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玩猫鼠游戏,将他密不透风地圈禁在自己的气味范围里:“我听大伟说,他们家一开始不想让身为beta的儿子找个o做对象?”
“也是,他没法标记你,你岂不是永远都会这么——”明阳的牙齿尖锐地扫过耳廓,颜怀清紧张地蜷缩身体,以为他要咬下一块肉来,但对方只是调笑着低语:“饥渴。”
颜怀清双瞳遽然收缩,他奋力推开明阳惊惶地试图开门,明阳却早已反锁了门,仗着身高优势将他所有反抗都消弭在怀抱里,见他满脸泫然欲泣,却还是顽固地扭过脸,不肯回头看自己,气恼之下低头对准了o的脖子,狠狠地咬住腺体,做了暂时标记。
久违地被注入信息素的感觉就像打了一剂强心针,颜怀清在“背叛”的痛苦和yù_wàng被满足的快感中迷失了神志,散发着茉莉香水味的试衣间里他听到自己满足的喟叹:“啊……”
孙孝武的家人的确不同意他找o没有办法抵御的诱惑。再相爱,跨越理智的野性冲动也总是驱使着他们背叛爱人,投向能全身心占有自己的怀抱。
看着怀里渐渐安静下来的o,明阳丝毫不觉可耻,以指腹抚摸那一圈留下伤痕的牙印,他扬起唇角微笑:“这样你还好意思嫁给别人?”
不可否认在他怀里,闻着他衣襟上令人安心的充满占有欲的气味,颜怀清的确觉得安全,就像初生的雏鸟归巢,温暖绒羽拨弄着被太阳晒得金灿灿的稻草。但明阳一句话立刻让他打消了幻觉,他痛楚地剧烈颤抖着,一手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开门。”
明阳已完全放松警惕,便颇为绅士地替他开门。
刚刚被暂时标记的o难以反抗自己的,但颜怀清还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出门前给了他一拳:“就为了你幼稚的恶作剧,你就要一次又一次来破坏我的人生!”
“如果你想让我讨厌你,那你成功了。”颜怀清不知自己究竟是在哭在笑,原来持续近半生的恋情要以这样狼狈方式收场。
他们胸前的花朵都乱了花蕊,就像满室错乱的气味。
颜怀清无视明阳震惊而迷惑的脸,立刻拨通了恋人的电话:“……孝武,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11
“你根本没给我机会适应!我刚回国定居你就要结婚,不是故意刺激我又是为什么?!”
“我给了你至少十年的机会,你也没接受我的存在。现在我的生活稳定了,你又要来破坏,就因为你突然发现自己不习惯……你让我恶心!”
两人愤怒得红了眼,尽管已经离开了礼服店,明阳仍然满心愤懑难平。他是想干脆丢下这个不识好歹的o一走了之,继续过自己的逍遥人生,但脚步就是不受控制地跟在颜怀清身后。
“你想清楚,你很难再找到像我这么懂你的了,万一你以后被抛弃我只会嘲笑你。”
“我不是早就被你抛弃了吗?”
颜怀清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量和他对话,如果是苦情剧此刻应该有瓢泼大雨,打湿他的衣领鬓发,就没人会注意到他无声哭泣的脸庞。
他紧紧蜷缩着手指冷笑:“至少我现在有未婚夫,而我要去见他,向他道歉。”
他连“滚”字都不屑再对明阳说一句。
“……我是怕你被他打!”明阳烦躁地揪了把头发,终于悻悻承认:“我确实有责任。”
“诶?我不会对怀清那么粗暴的。”孙孝武不知何时已经赶到咖啡店门口,还揣着公文包,显然是接到了电话便匆匆赶来,洋溢着笑容先一把搂住了颜怀清:“有什么事进去再说。”
他虽然对信息素不敏感,但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察恋人婚前的恍惚。他视力很好,早已瞥到颜怀清脖子上的咬痕,搂着恋人的力道也不禁用力了几分。
颜怀清靠在他身边不敢动,孙孝武又低沉地在他耳边道了句:“别怕。”他才死死握住对方的手臂一起进了咖啡店。
这小子居然这么沉得住气?!
明阳的算盘没拨响,愣在原地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尴尬,还是孙孝武不咸不淡地招呼了他一声:“明先生应该也有要告诉我的话吧。”
他怀里的颜怀清似是冷了,瑟缩着将衣领又拉高了一寸。
12
“事情就是这样——”明阳点了根烟,双腿交叠坐在两人对面,手里的烟点了点颜怀清:“我和他交往十年以上了,你觉得他可能是真心喜欢你?”
颜怀清已经脱了外套,只穿一层薄薄衬衫,仍然尴尬得像被拴在木马上游街。脖颈处的咬痕像块烙铁,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在孙孝武的眼光转过来时急切地捧起一杯冰摩卡掩饰,冰块游进口中他却害怕得喃喃:“好烫……”
分明是初出茅庐,但beta青年此时拿出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凭着一股直觉,他认为一向是怀清替自己出主意,但现在到了自己替未来“妻子”下决定的时刻了:“等一下,明先生,我不觉得你们算是交往。”
颜怀清立刻感激地看向他,用力点了点头,舌头被冰得麻痹,简直患了失语症。
“嗤,你懂什——”
“只做爱叫炮友,隔三四个月见一面连固定炮友都算不上。你不关心他,不爱他,就不叫交往。也许你想说怀清喜欢你,但我现在要对他负责,所以这种单方面的‘喜欢’我就慢慢接收了。”
年轻人理直气壮地揽过o的腰,手掌有力地拍了拍对方的小腹,颜怀清本就脸红,现在更是直接连耳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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