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睡在床上不敢起来,也不想起来,他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一切是真的。身边的周健彰已经起床了,床上的血迹让陈逸帆觉得自己昨天是不是太过投入了。不行,他要起床去问问周健彰又没有什么事情。
「周健彰......那个......!」陈逸帆站在厨房门口用蚊子说话的声音问着厨房里的周健彰。
「你起来了。小宇走了,但他做了早餐,我把早餐热热就可以吃了。」周健彰知道陈逸帆想说什么。刚刚小宇的话,也让他感慨颇多。
「你没什么事情吧,我看见床单上有血!」陈逸帆还是不放心的问道,「昨天对不起!」
「没什么事情,同性间的那个多少会有点受伤,毕竟不是女人。快点吃东西吧,吃了我送你就到医院换药。」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我先把床单洗了在出去。」
陈逸帆觉得经过昨天,他和周健彰相处的方式变得怪怪的。
送周健彰到了家门口,陈逸帆突然抱住了周健彰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昨天,我其实很感谢小宇给我一次可以靠近你的机会,因为那些事情一直是我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但我也知道xìng_ài不能代表任何事情。现在,我亲你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晚上早点回来,我有事情要给你说。」
周健彰轻轻的拍了拍陈逸帆的脸,「记得去换药。」
周健彰强忍着全身的酸痛坐上了自己的车,昨天过度的纵欲,让他现在全身都在痛。到了律师事行里,他吩咐秘书小姐今天他暂时不想见任何人,然后就一个人躲进了办公室里休息。
周健彰觉得自己也该用点时间来考虑一下和陈逸帆的相处方式,毕竟昨天那一夜,不可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周健彰承认自己现在是有点在乎陈逸帆,而小宇用‘镜中月,水中花来形容他现在的单恋也很恰当。但他还是不能忘记段宏俊,这也是事实。
或者也许更大的原因和理由是因为现在的自己太寂寞了,利用了陈。没有爱,没有喜欢,只是单纯的利用,利用陈来消除自己的寂寞,利用陈对自己的喜欢来满足自己想被爱的心。
从周健彰拍了拍陈逸帆的脸离开后,陈逸帆的脸就像开了花一样,不停的在笑,他看到了他和周健彰一片光明的前途。虽然他不知道周健彰能不能忘记掉那个姓段的家伙,但他知道昨天晚上周健彰的热情不光光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说不定周健彰开始有一点喜欢自己也说不定,一想到这里,陈逸帆就一脸的笑容。
陈逸帆在收拾好房间里的一切以后,去了梓孺那里,他要知道梓孺他们查得如何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陈逸帆到了酒吧里,没有意外的看到了秦沁还有雷堂的堂主郑瑞。他们也看到了陈逸帆。
梓孺先带陈逸帆换了药,然后四个人坐在酒吧里,表情都很严肃。
「查到什么了?」陈逸帆问道,昨天送走了老爷子,想必他们都开始通过不同的渠道在查那件事情。
「是阿威做的!」郑瑞说道,他查到了阿威和另外一个帮派勾结似乎是想把‘黑炎盟连根拔起。
「我就知道是那个杂碎!」秦沁把怒气全部发泄在了桌子上。
「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陈逸帆不觉得那个阿威一个人有那么大的胆子。
「那个叫什么霸天集团在背后给他撑着。那个集团表面上是做生意的,私底下全部做的是杀人放火,走私毒品和军火的生意,还开了不少的地下赌场。比我们这些黑社会的人还黑。」梓孺说道。
「他们胆子真的不小。秦沁,你觉得该怎么办。这次你说了算。」郑瑞看着秦沁,这次他们让小欣受伤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小欣是他们几个兄弟还有老爷子捧在手心里的人,他们居然敢伤了小欣。
「毁了他们。」自由自在
陈逸帆拨通了‘电鳗的手机,这件事情找‘电鳗很合适。
‘电鳗是电堂的堂主,叫梁诚鳗,也是老爷子是养子。所以,大家都叫他‘电鳗。
「‘电鳗说他十分钟后过来,既然那个什么集团的表面上是做生意的,那让电鳗去处理台面上的东西比较合适。现在老太爷走了,他也不会太忙。」陈逸帆挂了电话,对着在坐的三个人说着。
郑瑞看着陈逸帆,「十分钟?他在哪里?」
陈逸帆耸耸肩,「鬼知道那个家伙在什么地方。这次的事情由我来负责堵掉他们毒品和军火的货源!」
「那我就负责做些让他们地下赌场头痛的事情。」
「我............」秦沁刚想说什么,被拦了下来。
「你就负责帮我们照顾好小欣,其它的什么都不要管,我们一定让会你满意的。」郑瑞打断了秦沁的话。
梓孺和陈逸帆也附和着不让秦沁加入,这次的事情有了‘电鳗,陈逸帆和郑瑞就足够了。再加上梓孺当后援,他们一定要让那个集团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好玩的了?」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人钻了个头,看着酒吧里的四个人。
「进来啊!」陈逸帆让他到酒吧里。
小男孩摇头,他指着酒吧外面的告示牌,上面写的是quot;未满二十岁严禁入内quot;。
「你这个死小孩,敢跟我玩这个。」郑瑞起身往门口的人走去。
「我真的没有满二十,你们怎么这样!」小男孩看着郑瑞往自己走来,也往后退。
梓孺拦住了郑瑞,「你们不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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