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没有语言能形容他了,我气得浑身发颤,又想冲到他怀里,告诉他:我真的很爱他,爱死他的qín_shòu不如了!
“丫头,我错了。”叶正宸抱住我,放软了语气。“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不会骗你。”
恨到了极致,爱也到了极致,我气得用力推打他的胸口。
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推他。
如果我知道
我推开他的结果是叶正宸咬牙俯下身,按着胸口艰难地喘息,我说什么都不会推。
“师兄……”一霎那,我什么怨气都没了,战栗手探向他的胸口。“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没事。”他摇头,脸色白得吓人。
我小心翼翼解开他的衣扣,拉开他的衣服。
他的胸口,一条刚刚拆过线的伤疤,狰狞得像一条蜈蚣。
“你?!”我早该发现他的反常,那天晚上我就发现了他的异样,我以为他只是忙着什么辛苦的工作,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带着这么重的伤从医院里跑出来找我。
“别担心。”他艰难地对我扯出个笑脸。“点小伤,就快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叶子,别怪俺虐你。
俺是为了你好,你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总要使点苦肉计,让丫头心疼你嘛!
v番外v叶子就是这么受伤的……
幻彩的霓虹把整条街照的五光十色,微醺的酒气慢慢做夜风里弥散开。
送走了所有人,印钟添独自走在街上,油漆马路在他脚下软绵绵的,灯光也在他眼前摇晃。
这时,一辆从停车场里驶出来的白色军车停在他旁边,这样的黑夜,白色的车牌格外扎眼,更何况车牌号一连串的7。
在印钟添的印象中,军车大都低调,一般不选择过于醒目的车牌号,所以他第一眼看见这台车违章停在婚纱店的门外,又闯过红灯扬长而去,便印象深刻,暗自揣测过这台车的属于怎样的男人。
后来叶正宸开着这台车载着薄冰去接他,他的印象更为深刻。
车门打开,一个男人从车上走下来,最普通的穿着,最深沉的颜色,在黑夜里一样散发出迫人的气势。
“印秘书,想去什么地方?我送你。”叶正宸的态度非常友善。
印钟添下意识扯了扯身上的阿玛尼西装,客气地回绝。“谢谢,我去我未婚妻家里,她住的地方很近,不麻烦你了。”
叶正宸薄唇轻轻一抿,垂下眼。经过短暂的思索,他随手关上半开的车门。“听说印秘书想请我吃饭。你何必这么客气,大家这么熟,没必要弄得那么正式。”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场面性的寒暄,从叶正宸口里说出来,总带着耐人寻味的味道。更何况叶正宸刚刚在酒桌上不止一次含沙射影地问起薄冰,还问大家:“有什么东西比身边的女人重要?”
印钟添觉得这是明摆了在告诉自己:叶正宸对他的未婚妻很感兴趣。
一股冲动没有被理智压住,印钟添脱口问出:“叶参谋似乎跟我未婚妻很熟?”
“熟?”叶正宸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荡起很深的笑。“算是吧。该熟悉的,都熟悉了。”
再笨的人都听得出他回答话外有话,何况印钟添本就不笨。他极力压下怒气,装作半开玩笑地问:“总不会比我更熟悉吧?”
“那也未必……说不定某些方面,比你更熟悉。”
一听见这句话,印钟添只觉热血随着酒精上涌,连日来的愤懑全都爆发出来,他一把揪住叶正宸的衣襟,大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别这么冲动,大家都是有身份的男人,何必这么粗鲁。”叶正宸平淡地笑了笑,手放在他揪紧的手上,轻轻扣住他的拇指,手指稍一用力,剧痛立刻从印钟添的拇指传遍整个手臂,疼得他不得不松手。
看着眼前被灯火辉煌包围的男人,印钟添深深感到一种挫败,仿佛在冰天雪地里又被人迎头破了一盆冷水。
他恨恨地咬牙:“叶正宸,你别以为自己有权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觊觎别人的未婚妻……你别忘了,你们还有军事法庭。”
话虽这么说,印钟添心里清楚,这对叶正宸根本没有任何威胁性。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有权势的男人想怎么样都行,他可以高高在上,可以践踏别人的自尊。未婚妻怎么了,即便是妻子,叶正宸想要,照样可以光明正大地得到。
果然,对他的威胁,叶正宸置若罔闻,他低头整理整理衣领。“如果我没记错,印秘书刚刚在酒桌上说过:对于现在的你,没有什么比身边的女人更重要。我想问一问,如果……你不是现在的你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对我来说,薄冰比什么都重要,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只要她能回到我身边,我不在乎付出什么代价。”叶正宸顿了顿,接着说:“印秘书,你是聪明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你不用再痴心妄想了,她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印钟添完全不理会他的暗示,沉声说:“我不知道你们有过什么过去,但她说过,你根本不值得她爱!”
“我不否认,我之前伤害过她。”叶正宸的语调听上去无比真诚:“在日本的时候,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那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几个月。后来因为一场误会,她离开了我……”
虽然这些事,印钟添早就已经猜到了,他也一直知道薄冰心里住着一个男人,至今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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