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兴致冲冲的问我。
我不太想说话,我的手上还带着那枚章帆为我量身定做的结婚戒指。彭帝嘴里不停的唠叨,他像是吐出来了一个个的实体咒语,把我手上的戒指越念越紧,越念越紧,我恼怒的想把戒指摘下来,发现已经紧到摘不动。
可明明戴着不觉得有禁束感。
彭帝发现了我的异常,目光移到我的戒指上,狐疑的问:“不是吧,你们真彻底分手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放弃摘戒指,戴着就戴着吧,摘下来的话,我可能会忍不住扔了它。
“你看,章帆要和那个叫徐盛夏的女人结婚,你手上又有了情侣戒指,不是这个人各寻新欢那是什么?”彭帝还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
“你觉得章帆在乎我吗?”我问彭帝。
彭帝点头,“当然啊,你都不知道我那单子赚了多少钱,他为了你什么真是都舍得砸。”
“那你觉得他结婚是真的吗?”
彭帝两手一拍大腿,“我就是来问你这个的呗!我觉得你俩不可能真分手,他是不是搞形婚呢?要不然就是瞒着你,结婚还跑到国外去。”
我思考了一会儿,发现我的假期还有很久。
我随便打发了彭帝回去,然后让章帆给我发一下他的位置信息。
章帆以为我要查岗,便给我发信息,说他那边出了点儿事情,正在医院呢。
我问谁住院了。
他说俩老人还有徐盛夏都病了,简直是忙的焦头烂额。
他还怕我不信,把他在医院的位置发给了我,还在走廊拍了一章病房门口的照片。
然后我连夜买了机票,飞去他本来想和我结婚的异国他乡。
如果徐盛夏这个女人以为远在国外她就能搞出什么事情来,那也太小看我了。
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然后我连夜买了机票,飞去他本来想和我结婚的异国他乡。
如果徐盛夏这个女人以为远在国外她就能搞出什么事情来,那也太小看我了。
一大早下了飞机未与任何人联系,直奔章帆所在的医院而去,我不认识章帆的父母,无法确认外面被护士搀扶着的每一个老人是否就是章帆的家人,但我认识徐盛夏。
她穿着病号服在章帆所给我发位置的楼道尽头打电话,远远望去长发披肩,温婉可人。
我和她不熟,却总能很轻易的认出她来。
她和电话里的人似乎是说了很久,一直低着头,肩膀有些微微颤抖,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
章帆所发病房号码的房间就在徐盛夏身后,我没和她打招呼直接敲了敲门,徐盛夏一惊,连忙挂了电话转身看我。
“先生,里面的人正在睡觉……”她试图阻止我。
我抬头看向她。
徐盛夏愣住了,眼底下带着浓重的阴影,似乎连夜来都没睡好的样子,可是也没有哭过的样子。
我们没有讲过话,却胜似已经说了许多次的样子,一看是我,她的表情也垮了下去,似乎是觉得根本拦不住我,便道:“章帆累了……刚刚睡着,可以直接进去。”
“嗯。”本着礼貌我应下了。
她似乎是不放心,怕我会弄出声音来,又道:“小点儿声。”
我不赞同,还轮不到她在我前面体贴章帆吧,所以我没回答她。
我推门进屋,看到章帆和衣躺在床边的沙发上。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病床上的被子掀开了一个角,大概是徐盛夏刚刚出去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我把行李放在地上,脱了外套搭在章帆的身上。
“嗯我怎么又睡着了……”章帆挣扎着起身,似乎以为我是徐盛夏,刚想把外套还给我,入手却发现是一件男士外套,他揉了揉眼睛看向我,迷茫了一会儿眼底里满是惊讶的神色。
“你……”他太震惊了,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概是有些腿麻,还有些站不稳,“你怎么过来了?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吗?”
一连串的关心,让拿着手机站在门口的徐盛夏目瞪口呆。
“刚刚过来的,”我道,“怕影响你这边就没提前打招呼。”
章帆还不知道我被停职一个月,还以为我是特意请假来看他。
徐盛夏笑的有些牵强,尽力做出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章帆,沈收刚刚来,你去带他吃点早饭吧。”
“谢谢,你一直住在医院里吗?”我又问向章帆。
“有一段时间了,走,先去吃饭。”他大概以为我太饿了。
上一次的看似不欢而散没能影响我和章帆之间的亲密,异国他乡的见面也似乎比以往来的更令人珍惜。
章帆可能是有点儿感冒了,说话的时候微微带着鼻音,我大概是太没良心了,竟然觉得还挺好听。
徐盛夏看我们一起出门有点难以置信,也许是她也没吃饭?
“章帆……”徐盛夏欲言又止。
“哦,”章帆刚才似乎是忘了她,转身问,“你要吃点儿什么吗?我们一会儿给你带回来。”
“我不饿了。”徐盛夏转身坐到病床上,捂着胸口痛苦的大口呼吸了一会儿躺下了。
看起来要发病的样子。
我不解的问章帆,“她怎么了?”
万一有什么闪失,岂不是还要怪罪在我非要喊章帆出去吃饭的头上。
章帆没说什么,直接喊了医生过来看她,然后拉着我的手下楼去。
我似乎听见病房里的争吵声,还有医生和护士们看向章帆和我牵在一起的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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