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丰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当初为了任务委屈自己的行为,此刻竟成了调查组眼中的他和熊本京二的秘密约会,进而出卖了整个行动组。这样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他据理力争,但是他发现金育松似乎更关心他和熊本京二做了什么的细节,这是对他人格的一种侮辱,他不能忍受,所有的委屈和人格的侮辱在这一刻迸发了,他拍桌子叫嚣,要求见到上一级的领导,但是他不知道,他是见不到的。
其他的人已经经过盘查后得到了释放,说白了他们只是一些牵扯进来的人,把方似虎他们都禁闭起来,是为了把风声弄大,好让人心惶惶,以免有人站出来说话,这样的气势一出现,想站出来说话的人也不敢站出来了。仔细想一想,确实没什么可对其他人盘查的,这些人都是周金丰的战友和同学,在一起的关系本身就是理不清楚的,其实他们也没想理清楚。因为他们并没有和周金丰一起去执行那个任务,所以自然牵扯不到太多的关系。
只有方似虎和周金丰执行了对泽重信的暗杀,那是一次很漂亮的暗杀,更不能说日本人牺牲了一个重要人物是为了掩护他们两个潜伏,再者方似虎的团队有一枚美国人颁发的和平奖章,所以方似虎更是安全的。这一群精英在经过了盘问后,又回到了特训班各自的系中,他们会有一些学业没有完成,完成了这些学业他们就真的要成为一名军统特工,奔赴全国的各个战场了。
金育松和费力奇都知道,一定要尽快的从周金丰这里打开突破口,要在短时间内有一个突破,因为戴笠只要是回来了,那么霍言旺就会据理力争,那时候手头上没有重要的情况,是不能把周金丰怎么样的,更别说扳倒霍言旺了。他们知道,其实现在一直在周金丰化妆成小金凤这上面打主意是行不通的,因为那是一种需要,他们之所以在这方面上纠缠是因为目前还没有找到更有力的证据,只能先咬住这一点。
可是金育松也不是白给的,他还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周金丰受伤交回给军统之前,是谁救了他,不应该是日本人,那就应该是共产党,这应该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是他现在一直没有提这件事情,是在想到底应该给周金丰戴上一个什么样的帽子更好。日本汉奸还是通共,显然日本汉奸更具有说服力,可以间接拐带着霍言旺。如果只说他通共,那么就可能扳不倒霍言旺,所以他现在还在迟疑,希望在和日本人的关系上有所突破。
那么戴笠老板去了哪里?戴老板确切地说是在香港,而且在那里出了麻烦。戴老板本是去香港办一些个人的事情和会会自己的情人,没想到在港口受到了盘查,戴老板去香港没有用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用自己的身份,因为香港也在日本人的控制范围,所以他用了一个化名。并且他身上带了太多的金条和银元,没被日本人发现,反而被香港的警察怀疑成了可疑分子,被合法的扣押了下来。
当然扣押戴老板那可不是小事情,马上就有军统人员进行运作,戴老板倒是很快的出来了,可是他的金条和银元却成了打狗的包子有去无回了。戴老板当然不心疼钱,但是他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堂堂一个军统偷偷竟然受了这份窝囊气,真是越想越不舒服,竟然气病了自己的身子,在香港进行了短暂的疗养,当然有情人陪在身边,这疗养就是舒服,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个月的时光。
金育松说实话在周金丰那里并没有多大的进展,他知道说周金丰是日本汉奸不成立,说他是共产党员也不现实,当初在上海有很多任务都是双方合作完成的,由此给周金丰下定义,实在是太荒谬,弄不好没有扳倒霍言旺自己反而丢了乌纱帽。此事的他有点骑虎难下了,周金丰受到了刑事逼供,他只要是得到了自由,那他就一定会要讨一个公道,没有人是可以愿意忍气吞声,毕竟周金丰也是一个立过功受过奖的人。
金育松更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自己没办好,郑毛二人不会为自己担一点的责任,而且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指向他,他现在真是进退不得,每天恶狠狠的看着周金丰,真恨不得弄死周金丰,可是他又不能这么做。费力奇更是如坐针毡,他知道霍言旺现在之所以不出面,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现在霍言旺一旦出现,那就是彻底的站住了优势,那时候不光周金丰没有任何的事情,而且他费力奇将被挤出特训班,甚至结果会更惨。
周金丰此时已经受过了几次刑,那种滋味真是不好受,他的身躯已经有了无数的伤口,虽然金育松费力奇没有对他太下狠手,但是他知道这样的刑讯实在是太可怕了,有好几次他都晕了过去。不过他更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胡乱说话的,一旦被定成了日本汉奸,那么就不是刑罚的事情,而是他将人头落地。此时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由原来的郁闷变成了一种近乎于绝望的状态。
他不服气,但是不服气在这里没有多大的用途,他苦心经营的霍言旺周浩洋和童新岩的势力范围,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帮上他的忙。霍言旺躲了起来,他可以肯定,不然的话别人不知道不能来,起码他霍言旺应该能来看看自己。而不是现在的费力奇在狰狞的恐吓自己。他觉得周浩洋和童新岩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两个人只要有一个人知道,都应该会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出来的,为什么霍言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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