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把柄变废柄,吴良知开始有些慌了,「为什么」
「吴教授,您,真不是一般的蠢!」
脱下白色袍子,华寓枫一边往后门走去,一边继续往下说道:「大概五个月前,黄季闲还在混帮派,如果真的有人要揭发,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的!劝你珍惜生命!今天的实验报告就作到这里了,结论你自己去整理吧!再见!」
手机由手中滑落,「啪」的一声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哈哈……」吴良知狂笑不已,面容一半狰狞一半凄楚。
◇
走出实验楼后,赶得比风还疾的黄季闲就在半路将人给劫进了怀里,「怎么又跟那qín_shòu共处一室?明知道我嫉妒得要命!」
抬头看清他的一张俊脸,华寓枫咧嘴一笑,寒气森森,「关我屁事,真要了你的命才好!记住,能要你命的只能是我!」
「那是当然。」黄季闲低头,满含宠溺的一吻。
「对我没信心?居然把我跟那种货色联想在一起!你……真是该死!猪脑袋!」一手勾过黄季闲的胳膊,一手插进裤子口袋里,华寓枫神清气爽、风度翩翩的往前迈步,刚才看着吴良知想要呕吐的厌觉现在完全没有了。
「对一切接近过或正在接近你的人事物,我都嫉妒,恨不得将他们统统粉碎埋入地下。」黄季闲嚷得像军阀宣誓一样郑重。
「老生常谈,你,就是小心眼。」华寓枫冷讽。
只是,不像是对其他人的那种冰冷漠然,眼角漏出的光彩是柔和的,莹莹闪动着些许的淡粉色,不再是那种万年不变千年不化的蔑视、藐视、轻视与无视,这一切,黄季闲都看在眼里,心中一阵悸动。
偏过头,黄季闲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一如既往扮娘道:「人家就是小心眼嘛!人家实在是,太爱我家的小枫枫了!」
「习惯了,恶心不到我。」华寓枫也转过头,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
「真诱人!」看着那小粉唇,黄季闲本性大露,忙低头偷香了一口,甚至恶劣地伸出舌头舔了唇边一下。
「要是让狗仔拍到,下一期的qíng_sè杂志封面就是你跟我了。」华寓枫随口一说。
「我是没关系,不过谁敢?而且不用我出手,老头子就已经把人碾成粉末埋在地底了!」黄季闲随口一答。
所以说,黄季闲,除了华寓枫,谁伤得了?
「小少爷,我派人调查过那个qín_shòu了,可是有不良案底的,之前他在新加坡教学的时候居然劈腿校长以及校长的女儿,所以才会落跑出国,他,根本就是个烂货,还是个真变态,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黄季闲像妈妈一样亲切叮嘱,深怕有一了点的闪失,他的寓枫精明的时候精明,糊涂的时候也糊涂,尤其是面对故作软弱的对手时,会意外地放松警戒,很危险的。
「那你要我怎样?学你一样,半夜三更跑去他家楼下,先海扁他一顿,再在他身上划个十几二十刀,最后再用盐水泼他?」
黄季闲顿时变了哑巴,眼珠调皮的上下滚动。
嘴角上扬着,一个开心,就跟看海豚表演一样,另一个苦闷,就跟魔术表演穿帮了一样,两人一起走出校门,往停车场走去。
「那你……生不生气啊?」打开车门时,黄季闲硬着头皮问道,早死早超生,他豁出去了,大不了等下将他绑在车内一起玩车震。
「不生气,只要别把他玩死就好了。」弯腰坐进车子,华寓枫稀松平常的回道:「为那种角色背上命案实在不需要。」
黄季闲一听,一则以喜一则以悲,喜的是华寓枫没生他的气,悲的是没借口一起玩车震了,好脾气的华寓枫一向是他的罩门,实在舍不得加以「摧残」。
坐上车关上车门,手握上方向盘,黄季闲讨好道:「要去哪里玩?时间还早。」
「泡温泉怎么样?」华寓枫故意趁着某人的心意问。
「好啊!」黄季闲果然雀跃异常,屁股几乎蹦离皮椅两尺高,脑袋都撞到车顶了。
「好,顺便按摩一下。」华寓枫似漫不经心地补充道。
「不,不行!能碰你的只有我!」
「那去品茶好了,日本茶道名家今天刚好在山上的艺馆办了品茶会,赶快开车吧。」华寓枫清冷的俊颜上漾起得意的笑。
「好……吧……」可怜的黄季闲,为什么最近的他,总是被他的小少爷要得团团转?
唉,爱太深,品茶就品茶吧,再苦的茶他都当蜂蜜来喝!
车开到半路,正盘旋上山的时候,华寓枫闲晃的眼睛突然被林子里迟开的一片玉兰树吸引着,于是,王子断然下了决定:「等会儿右拐,不去茶会了,去森林公园……踏青。」
春天才叫踏青,现在都已经夏末快近秋了,还叫什么踏青?可是天大地大都不及华寓枫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脚下踩着的是青草那就叫踏青!
「是,遵命,我的小少爷。」黄季闲才不管是去喝茶这是去踏青,华寓枫就是说马上调头去机场他都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你小时候有没有去过森林公园植树?」华寓枫的思绪一下飘了很远,想起了小时候,也是一样的孤傲、古怪、怪癖一大堆。
「没有,我……从小就很叛逆,不是躲在角落里数蟑螂就是在池塘边捉水蛇,又或是偷跑去看我的亲生妈咪,严格说起来,纯真的童年,我根本就没有过。書香門第」黄季闲现在说得平淡,可是不久前还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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