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和谁接近比较好,像你这麽虚伪的人吗?饶了我吧。”
於吝远似乎有些生气。“你以为我是怎麽知道她名字的?单是我过手盖章的处分,她就不知道占了多少比例,更别提副会长处理的小通报了。最近学校在严抓不良校风,你要不想被连累就离她远点!”
“我怕什麽?”於豪好笑地看著镜中的於吝远。“就算我有什麽通报批评一类的东西,你也会帮我拦下来,不至於到时候让父母伤心的……对吧,我哥’?”
於吝远露出了嘲讽的表情。“……你要是让她再多出现几次在父母面前,事情就没这麽简单了。母亲会觉得你在谈恋爱,一定会向其他孩子和我们同校的邻居打听那个女生的事。那人光是靠一张漂亮的脸就闻名全校,更何况那些不良记录?到时候让父母担心,你也不可能再像现在这麽自由,想抽烟就抽烟,想迟归就迟归,想玩女人就玩女人!”
“混账!”我玩女人,也好过你勾引男人!
於吝远仿若威胁的语气让於豪越来越火,听到最後几句话时更是怒不可竭,瞬间就捏起了拳要朝於吝远的脸狠狠揍下去──
正在这时,饭厅传来了母亲的叫唤声:“开饭了,你们快点!”
於豪努力压抑著胸腔中燃烧的怒火收起拳头,脱下染满烟味的外套往洗衣篮一丢,用肩膀撞开站在浴室门口的於吝远,兀自走了出去。
他不明白,那晚的於吝远明明在他身下痛哭惨叫,第二天也被折磨得大病一场,本该失去所有骄傲和自尊,一看到自己的脸就落荒而逃──为什麽他仍旧可以神情自如地教训著自己,就好像他在於吝远心中没有丝毫影响力一般!
因为一点都不在意,所以就算身为弟弟的他做了那些不堪的事,对他来说也不痛不痒。
他的计划失败了。原因在於那个人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亲人,因此也不存在“不愿意和家人搞在一起”的说法。“於豪”两个字对於吝远来说不过是个讨厌至极的人,或者一个无谓的代号而已。
自己做了多麽恶心又好笑的事,竟然在於吝远心里起不到任何影响。亏他还妄想著打破他们之间的距离,原来只是让那个人更加狂妄地在心底嘲笑自己演出的这场闹剧!
不计较,是因为根本不重要吧。
於豪心里的怒火像一把利剑,刺得他的胸腔微微泛疼,恨不得把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即刻秒杀。
与你的距离{15}兄弟文不喜勿入!
像是故意和於吝远作对一般,於豪干脆每天都和闵茹耗在一起。在後墙抽烟;在学校的主道上调笑,没穿校服的两人在一片整齐的著装中非常惹眼;甚至故意到学生会楼下放肆地对校领导评头论足……
这件事自然很快传到了领导耳里,闵茹和於豪的处分拟文也随即送到了於吝远面前。
学生会负责文书工作的女生担心地看著眉头紧皱的於吝远,怯怯地开口:“会长……要盖章麽?还是你要去找保卫科长解释下……”
校方每年都会拨给学生会一笔相当可观的活动费,实际活动根本用不完。许多老师都暗地打著这笔福利的主意。而会长在这方面似乎很开窍……虽然这麽做不够善良正直,但是学校分明就是一个小社会,够聪明的人才能游刃有余如鱼得水地生存著……要不是会长,学生会也不会过著这麽舒心的日子,在老师面前都能挺著腰杆说话,颇有分量。
“……。”於吝远头痛地看著两份处分拟文,良久才开口:“先放这吧,一会处理好了我去找你。”
“哦……”文书点了点头,离开会长办公室之前又看了他最後一眼。於吝远用手撑著额,紧闭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有个这样的弟弟,会长也真是辛苦啊……她无声地感叹著,不料一转身却撞上了面无表情的副会长。
“什麽事?”
“哦……没什麽,是处分拟文需要会长盖章。”
“谁的处分?”
“……高三四班的闵茹和高一七班的於豪。”
副会长眯起了眼。“於豪?”
他突然改变的神情看得文书心里一阵不舒服,匆忙走回自己的办公桌,不再多作回答。
……虽然副会长和会长一样有张斯文秀气的英俊脸,但每次和这个行为古怪的副会长在一起,她的心里就凉嗖嗖的……果然这世界上真的有那种可以一眼分辨出来的坏人啊……
这麽想著,她抬头看看仍站在办公室门前的副会长,撇了撇嘴角。正在此时,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於吝远拿著两份文件走出门,在看到门前的人时顿了顿。
“……。”两个人都立刻沈默著移开了视线。
“……?”文书正对他们的态度感到疑惑的时候,於吝远径直朝她走去,将两张纸放到她面前:“明天上午开课前公布出去。”
“哦……”文书答应著拿过纸张,在看到上面两个鲜红的印章时惊讶地抬起头:“会长──”
於吝远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学生会活动室,没有多作停留。
会长竟然盖章了!这样一来这两份处分就生效,完全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们果然水火不容啊……”副会长伸长脖子看著两份通报,阴冷地笑著。
“……。”算了算了……会长的家务事还是不要管太多,当务之急是要赶紧离开这个令她打寒战的男生……
文书抓起两份处分通报,说了声“我先走了”,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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