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光打了半折,另外那半折是我这‘先天不足,后天畸形’的皇帝从来没有过的!
太可悲了————
“难到真要等到皇上你被废了才肯答应吗?”柔怀政策不行,马上该用争议严词的包公大人形象来威逼。
可是,为什么正义严肃到不行的表情,到我眼里则成了‘挖坑等你跳’的呢?
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有危险!
这么多年在张鱼鲜、张洞远、母后身边打滚,怎么说也有些经验的。
“那是………..意外……..”我瞥过头去,这么丢脸的事别人说是一回事,自己说却是另一回事!
“太后,凡事一回生二回熟,皇上他会习惯的!”张洞远很‘善心’地替我说情,但打心底里来说吧,我真想吼他一句:去你妈的,这种事会习惯才有鬼!
“皇上,可怜可怜臣妾,可怜可怜炎儿,皇上就不要执着了!”在一旁默默无闻,差点让我遗忘的张鱼鲜突然像发洪水一样,眼泪啪啦啪啦地掉在地上,好好一个美人(有待考证)哭得花容失色,太后和张洞远忙上前安抚。但我保证,她绝对是假——哭!
但就是假哭我也拿她没办法,不过,我确定,这是阴谋的第一步!
张鱼鲜似乎没有滞洪的预告,他们的防洪抗洪措施也没有起到效果。
一阵冷风从外面吹进来,暴风雨在酝酿……..
“皇——上——”平地一声河东狮吼,我三魂吓掉了六魄,刚才的防备一下子自动消失无踪了。
“皇儿,你要任性到何时!”凭什么啊,张鱼鲜那惺惺地掉几滴眼泪你们就这么紧张,我差点被儿子废掉,掉几缸也没有用,还要被责备‘制造噪音’‘污染环境’‘影响睡眠’等等之类。
“母后,我们可是签了约的!”我搬出堂堂正正的理由,地气不免厚实了许多,“你可不能悔约啊!”
“谁说不能悔的!”
“母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是吗?”我真他们废话,眼前是活生生的中年妇女一只(从生理角度将她确实是雌的)
“那时,我们可都有证人的!”
“证人?!谁啊~~”
“皇后,张丞相!”
“哦~~~~”
是啊~是有证人,只不过这些个证人有和没有是没有差别的!
“……….”
“…………”
好吧,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了!
“母后,你有什么条件!”
“好皇儿,哀家和你还用得着讲什么条件啊~”母后阴森森地笑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要作出我不愿意的巨大牺牲的时候还要保持着心甘情愿的样子!
“母后,儿臣有什么地方可以效劳的!”
“如果你在这签个名字,哀家就同意了!”
恶魔!
“这是什么?”被刚刚这么一折腾,脑袋像糨糊一样,况且上面这么多字,我一见就晕!
“签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听着怎么这么像变态叔叔诱拐小孩来着!
“朕………….”根本连考虑的时间也不给我,太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一只龙爪便按下了我的手印。
我突然有一种签了卖身契的感觉!
“好了,皇后,戏演完了,收工吧!”太后及为狗腿一号张鱼鲜,狗腿二号张洞远深情地向我挥了挥手,不带走我悲怆的心。
“好!”张鱼鲜太厉害了,眼泪像煤气灶一样,说来就开,说关就关,还可以调节火红、流量。
“你到底给我朕签了什么?”死也要死得明白。简直就是不平等条约,毫无人道主义精神,无民主签约方式的典范!
“啊,哀家一时兴奋忘告诉你了。”太后一脸奸笑道,“这是《李崇炎领养条约10条规定》的附件,它规定你必须和炎儿一起去太傅院上课,定期向哀家交纳报告书等等等等…………..”
“那个等等等等是什么?”
“以后哀家可以视实际情况修约!”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以后哀家可以随意增加条约内容”
“是吗?”
“是的!”
“…………….”
整一强权政治,霸权主义!!!
完全不理会我的抗议,太后、张洞远、张鱼鲜‘三人帮’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最可恨的张鱼鲜,出门前还不忘‘关怀’一下心灵严重首创的我。
“皇上——奶爸!”
我………….真想抄她九族,但转念一想,我好象也在九族之内来着………..
就因为那两纸条约,我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奶爸’皇帝。
一个20岁的皇帝和5岁的太子,并排做在太傅院里,听着一个杂毛老头念:子曰:逝者如斯夫……..
期间,我更是成为自阿斗后的第二号朽木,让太傅们直叹:皇上,你确定你没有戴绿帽子吗?
例证如下:
例证一:太傅问道:用‘我读书’的将来时造句。
我看了看身旁的炎炎道:我的儿子
例证二:太傅问道:扁鹊为什么要叫扁鹊?(这都些什么问题啊~)
我:他本来是叫喜鹊,后来被马车压了一下……….
例证三:问:点涌泉穴会如何呢?(一听,就是教武术的)
我:当然是不断的涌泉啦,至于哪里涌,好象上下都可以啊~~~
综上所述,太傅院的众位一致认为:李崇炎绝对是隔代遗传的结晶!!(侮辱我,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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