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弟,你在说什么,哥哥真的不懂,不过哥哥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要活着走出这里,走出这里一切都会好的,哥哥一定和你在一起,走一条阳光大道。”方似虎很认真的看着周金丰,用自己的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他还是不能说自己看到了什么,那样的话自己的丰弟会很难承受。他虽然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知道周金丰对自己的那份情感,从看到了温泉的那一幕之后,他就隐约的知道了周金丰的那些赖皮的动作里面其实包含了什么,只是他一直不承认罢了。
现在他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抚慰周金丰的情绪,让他在这段时间里不要再出任何的差错,他期盼着自己和丰弟都走出这座魔窟的时候,那时候他要把自己的经历全部的告诉周金丰。他要把自己的信仰和理想也讲给自己的小老弟,然后带着他一起走向光明的明天。他确信自己的小老弟一定会和自己在同一条道路上前进。而他以前所经历的种种磨难,自己绝对不会提及,那样会成为他心里难以抹去的耻辱,他不想让自己的兄弟背上这个十字架,他希望他和自己一样,奔着自己的理想快乐的前行。
这也是方似虎不想承认自己看到了什么,也不想明白周金丰想说什么一样。他不去接这个话题,也不能去接这个话题,就算是现在周金丰在说,也想说的明白,可是自己还要装作不明白,只能这样做。方似虎抱定了这个念头所以不去接周金丰的话题,而是意味深长的把方向引得更远,其实这句话有一点的激动情绪在里面,他的语调比较的高。
“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我后悔来了这里,后悔当初的选择,我现在只是想以后出去做一个平民老百姓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我讨厌了这样的生活。”这是周金丰的真心话,他心里也丝毫不在忌讳。这样的话他也和周浩洋说过,现在说出来更是心里的一种渴望。因为他整个人都在悲伤中并没有听出方似虎话里的任何含义和意味。
“丰弟,那也好,只要你出去了,平平安安的,哥哥就心里高兴。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哥哥都支持你。现在不要哭了,以免被别人看见,更不要说刚才的那些话,这些话哥哥知道就好了,要是不小心被旁人听到,那就成了把柄了,毕竟我们现在还在集中营,你能明白哥哥的意思吗?”方似虎拿过毛巾轻轻地为周金丰擦着脸上的泪水,直到他停止了哽咽,自己才开心的笑了笑。
这个笑脸和灿烂,但是带着一丝的无奈,自己真的好想告诉他,自己今天确实想出手教训那个畜生,自己确实看到了那一幕,自己确实是一个地下党,是有任务在这里要完成的。可是现在自己什么也不能说,尽管这个人是自己最要好的兄弟。但是只要他还不是自己组织的成员,自己说出去就会有风险,这风险不是自己的风险,而是对革命同志的生命,作为一名优秀的地下工作者,他深知这方面的重要性。
所以这是他的无奈,在革命和兄弟情谊之间,他方似虎必须要把当合人民放在第一位置。周金丰看着方似虎,感觉到他眼神的无限温柔和关怀,看着他的笑脸,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有些失控。似虎哥没有看到不是很好的事情吗?自己干嘛非要和他说这些。其实现在自己不是很好吗?如果那个脚步声是个幻觉的话,那么一切都还是像原来一样的平静,什么也没发生似乎是现在最好的结果,自己还在想什么?
“似虎哥,是我太激动了,在这样的地方太久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好了,现在好了,一切全好了,等我们出去了,一切会更好的。”周金丰终于破涕为笑,他的笑很是勉强,但是看上去并不难看,慢慢的他的笑脸伸展开了,和方似虎一起傻傻的笑着,这一对好兄弟,就这样各自隐瞒着各自的感觉,再有笑声驱散心里的阴霾,他们在等待着阳光明媚的时刻。
第二十五章 06 意外的变故
童新岩这一日来找周浩洋,两个人在周浩洋的办公室里谈了好久,童新岩离开的时候有些气哼哼地走了,而周浩洋更是把自己的茶杯狠狠的摔向了办公室的门,骂了一句:“狗拿耗子,老子的事情,用得着你来插手,你越是这样,老子越不给他自由,从现在开始,老子不让他再离开集中营半步,他姥姥的。”
童新岩是偶然知道周金丰已经被无罪开脱,他这才急急忙忙的来找周浩洋确认此事,因为周金丰虽然有一些自由,可是自己却没有机会和他缠绵,他毕竟老老实实的控制在周浩洋的手中。自己也和周浩洋说过很多次,他想和周金丰再缠绵下。毕竟他们一起享受过三人行的快乐,自以为周浩洋不会拒绝,可是却吃了闭门羹,周浩洋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现在听说周金丰早就不应该再关在这里了,他心里就有些按捺不住,想来找周浩洋问个清楚。他在想如果周金丰可以自由的话,就应该离开集中营,这样自己也就有了和周金丰接触的机会。哪知刚一说,周浩洋就用强硬的态度告诉童新岩:“周金丰是无罪了,但是什么时候放他出去还是我说的算,别人无权过问。”他这句话直接噎了童新岩的脖子,他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周浩洋的眼神里带着一股怨恨的怒火。
“怎么周金丰是个什么东西,他不就是一个兔子,一个供人玩乐的兔子,你分得上和我这样鸡皮酸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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