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见心里一惊,猛地坐了起来,迭声问道:“中毒”
南宫语爵和司徒花想没想到秦冰见会这么激烈,互看一眼,然后低下头来,下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秦冰见看到他们的样子,心下一沉,然后躺回床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不说?呵呵,……呵……”
听着他疲惫嘶哑的微笑,南宫语爵没由来的心慌起来。
司徒花想更是心中一凛,默默的看了秦冰见一眼,知道再不说不行了,于是站起身走到南宫语爵这边,跪在了秦冰见的面前。
房间中,只剩下司徒花想那略显低沉的声音,秦冰见听着他讲,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那样无比平静的听着,直到说完。
而时间,仿佛就停在那结束的尾音上。
不知过了过久,秦冰见才淡淡的开口:“花想,你过来。”
司徒花想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着这样的跪着的姿势往前走了两步。
还没跪稳,秦冰见就猛地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
空旷的病房之内,这一巴掌显得格外响亮。
司徒花想则硬生生挨了那一巴掌,动都没动,但是嘴角缓缓流出了一缕鲜红的血丝。
秦冰见打完,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微微有些喘息,趴在床上缓了一口气后,再次坐直了身体。
对着司徒花想的另外一边抽了过去。
这一下的力道比之刚刚更大,直打得司徒花想鲜血直流,看起来触目惊心。
诺大的房间内没有人讲话,空气安静又诡异。
南宫语爵沉默着,左手青筋暴起,在秦冰见准备打第三巴掌的时候,猛地挡在了司徒花想的面前。
那一巴掌迅速落下,南宫绝美的面颊以可见的速度,缓缓的浮肿了起来。
三巴掌打完,秦冰见冷淡的看着两人,然后缓缓倒在床上。
“我们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司徒花想诚实的说着。
秦冰见点点头,轻轻闭上了双眼。
三天的时间,秦冰见没有去隔壁看过肖非白一眼,只是很努力的练习着简单的肢体动作,晚上的时候就让南宫语爵把他搬到阳台那边去,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月光。第四天的晚上,他才对着南宫语爵说道:“早在你出现的那一天,我就恢复了记忆。本就是自我催眠才失忆的,要记起来,又有什么难事呢。”
然后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本来记起来了,就没有什么继续留下的理由,但是,那个孩子……他太单纯了,我不在身边,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呢……”
似乎自言自语般,月色洒在他的身上,仿若披上了一道银光,看起来温柔若水。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转头对着光线无法照到的那个角落说道:“花想,明天,你和我走。”
“去哪儿?”司徒花想还没说话,南宫语爵就直接问道,秦冰见身体还没恢复,他必须为他的身体负责。
司徒花想此时也走了过来,显然同样不赞成秦冰见的想法。
秦冰见却坚定的摇摇头,无比简洁的说了五个字:“秦家,龙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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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r 22 飞鸟到来 ...
南宫语爵坐在洁白的la-z-boy真皮沙发之上,腿上摆着一台漆黑色的索尼笔记本,双目炯炯的注视着那泛着蓝光的液晶屏幕。
已经维持这个姿势有接近两小时了,四肢有些酥麻麻的胀痛感,但是他浑然不在意。
不多时,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一只素净的小手抚上了他的额。
南宫语爵一笑,终于放下腿上的电脑,一把抱过了身后纤细美丽的金发少年。
“语,休息一下吧。要不我们出去散散心?”
少年坐在南宫语爵怀里,有些心疼的说道。
南宫语爵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少年的鼻尖,道:“怎么,不乐意呆在这里陪我?”
少年听闻,嘴角往下一拉,一脸委屈的说:“若是不乐意,我就不来了。”
南宫语爵抱紧少年,把头埋在少年白皙的脖间,道:“知道小熙最乖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再好好陪宝贝,可好?”
少年感受着南宫语爵呼吸在自己脖子上面的热气,俏脸通红,支支吾吾的答应着:“好。”
南宫语爵微笑着,然后放下了少年。
少年一愕,心里瞬间涌起一股失落的感觉来,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房间里侧的那张蓝色大床,然后垂下眸子,轻轻走了出去。
南宫语爵继续看着电脑,思考着下一步的工作计划。
秦冰见已经走了两个星期了,带着司徒花想离开了这里。南宫语爵阻止不了,也没有什么立场去阻止他,只能一边替秦冰见打理庞大的月光集团,一边好好保护躺在那边没有丝毫直觉的肖非白,他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好在,还有小熙,南宫语爵不由自主的想着。
小熙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当初因为母亲病重在“天上人间”做服务生,后来被无良客人欺凌,正好又被前来liè_yàn的自己所救。其实这些,于他来讲,不过举手之劳,但是那孩子一直记在心上。本来南宫语爵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漂亮孩子他可见多了,但是,小熙却很执着,不管南宫语爵怎么说,只要他去,他就必定会跟着他,为他做自己所能做的任何事情。南宫语爵在他眼里看不到别有用心,反倒渐渐看到了一种他所熟悉的坚持,那是对信仰的坚持,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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