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以后,就时常飞到教会的窗户边眼巴巴地盯着祷告的戴文。戴文瞄他一眼,龙就会兴高采烈地摇尾巴,喷出一两颗火球,然后在烧着窗帘前溜走。
可是塔索不承认这是喜欢,只是日复一日地骚扰着祭祀,而戴文也鬼使神差地保守着这个秘密,直到教皇发觉了这一切。
“你是不是在想我?”塔索在戴文身上扭来扭去,“看吧,你就是喜欢我。”
戴文懒得和龙计较,把塔索推开之后趴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但是龙黏在他身边,先是用双腿压住戴文乱动的脚,继而化身为龙从他的衣领钻了进去。
“你在这边的世界做些什么?”戴文实在是没心情和塔索争吵,任由龙爬到胸口吮吸乳粒。
“等你。”塔索的声音从他的衣服里面传来,“等你来承认喜欢我。”
“你也太自恋了吧?”戴文忍无可忍地伸手,但是龙趁机变得更小钻到他腰腹以下去了。
塔索用爪子按了按祭祀微微红肿的花瓣,然后好整以暇地坐在了他腿间,用舌头来回舔着他的花穴。戴文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注视着腿间拱起的衣料咬牙切齿道:“给我滚出来。”
龙听见了,不满地用爪子挠他的腿根,然后甩着尾巴舔戴文的花缝,喝了好几口yín_shuǐ才重新化身为人,舔着指尖的ài_yè得意洋洋地躺在了他身边:“很舒服吧?”
龙慢条斯理地舔完手指上的水迹,没有得到回应,忍不住转头悄悄打量祭祀。戴文抱着膝盖把脸埋在了膝盖里,塔索有些无奈,挠了挠头发凑过去抱住了他:“不舒服的话……我下次不舔了。”龙心不甘情不愿地嘀咕,“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你以为我会喜欢你,所以你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戴文突然翻身跨坐在塔索的腰上,手指指着龙的胸口,“你不怕我再杀你一次吗?”
塔索抬手摸了摸祭祀的眼角,眯着眼睛去揉他的屁股,手指磨磨蹭蹭拉扯着他的衣衫。
“塔索!”戴文恼火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你当时为什么不躲?”
塔索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脱着他的衣服,继而挺腰埋进了湿软的花穴,故意大声舒了一口气:“还是这么和你说话舒服。”
戴文伏在龙的身上又羞又气,蹬着腿挣扎,结果被塔索按着顶弄了几下,花穴不争气地湿了。
“你不会几千年都在想这个问题吧?”龙寻了他的唇亲吻,“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不躲。”塔索狠狠冲撞起来,一边chōu_chā一边含笑道,“戴文,你只是不相信罢了。”
戴文在龙的怀里颠簸起伏,很快就攀上了情欲的顶峰,乳白色的精水喷在龙的小腹边,再顺着腿根黏糊糊地滴落在新铺的被单上。
“你弄脏了我的床。”龙挑眉不满地嘀咕,仿佛把戴文操射的不是他一般,“你还和以前一样敏感。”
“以前……”戴文从恍惚中惊醒,拽住了龙的衣领,“以前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塔索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把戴文身上的衣服全部扯下来扔在地上,恨恨地抱怨:“你明明知道原因。”
“我……我不知道!”戴文的双腿被龙架在了肩上,他拼尽全力直起腰想要躲开蓄势待发的滚烫欲根,但是龙已经扣住了他的腿根。
“你以前为什么愿意背着教皇和我见面?”塔索粗暴地贯穿了湿软的花穴,逼问瑟瑟发抖的戴文,“明明我们的原因都是一样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戴文拽着被单痛苦地蹙眉,被龙死死压在身下顶弄,花穴又痛又痒,涌出的粘稠汁水打湿了塔索肿胀的性器。
龙每当和他亲热的时候,都是全神贯注的,认认真真地亲吻戴文的唇,手指抚摸他身体不同部位的时候力度都有着微妙的区别,所以显得塔索的喜欢格外专注。
——喜欢。
戴文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继而在铺天盖地的情潮里失去了神志,宛如回到千年前的洞穴,他放弃了教会,放弃了生来就坚信的教条,痴迷于龙身上的温暖,然后一点一点堕落。
“塔索……”戴文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忽然搂住了龙的脖子,“教皇……我杀了他。”
塔索亲着他的鼻尖含糊地“嗯”了一声,听上去不甚在意。
“我是为了你杀他的。”戴文却固执地凑到龙耳边,“因为……因为是他逼我杀了你……”
塔索的顶弄终于迟缓了一瞬,继而心满意足地趴在戴文身上磨蹭他的身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
戴文说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软绵绵地瘫软在床上,随着龙的顶弄微微发抖。
他又陷入了回忆中。
第五章用龙的形态和祭祀亲热的塔索
5.
祭祀与恶魔的幽会多半发生在黄昏时分,那时残阳如血,天边的晚霞仿佛永不熄灭的火浪,一波又一波地翻滚而来。
龙会在教会的花园里等待戴文的出现,虽然每次祭祀都会否认自己是来赴约的,但是塔索并不在意他蹩脚的谎话,毕竟没人会每晚路过偏僻的花园。
大部分时候他们一言不发地亲吻,互相抚摸身上的伤痕,得意洋洋地宣布哪一条是自己留下的,再小心翼翼地舔舐,而极少极少的情况下,当戴文疲惫的时候,塔索会化身为龙带他在附近兜风。
龙和祭祀从教皇嘴里听到的描述不一样,戴文也和塔索想象的相距甚远。喜欢这种感情从出现到生根发芽,往往发生得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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