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一点不满终于终于消失了。到了最后,他又被秦文拉去吃了饭,回家,洗澡,上床,睡觉。忙活了整整一天,梁疏舒服地躺在床上,逐渐进入了梦乡,半睡半醒的时候,他脑子里面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到底是回来干嘛的呢,明明就是兴师问罪来着,结果呢?他腾地一下坐起来,使劲地摇着秦文:“不对,不对,我还没有说条件,怎么能这么快就原谅你了?你醒醒,不许睡!!!喂!!喂喂!!!”
秦文被闹得头痛,利落的一个翻身,将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梁疏压在身下。他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阴侧侧地看着身下的人不说话。
梁疏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他双手横在胸前,结结巴巴说:“你,,,你,想,,想,干,什么!!我告诉你……”
秦文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看你很精神,要不要我们来点睡前运动?”
“不用,不用!”梁疏大惊,刚才的想法早就不知道跑到那个爪哇国去了。他连忙挥手拒绝:“我给你说吧,要好好……”
梁疏一边说,一边往床外挤,企图逃离秦文的掌控范围。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了,秦文眼疾手快地将半边身子都要消失的梁疏拉了回来,毫不犹豫地找准位置,附身靠近……
“唔……你犯规,我的话,啊!不许咬那儿!我……”梁疏最后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面,只能发出呜呜的单音节。他欲哭无泪,他刚回家,他好累,他要休息!!!太没有人权了!!!
翌日清晨,吃饱喝足的秦文神清气爽地起床上班,留下梁疏一个人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委屈地画圈圈。他紧赶慢赶,就是为了赶回来被人吃的吗,难道不该是他挥着小皮鞭,骄傲地挥斥方遒?现在是什么情况,梁疏哀嚎,这画风不对,求倒带重来!!!
这一边,秦文的心情很好,所谓双喜临门,也不能解释他此刻心情的愉悦,应该说是四喜临门了吧!梁疏带回来的消息确实足够劲爆,让他在震惊之余也不免心存窃喜。谁也不会想到身为廉洁正直的周氏集团会有如此肮脏的一面,光洁亮丽的账面是一个个虚假的数据堆砌出来华丽宫殿,里面存在的是腐烂发臭的黑钱交易。
秦文不得不佩服宋辉的心机深沉,从布局到收网,若不是梁疏这边突发奇想,套出了路子,还真的就会让他给胜了这一局。他可没有多余的闲心和他一起玩玩。
宋辉和周氏的关系说起来其实也简单。周文确实是用他的实力将周氏发展了起来,但这也只是一个偌大的空架子而已。小打小闹的生意做小的时候是实力,但硬要将它扩大,就是一个赔钱货。但是周文却没有赔钱,周氏在他的带领下竟然也成为了港市数一数二的企业,他本人更是三度登上时尚励志杂志封面。说起周文这样的成功的原因,就不得不说起那一段往事,那一段被人刻意篡改,可以隐瞒的往事了。
周文小的时候是一个乖孩子,听父母的话,每天按时上下课,成绩门门都是优。按理说,这样的孩子是不会和宋辉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但命运就是奇怪,偏偏让他们相遇偏偏让他们相识,又偏偏让他们结下了解不开的孽缘。
年龄的长大,周文和很多同龄的孩子一样,生出来了逆反心理。他的父母都是思维严谨到呆板的老学究,把周文看的很严。周文特别羡慕那些一下课就可以四处出去玩的孩子,自由自在,而他只能一个人闷在家里,为他父母所谓的“伟人”而学习。小小的周文不知道什么叫做伟人,他只知道,当假期结束,那些站在教室中央,被众多孩子围着的旅游者是多么的志得意满。眉飞色舞的描绘,满满赞扬的眼神,以及那些听众们对他钦佩羡慕的目光都让他嫉妒,嫉妒的发疯。成绩再好也怎么样,没有一个朋友,大家都或多或少地孤立他。第一次,他对他的家,对他的学校,产生了记恨,所以,他逃学了。
河边的房子很少,准确来说只有一栋,废弃了多年。房子的主人做生意发了财,居家搬迁到了市内,就在也没有回来过。久未居住的地方早已杂草丛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破烂的窗,被涂画的乱七八糟的墙壁,看的都觉得萧索,现在的人都不大喜欢往这儿来,这边晃荡的也就是几个混混或者流浪汉了。河边的小道上散落一地的大大小小的碎石,据说是因为主人家某天想要翻新,有一辆专门运送碎石的拖拉机在这儿翻了,主人家觉得不吉利,也就彻底放弃了这个地方。
周文垂头丧气地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无聊地踢着石子,他的心里面很难受,就像是关了一头压抑已久的猛兽,咆哮着想要钻出来。一脚将阻碍在脚边碎石踢的老远,小小的石头落入河水之中,发出“砰咚”的一声闷响,周文吓了一跳,这石头落水的声音听了千万次,也不会是这样啊!他仔细地辨别,却发现这声音不是从河边发过来的,而是那间废弃的屋子。不仅如此,还有很细碎的说话声隐隐约约传来。周文似乎听到什么“打死算了!!”“……”“还是不要闹得这么大……”
周文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有一种发现新的探险游戏的刺激感。他慢慢靠近那座屋子,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周文立即躲到一边,他看见五六个染着各种头发颜色的流氓从里面走出来,每个人的年龄都差不多,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周文的心“砰砰”直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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