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和也洗完澡在腰上裹了一条浴巾,出来时那黑道大姐已经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 要穿着紫色的衬衣和外套,靠坐在床上,腰部以下盖着被子,看见早川和也裸着上身出来,眼神瞬间微妙的火热起来。
早川和也瞅见要凝视在他身上的眼神,脸上一热。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暧昧,但没办法啊,服务生制服脏得没法穿了,连内裤上都是一股子牛扒的味道,他自己的衣服还扔在楼道里呢,这房间里唯一能让他遮体的只有这条浴巾了。
“看什么看?”早川和也窘迫不已,为了掩饰心虚,故意大嗓门,“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你还不如赶紧给我个解释。”
要慵懒一笑,干脆脱了外套侧躺起来,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冲早川和也勾勾手指,“坐到床上来,帮我按摩一下额头我就告诉你。”
早川和也两眼一瞪,“色和尚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我是真的很头疼啊!”要收起轻浮暧昧的笑,轻蹙起眉头,用手揉着太阳穴,看起来似乎真的很不舒服。
早川和也迟疑了一下,爬到他身边跪坐下,用浴巾盖住大腿,拍拍,没好气地说:“躺过来吧。”
“我就知道朱利酱不会那么无情的。”要欢欢喜喜的将脑袋搁到早川和也的大腿上。
早川和也板着脸开始按摩,“现在该说了吧!”
“啊,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原来,那位黑道老大的女儿一年前喜欢上了同在兼职做男公关的小智。小智比花子还要小两岁,长得也不算出众,在靠脸蛋吃饭的男公关中间是最不起眼的,但这并不妨碍热情豪放的花子对他一见钟情。只不过小智的家境非常困窘。他是母亲一个人带大的,高中毕业后母亲就病倒了,他做男公关这些年挣的钱全部花在医院里,至今没能攒下一分钱存款。他自认为给不起从小就养尊处优的花子幸福,所以一直躲着不见花子。
可花子是什么样的女人?黑道老大的女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她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小智躲着她,她就穷追不舍,可最终只逼得小智差点连俱乐部的工作都辞了。
花子有些被吓到,她是非常清楚小智的家境的,深知他如果失去俱乐部这份工作就再也供不起母亲昂贵的医药费,如果她继续追得这么紧,只能是把他往绝路上逼。所以她只能妥协,刚巧这时候要结束了修行回到店里。
在俱乐部里,小智唯一能敞开心扉接受的朋友只有要一个人,花子追了他一年之久,对这点看得很清楚,当下便想请要帮忙做做小智的说服工作。
对于小智的心思,要不可说完全清楚,但多少知道一些,也很能理解他。所以他并没有立刻答应花子,而是跟她打赌,说,只要能成功骗他喝下一种春药,他就供她差遣。结果当然是花子次次挑战次次都输。
在风月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的要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春药那玩意儿,不管你掺在什么液体中,他只肖用鼻子闻一闻就知道了,粗枝大叶的花子哪儿能扳倒他?
“但是这次是真的没感觉出来,混在威士忌里,完全没闻出来,更别说喝进嘴里,一点别的味道都感觉不到,只有纯正的威士忌香味和酒味,所以我只能帮忙她去找小智咯。”
早川和也眉梢直抽抽,按摩的动作停下来,“那你之前干嘛打电话给右京哥说你被女人缠住了没办法回家?还说被逼婚?”
要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一点也没挪开,奇怪道:“我的确是被花子堵在俱乐部回不来啊,她死活赖着我要我去找小智,不答应就不让我回家,这是真的,可我没说被逼婚吧。”
“诶?!”早川和也愕然怔住,“可、可是椿哥说……”
艾玛,椿那张嘴说的话能信么?
要似乎明白了什么而恍然,于是好整以暇起来,觉得小松鼠现在的表情真是有趣极了,真是忍不住想让人逗一逗,“椿那家伙说什么了?”
“我擦,椿那个家伙,我、我……”早川和也窘得快要冒烟了,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自作多情,“我要回去掐死那个混蛋!”
早川和也一怒之下就要回家,可双脚刚落地,浴巾唰的掉在了地上。
两个人瞬间愣。
要本来就很微妙的眼神更加深邃。
“喂,不许看!”早川和也大叫着捂住自己的下面,连脖子都红了,看见落在床上的浴巾,立马空出一只手去扯,“你的腿让开点。”
要下意识动了动,早川和也一把扯回浴巾,飞快的围住腰身。
尴尬地看看要,早川和也支吾道:“既然事情是这样,那你起来我们赶紧回家吧。”
要苦笑一声,“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家啊?”
要说着,掀开被子,早川和也赫然发现他的裤裆那里支起了好大的帐篷。
对啊,要现在可是被那个黑道大姐骗得喝了春药。
早川和也扭过头,尴尬道:“那、那你自己用手解决吧,我到外面客厅等你。”可刚走了一步,要突然跨下床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他惊恐不已,“你要干嘛?”
要的眼神比刚刚还要火热,握着早川和也的手腕又紧了两分,“花子说了,她给我喝的这种药是从泰国那边买的,药性很强,不好好处理的话会要命的。朱利酱可不可以帮我……”
早川和也才不会相信什么狗屁春药会要命,只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罢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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