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五形俱佳,是参中的佼佼者,所以人形的申拾叁其实俊美无比,只是皮色是发黄的。
与尧鸿同坐进马车,申拾叁身上的红网才被解开。他指了指嘴上的黄符,尧鸿像是立马知道了他的意图,便伸手帮忙揭掉。
尧鸿带着老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在申拾叁的脸颊,植物成精一般都是没有体温的,所以尧鸿的温度像是烫到了申拾叁的皮肤一般,触感久久不能消除。
马车中满是寂静,尧鸿不是话多之人,便闭着眼睛休息。他刚从大漠打了胜仗回朝,还没来得及休息,便被副官拖到了地精阁,凑一番热闹。
申拾叁平日里就爱说话,这样的安静实在是让他忍受不了,他说道:“你眼光真不错。”
尧鸿的眼皮动了一下,但是没有说话。
“我可是长白山的野山参,你这次还真是赚到了。”
申拾叁摇头晃脑的,头上的簪子也跟着响的欢快。
“要是救活你夫人,能放我走吗?”
尧鸿没有说话,整个人冷峻万分,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申拾叁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不是在地精馆被放参浆,一切都好说。
将军府内,申拾叁见到一位夫人,这位夫人面如纸色,无一点红润之迹,眼眶深陷,申拾叁觉得她病的不轻,调理好需要一段时日。
这妇人实则是尧鸿的长嫂,产下儿子之后身体一直不好,还染上了咳疾,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外人对尧鸿一家知之甚少,便以为这妇人是尧鸿的夫人。
令申拾叁奇怪的是,尧鸿并没有让他救治夫人,反而把他放在卧房令丫鬟奴仆好生照顾着。
夜里,尧鸿处理完事务回到卧房准备休息,只见申拾叁占据了他整个床铺。想要将申拾叁移到内侧,肩上的伤口便有撕裂之势。
尧鸿坐在床边,脱下衣衫,露出精壮的上身,伤口之处略有血珠。申拾叁感觉到屋内血腥味又浓重了一些,立马醒了过来,坐起身解开纱布,说:“你的伤久不愈合,原因在内里气血不足,《珍珠囊》中记载,人参有养血之功效,我给你放一点参浆吧!”
“不必。”尧鸿生硬的声音让申拾叁莫名有些委屈,他好心好意的要帮助尧鸿调理伤势,想不到这个区区人类还不领情。
尧鸿自己在伤口处撒了些许止血粉,包扎好之后便卧榻而眠。
床铺一下子被占去一半,申拾叁又在心里骂道,这将军这么有钱,却连一个客房都不肯给自己住,真是抠门。
第二天,申拾叁看着满桌子的好菜,想着,难道是尧鸿觉得自己太瘦了?
04
这么吃了一个月,申拾叁胖了一圈,可是仍不见将军要自己救治夫人。申拾叁便坐不住,跑到将军的书房,想要亲自问一问这个抠门的将军,到底要自己做什么。
“何事?”尧鸿见申拾叁进屋,也没有惊讶,只是淡淡的询问道。
“你到底救不救你夫人?她看起来病的很重。”
“所以呢?”
“我可是这世间数一数二的野山参了,除了我没人能救你的夫人。我可是三节芦,芦碗如此之紧密。再看看我的皮,紧实细腻富有光泽,没有一点疤痕,完全不跑浆,不信你摸一下。”说着就扯着尧鸿的手摸着自己的手腕。
尧鸿呼吸一滞,满手滑腻,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的两条腿不是吹,笔直修长顺理且直,就连细须都是细而长,柔韧不脆,我可是一等一的人参精,到底哪里不能救你夫人了?”
申拾叁为了展示自己的优秀,撩开自己的衣摆,向尧鸿展示一一介绍。
如他所说,申拾叁的皮相绝对是好,坐在书案后的尧鸿浑身紧绷,眼睛发红,低声呵斥道:“出去。”
申拾叁这参嘴碎胆子小,赶紧溜出了书房,然后才敢朝着紧闭的书房骂道:“什么人啊。”
白日尧鸿去军营练兵,他的夫人在家中犯了病,咳嗦不断,最后竟咳出血来。
申拾叁想着自己的行善积德的使命,折了一根细须给她入药。
大夫拿着这段细须有些迟疑,申拾叁便说:“百年野山参定喘嗽、通畅血脉之功效为普通山参的几倍,会有用的,拿着入药即可。”
“多谢申公子。”
申拾叁回到卧房便入睡,虽然是细须,也是身体的一部分,他自然是有些疼痛的。
直到夜里疼痛才消失,申拾叁睁眼,只见尧鸿像只鬼魅一般的站在自己床前,不,甚至比鬼魅还吓人。
“你,你干嘛?大半夜的!”
“为何?”
“什么啊!我今天可是用一根须救了你夫人,你不能恩将仇报!”
听到这话,尧鸿原本要说的话便说不出口,俯身堵住申拾叁微凉的嘴唇轻舔吸吮。
申拾叁被这变故惊呆了,尧鸿这是在做什么?
帐外夜色沉静如水,帐内却是热情似火。
【帐内一方天地只有一人一精,尧鸿强将申拾叁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露出整片的细腻皮肤,强制他坐在自己身上。
尧鸿的手像是带着火,在申拾叁的参皮上下摸索,灼的申拾叁不停地颤抖。申拾叁的唇舌都被尧鸿占有着,说不出也喊不出,只能发出一丝哼哼。
尧鸿闻到帐内属于人参的药香,一时间血脉喷张,他的手顺着申拾叁的身躯向下探去,最后抓住了申拾叁的屁股。
申拾叁的屁股圆润饱满,仿佛一碰就能渗出参浆,尧鸿感觉满手柔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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