根。忙碌了这一阵,我也出汗了,冰棍下肚,精神一振。
看到我忙前忙后,朱玲对我是大大的感激,已经对我有一种依赖心理,更多了几分亲近感,吃了一口冰棍之后,感激的望着我,说:“梁主任……不,梁大哥,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笑着说:“你都叫我大哥了,还跟我客气什么?等你病好了,再请我吃一块冰棍,就行了。”
朱玲笑了,说:“那可不行,等我好了,一定要请你到饭店好好的吃一顿,就是那样,也不能表示我的感谢,你对我的好,不是金钱能代替的。”
我笑:“哟,这个可得说清楚,我对你的照顾,不是对你的好。你那样说,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咱们有什么事哪。”
朱玲脸色微微红了,笑着说:“你老婆孩子都有了,咱们还能有什么事?你就别拿我开心了。”
我真诚的望着她,笑着说:“开个玩笑,不会生气吧?我看到你太紧张了,想让你笑一笑。你不要怕了,医生都说了,骨头没断,也就是骨折,休养两天可能就没事了。”
朱玲说:“我当然不会生气,感激还来不及哪。嗯,其实,梁大哥,我发现你个人挺好的,一点都不像个村长。”
我哈了一声,说:“那你认为村长应该是什么样的哪?”
朱玲笑着说:“在我想像中呀,村长不是古板的老头,就是肥头大耳的坏蛋。老头要戴着个帽子,一脸严肃。肥头大耳的混蛋,手指头上要戴好几个戒指,脖子下面也挂着手指粗细的金项链,像个暴发户一样,横着走路,眼睛朝天。”
我笑了,眯着眼睛瞧着朱玲,说:“你说的那两种村长,一个是六七十年代的老村长,现在没有那样的村长哪,那种人,是为人民办实事的。肥头大耳像暴发户的村长,现在比较多,但都是有钱的村子的村长,俺们村里穷,别说手指粗细的金项链了,就连铜项链都买不起,我倒是也想戴个金项链,满大街炫耀,看谁不顺眼,就瞪他两眼。”
朱玲很开心的笑了,说:“我看你不是那种喜欢炫耀的人。”
我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瞧着她,说:“是吗?你说说看,我像个什么样的人?”
朱玲本来想长篇大论的谈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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