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郝磊没有理会老皇帝,而是转眸看向身边之人,“四弟,你现在改知道了吧,那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父皇,所以,你不要再为此难过了。”任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追杀,也会忍不住心痛,他又何尝不是,幸好,他查到了蛛丝马迹,现如今又听到那个老家伙亲口承认,心中的石头赫然放了下来。
“卑鄙。”燕郝煜愤然的看了那狼狈为奸的父子。
“能杀掉了你们老子,就能杀的了你们小子,没想到你们两个居然暗藏在这里,想来那在前面厮杀的就不是你们本人了,不过,你们以为就凭你们两个小的就能奈何朕了么···”
“朕?呵呵···”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在乾心殿里响了起来,“一个巫族的败类,叛徒,如今居然自立为王,甚至到临死前还自称为朕,我看,你这个皇帝梦,还是道地府去做,比较现实···”嘲讽间,一袭红衣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不过,因着那白玉面具,却不得而见其真面目。
“哪来的野丫头。”听到巫族两个字,老皇帝有些惊秫的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并厉喝出声,话语间满是杀气。
“你为了一己私欲,毁了多少美好家庭,今日就是你们血债血尝的日子。”一个比之更加拥有杀气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一袭青蓝色衣衫落了下来。
“你又是谁?”今天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怎么可以这般无声无息,难道他的天下霸业要尽于此了吗?
“谁?故人之子。”耶律玥冷哼了一声。
“既然作孽,就该想到今日的下场。”又一袭紫衣凌空而下,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西域冥王···”尽管装束不一样,面具不同,但那抹气质,在一出现的一瞬间,就让与西域冥王打过交道的太子叫出了声。“三弟,你勾结他国···”
“狗莫要乱哮,我怎么不知道我家夫君是西域冥王来着。”夙柳柳一个转身窝进了明凰的怀中,不真不假的说道。
“不是么,气质那么相似,怎么不是···”心紧绷的太子完全忽略了自己被人骂的那句话。
“霖儿,休要和他们废话,既然来了,就休想离开。”老皇帝一声立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十来个和外面一样的牵线木偶,然后开始直接对着站在殿中央的几人杀去,而老皇帝和太子则开始逐步向殿外退去,这里面空间小,实在是对他们不利。
“想用尸蛊对付我们,你们认为你们明智么。”夙柳柳冷笑一声,直接双手一缩一伸,紧接着手中的银针刷刷的就射了出去,并且每一根都射在那些人的眉心之处,紧接着就听见一声一声扑通的声音,那些个被制成尸蛊之人全部应声落地,一个不差。而剩下的那些个人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接触尸蛊毒的方法。”这一次,老皇帝不得不谨慎了。
“谁?你还好意思问谁。不过既然你想知道,就让你死的明白一点。”说着,夙柳柳回眸看了一眼身边的那袭蓝衣,两人轻点了下头,同时伸手揭下了面上的面具,两张近乎七分相似的脸出现了众人的面前,如若不说,还真以为是一个母亲生的孪生兄妹。
“凝香,凝云。”看着这两张脸,老皇帝本能的惊呼出声,但随即却是一脸的贪婪,“哈哈···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们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臭丫头,五年前的那张地图是你弄出来的,没想到你没死,正好,今儿个将真正的地图给弄出来,还有这个小子,另一张地图在你手里吧,天下皆知藏宝图,却不知这藏宝图一分有二,我追寻多年,没想到竟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老天垂怜。”
“到死都不忘惦记着这些身外之物,人渣,换我父母之命。”夙柳柳唾弃了一口,直接动手,不想废话,是他,就是他早就了十七年前的悲剧,更是让凰背负了十几年的责任与负担,让凰总是活得那么累,就是他,害的他们俩的爱情那么崎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
凛冽的剑气随着这声厉喝直接迎了上去。
“臭丫头,你以为朕没有准备吗,你也太小看朕了。”老皇帝往后退了退,不知道摸了哪里,轰隆一声,无数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射向中间的那几人,更是有一声声巨大的响声从天而降,众人侧目看去,只见一个个铁笼至上而下,又要躲避箭雨,又要躲避铁笼,更要躲避周围突然冒出来的那些个死士,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失控,有些血腥,而整个乾心殿就只有老皇帝和太子那里没有危险。
只是这些东西真的能困得住他们么,他们哪一个不是身怀绝技之人,你们有死士,他们就没有属下么,厮杀间,一批接着一批的玄色衣衫之人和红色衣衫之人出现在了乾心殿之内,刚刚还一面倒的场面,此刻又倒向了另一边。
“血莲教,琼花宫。”燕太子惊呼出声,他没有想到,会有江湖之人参合到这朝廷之争上来。
虽然有些狼狈,又差点中箭,但是夙柳柳已经躲过了那些机关,完好的站在了一个落地的铁笼之上,周围还有几个红衣女子替她挥打着箭矢。
“有见识,不过,你们前些日子不是苦心积虑的想跳起我们两宫之间的战争么,想让我们斗得你死我活,然后你们云翁得利控制江湖,哼,想像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你们难道不知道,血莲教的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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