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广成是我们村子里最有钱的人,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姐姐嫁在邻村了,哥哥是我们村子的第一批大学生,分配在东北的某个地方做官,听说是个监狱长,利用职权让犯人为某些工厂做加工,从中赚了一大笔钱,据说有千多万,千多万不一定是真的,三五百万肯定是有的。樊广成的个人能力并不高,高中毕业之后,在一家国营工厂上班,不到三年,工厂倒闭,在家闲了一年,整天无所事事。他大哥从东北给他邮来一笔钱,教他在我们县城开了一家批发部,慢慢赚到钱了,成了为数不多的村里富翁,后来,他哥又给他谈了一下项目,帮他联系了一家东北的酒厂,让他做我们市区的酒水总代理,又大大的赚了一笔,九十年代初期,樊广成就是我们村子里的第一个百万富翁了,那时侯的百万富翁,在我们整个县城,找不出来五十个。水涨船高,樊广成有了钱,经验多了,个人能力也提高了,在二十一世纪到来的时侯,又转行做纺织厂。这时侯,他的大哥也退休回来了,拿出来做监狱长赚到的钱,兄弟二人凑了个五六百万,又贷了五六百万,在城关开发区建了一个纺织厂。这几年纺织厂的行情起起落落,有赚有赔,但还是赚到的多,赔的少。他大哥在县城买的楼房,不算是本村人了,所以,他还是名副其实名正言顺的本村第一大富翁。
樊广成长的很帅,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三十四五的青年人,眉宇间带着几分成熟和沉稳,脸色白净,鼻直口方,身材略胖,一看就是事业有成家庭合美的成功人士。
樊广成和我算不上太熟,年龄差了十多岁,也没在一块玩过。我们两个男人,算是本村最帅的两个男人了,而且也可以说是最成功的两个男人吧,所以彼此之间,有一种惺惺相惜的好感。
这次看到了樊广成,我的脑子中忽然跳出来两个字:炮——友!
樊广成是村里第一个和王芙蓉好上的,当时事情败露之后,引起不少人的羡慕,但当王芙蓉又和李保柱好上之后,估计对樊广成的羡慕就变成了幸灾乐祸了:那女人连李保柱都能日上了,你樊广成也不是多厉害嘛,和李保柱做炮——友。樊广成自己也感到和李保柱做炮——友是很没面子的事,闭口不提和王芙蓉的往事,就算见到了,也当无视。
想到刚才我也差点和李保柱做成,幸好悬崖勒马,不由暗暗有丝侥幸,但又想到和小嫣还在为这事生气,又感到不值。
樊广成睡眼惺松的从屋子里出来,看到我和文彬李林三人,就笑起来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的很亲切:“是大众你仨个呀,村里的大官一下子全都到齐了。”
我也笑着说:“广成,你还和我仨开玩笑呀?我们三个人加起来,没有你一个人的腰粗(钱多),这不,向你要饭来了。”
樊广成笑道:“来,快进屋。”
说话之间,我们三人进了屋。樊广成让妻子带着小女儿去外边玩,又回过头来笑道:“坐,坐,坐,别客气。你仨都很少到我这里来玩,算是稀客。”
樊广成不愧是做大生意大买卖的人,家里的客厅布置的就和城里人一样,高雅,豪华,大理石茶几上面一尘不染,两排摆放着两张长长的真皮沙发。墙壁上悬挂着一幅绢绣图,价值不菲。
樊广成等我们坐到沙发上,他到冰柜取出几罐冰红茶,每人递给我们一罐。
我笑着说:“广成,你可是很少回家来住,见你一次不容易呀。”
樊广成自己启开冰红茶,喝了两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笑道:“我整天瞎忙乎,没空回来,都是住在厂里。前两天到江苏去了一趟,昨晚上回来的,司机困了,我就开,两人倒着开。回来之后,是下半夜了,就又在厂里睡下了。今天要不是有点事,我还不回家。”
我说:“家里有啥事了?”
樊广成说:“也没啥大事,就是一些亲戚的小事。我前几天听说你仨当上村里的官了,还对我爹说哪,这一下,咱们村就能好起来了。”
我和文彬李林,三人都笑了,文彬笑着说:“你也太抬举我仨了吧?”
樊广成半笑半认真的说:“不是抬举,是真心话。咱们这个村子,要是再让一些老头当村长,只会越来越差。现在干部就要年轻化,才有活力,有闯劲。我听说你仨当上村干部,就说,咱村除了你仨,别人还真不行,收拾不起来。”
我笑着说:“啥行不行,这不是没有人愿意干吗?你广成挣大钱去了,不理咱村这个烂摊子,你要是来当这村长,咱村也早就好起来了,路也修上了。”
樊广成仰躺在沙发上,笑起来了:“我就知道你仨个来,没有好事,这不,扯到路上来了吧。是不是想让我拿两个?”
我嘿嘿笑着:“你自己说,做为最财大气粗的老板,身价上千万,咱们村里修路,你不拿两个,你能心里过意的去吗?”
樊广成笑道:“你不用给我戴高帽子,我自己有多少打,我自己知道。上千万?你现在让我拿出来十万块的现金,我都拿不出来。”
文彬笑着说:“我们不让捐十万,五万就行。”
攀广成笑:“五万也没有,五千倒是有,要不?”
我看出来樊广成是开玩笑,不是真的只捐五千,就笑着说:“要,别说五千,五百也要,谁让咱村里穷哪。五十也要,够我们三个去饭店吃一顿狗肉的。”
樊广成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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