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把之后两三天内的活动全推了,原因是:“我哥回来了。”
他那会儿才知道,为什么任万成除了上补习班以外,就没任何活动了。
但他没提起这件事,他不想让任万成知道他偷听到了,哪怕是无意的。
回去的那几天常睡不踏实,常会做那些不好的梦。可能是因为见到了任万成,条件反射般的就会梦到这些。
暑假过了一半的时候,任万成的补习告一段落,全家出去玩。
酒店的包间预订了两间,可能因为母亲睡的那间订的是大床房,以至于前台弄错了,两间相邻,都给的是大床房。
本不知道这事,等到晚上到了元正礼和任万成进去了,一看里面的大床,两人才知道。元正礼当场眉头就不快的皱了起来。
“怎么是大床房?”他问。
任万成看着那床也有些诧异:“可能是弄错了吧。”接着看了看元正礼,然后说,“我让前台给换成标间。”
元正礼本来也这么想,但再一思量,他就抬手拦住了任万成,皱着眉道:“算了吧,妈要是知道了八成要训前台,到时候闹得又不愉快。”
他太知道他妈妈的性子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不吐不快。就算不是训他,他有时候都会怕。
任万成明显也理解元正礼的意思,于是也就没说了。
母亲和任万成的父亲放完行李后休息的差不多了后就转到了他们这边来。母亲一见他们的床,不由也皱了眉,说了和元正礼一样的话:“怎么是大床房?”
元正礼看向任万成,任万成就不在意般的坦然笑着向母亲说:“应该是弄错了,没事,反正价钱一样。而且这床大,够睡的,这和你们房间还离得近,方便,调成标间的话反而不知道在几楼了。”
母亲听了听,长长的嗯了一声:“这倒也是。”倒是任万成的父亲说:“就怕你们觉得睡一块不自在。反正是他们弄错了,换也没关系。”
“有什么不自在的,我和哥小时候还不经常在一块儿睡么。”任万成笑着说。
元正礼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然后不得不勉强嗯了声。
他见母亲没有很不快,其实就已经有点想换屋子的意思了,结果任万成这么一说,搞得他要不一起睡反而显得生分。他想瞪任万成,只是碍于家长面不好发作罢了。
家长交代了几句走后,元正礼就皱着眉对任万成沉声道:“刚才那一句就没必要。”
任万成似乎有些没明白般的“嗯?”了声,然后,“怎么了?”
“刚才明明可以换房,为什么不换。”妈又没生气。
任万成这才理解了:“但换房的话妈可能还是会说前台人员。”顿了下,“哥要是想换的话现在换也行,我说我晚上会挤着你。”
元正礼眉头反而更皱了些,一方面是想到母亲对前台絮絮叨叨就有些不舒服,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任万成最后一句,好像是他把换房的问题推到任万成身上了一样。
“不用。”他皱眉回答。
两人就不提房间的事了,整理了行李,准备洗澡休息了。
房间里有一些付费商品,比如矿泉水、饮料、泡面等,而元正礼在床头柜上发现了盒新的未拆封的保险`套。
他皱着眉看了眼,摆到了墙边——只是因为那盒东西有点碍事占地。
元正礼,十八岁,从来不看黄片不看黄书不看暴露的图片不聊任何与性相关的话题,初中曾自`慰过,现在连自`慰都没了,就靠在梦里发泄。所以说白了,他顶多觉得“保险`套”这个名字耳熟,但他并不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接着他就收拾其他行李去了。
过了会儿整理的差不多了的任万成长舒一口气坐到了床边,然后去折腾调节床头柜的上灯的亮度。他瞥到了角落里的盒子,没看清,就拿了起来。
看了眼,就又如什么也没看到般的将盒子放了回去,然后就静静坐在那,望着其他地方,过了会儿,耳根却红了。
元正礼没在意这些,他正边收拾边打量着室内,等一切妥当后才看向任万成,问:“你睡哪边?”
任万成用双手抹了把脸,然后看向了元正礼,“哥呢?我哪边都可以。”
“我也是。”
“那我睡这边就行。”
元正礼就点头嗯了声。
任万成看了元正礼一会儿,又把视线挪开了。
元正礼觉得任万成有些呆滞,以为任万成是累了,就说:“你要累了就先去洗吧。”
任万成看向他,点点头,“好。”接着就起身了。
两人先后洗完澡,隔了点距离左右坐在床上,盖着一个被子,在电视上看了会儿电影又聊了聊明天的行程以及其他事,见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休息。
元正礼躺下就背过了身。任万成关了灯,看了看元正礼,然后面朝里,也躺下了。
“明天几点起?”元正礼闭着眼睛问。
“八点半,我定闹钟了。”任万成看着背面的元正礼答。
元正礼就嗯了声,不再说话,似乎是想休息了。
朦朦胧胧的屋里只剩下空调细微的运作声。
然而可能是在车上睡得多了,元正礼并不觉得困,半天睡不着。
他以为任万成已经睡了,谁知道任万成在后面翻了个身,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过了会儿,任万成又翻了回来,试探的喊了声:“哥?”
他“嗯?”了一声,“怎么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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