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蛮感动的。
我觉得自己很怂。斗志高昂的去找人理论,结果垂头丧气地回来,还被人看了笑话。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刷朋友圈时看到以前玩音乐的朋友即将在一个挺有名的l开唱,忍不住点了个赞。过了一会他发消息问我最近
怎么样。
“不太好。”我老老实实地说:“你们还缺吉他手或主唱吗?”
“你要回来的话,位置给你留着呢。”
我知道他是在客套,但仍旧非常感动。左右无事,我便认真考虑了一下合约到期后的计划。
最后没得出什么有意义的结论,倒是肚子饿了,只好点了个外卖。
吃饭的时候有人敲门,我从猫眼里看到一只放大的眼睛,吓了我一跳。
这种蠢事只有廖冬离做得出来。我猛地拉开门,廖冬离便猝不及防地向前一扑,要不是我及时稳住身体,只怕我俩要一
起摔倒。
我真是气死了:“我说你,你他妈不是有钥匙吗?”
“忘了。”廖冬离看我翻白眼,伸手在我头顶乱揉一通:“这不是担心你嘛!”
他指着桌子上的饭菜,不满地说:“居然不给我点一份。”
我不知道您会突然来啊大哥!
我继续吃饭,廖冬离就坐在对面眼巴巴地望着,我实在受不了了,去厨房给他拿了双筷子。
廖冬离其实不是真想吃,他就是爱凑热闹,无论我干什么总忍不住要来掺和一下。拿了筷子以后他就在手里转着玩,可
惜技巧拙劣,筷子不时掉到地上。真烦。
我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毕竟这是我俩那啥,之后第一次面对面坐在一起,我今天都没洗头,穿得也特别邋遢,不知
道是不是很丑。
他倒好,可能刚从拍摄现场回来,虽然妆有些掉了,但总体上还是容光焕发的。气人,我心理不平衡。
为了显示自己完全没有被廖冬离影响,我专心致志地吃饭,偶尔抬头,会发现廖冬离忧心忡忡的望着我。
我终于忍不住瞪他一眼:“你看我干嘛?”
“楚辞,”廖冬离欲言又止,半天才说:“你吃点菜啊?”
哦,敢情我刚刚一直在扒白米饭。尴尬。我夹了一片藕,恶狠狠地嚼了起来。
吃完饭,我把餐盒装进垃圾袋里放在门口,走到沙发上坐下。
廖冬离突然轻描淡写地说:“你别生气了,张绰的事,我已经帮你报仇了。”
我心里一惊:“怎么报的仇?”
“唉,你就别问了。比较直接的方法。”廖冬离说:“我今天在这睡啊?”
“随便你。”我还是更关心报仇的事:“说清楚,你把张绰怎么了?”
廖冬离还在支支吾吾的,我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纪哥。
我还没接,廖冬离居然要抢我的手机。幸亏他离我的手机比较远,被我先抢到了。
我滑动手机接听,廖冬离立刻不嚣张了,摆着张苦瓜脸,撇嘴靠在沙发上。
纪哥的吼声从远处传来:“楚辞!廖冬离是不是在你那?!”
“啊?”我刚要回答,看到廖冬离拼命地摆手,于是撒了个谎:“不在啊……怎么了?”
“你没看网上报道吗?都上热搜了!”纪哥恨铁不成钢地说:“大庭广众之下打人,上赶着让全国人民骂?电话也不接
,人也不见了,我看他是不想混了!”
“不是……”我有点迷糊:“他打谁了?”
“你别跟我装!”纪哥怒气冲冲地:“你说是不是你支使他的?”
我看了廖冬离一眼,他突然又高兴了,还有心情冲我笑,一副做了好事求表扬的样子。
“不是,”我很冤枉,对纪哥说:“您凭什么觉得我能支使得动他啊?”
纪哥的吼声穿透力极强,在我脑海里激起了回音:“是啊,我凭什么呢?我不知道啊!不然你来告诉我啊!”
千万不要跟暴怒的人争执,他们毫无逻辑可言,而且一点就炸。
“道歉信已经拟好了,你要是联系得上他,叫他立刻道歉!”纪哥吼完就挂了。
我放下手机,酝酿了半天才说:“你何必呢。”
廖冬离不说话。我有些鼻酸,心脏像是一块浸满水的海绵,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
“你可是我们群里最有前途的一个了,”我竭力说些活跃气氛的话:“怎么这么冲动。”
廖冬离突然笑了:“行了,感动就直说嘛。”
我没忍住怼了回去:“谁要你帮我出头啊?我自己没手没脚吗?你是猪啊!”
“诶诶诶,”廖冬离坐过来一点,在我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怎么跟男朋友说话的。”
奥,男朋友三个字真是有魔力。
“当初就不该取那个群名,看来我们注定要冷到底了,真是一语成谶。”我设想了一番未来的惨淡生活,胸中反而涌起
一股豪气:“没事,大不了从头再来。我养你!”
廖冬离笑出了声,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半天。
过了一会,我还是小声试探着问了一句:“真不道歉?”
“不道!”廖冬离斩钉截铁地说:“哥是那种虚伪的人吗?”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坚决站在他那边。
“别太紧张,事情没那么糟。善恶终有报,等着瞧吧。”
我男朋友还相信善恶终有报,真可爱。
当天晚上廖冬离徘徊在他的卧室门口,不愿意进去:“这么久没睡了床单是不是都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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