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或轻或重的触感,被亲舔过的rǔ_jiān,被摸过的下`体,被揉`捏过的臀`部。
这一细想,甚至觉得腰部——不止是腰部,身上任何一处被抚过的地方,还有嘴唇、鬓角、耳廓,脖颈,那些所有被亲过的地方,都还有那种怪异的感受。
他想,他的的确确是感受到这些了。
他恐惧起来,忍不住的开始全身轻颤着。
“起床了,你们两个。”
母亲在门外喊了一声,就离开了。
底下传来任万成有些沙哑和含糊的应声。伴随着床的轻响和窸窣声。
他在上面先是僵坐了会儿,听着任万成在底下准备下床了,他才从上面手脚并用、无力又慌乱的磕磕碰碰的爬下来了,匆忙的随便把鞋一踩就跌跌撞撞的奔向卫生间了。
进了卫生间他就直接关门锁上,站在镜子前,两只手打着颤慌慌张张的去解睡衣的扣子,眼睛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打量着。在一连串扣子解完后,他就大敞开了衣服,气喘吁吁的紧盯着镜子里的身体。
那些感觉仍然犹如虫一样贴在他的皮肤上,但实际上,他身上什么也没有,象牙色的皮肤上干干净净,和昨天,和以前,一样。
没有任何痕迹。
想来也是,那种极其恶劣的行为,还有那样轻车熟路般的动作……怎么可能会发生。
梦里的事,去当真了反而才不正常吧。
他是该放心些了。然而他从没这样在镜子里注意过这样袒胸露乳的自己,这一看,反而感觉更别扭了,怎么看都会想起昨晚上的黑漆漆的梦,想起来梦里的任万成做的那些事。
于是那些虚幻的感觉越发明显了。他僵着身子,觉得好像看不见的人在不停的碰触着他。
他全身都觉得又舒服又难受,所有的细胞都在骚动着。
然后他就觉得那些诡异的感觉在往下面汇聚,凝成冲动。
他能感觉到他底下的“东西”挺了起来,顶绷着布料。
他还不相信的僵硬的低头看了眼,发现确实如此的时候,他全身都因为恐慌哆嗦了起来,站都站不稳。
他连恶心什么的都来不及去想了,他只觉得:
可怕。
就像他长了个不该长的东西、变成了怪物一样。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他觉得像被困进了一个牢笼,他独自在这里,永远都出不去。
他搁在盥洗池的手紧攥着,他死死盯着低下鼓起的布料,恨不得把它拽掉扔到一旁。但实际上,他只是用双拳狠狠的砸了下池子台面。
“元正礼你在里面磨蹭什么呢!还不快一点!”
外面突然传来母亲的怒声催促。
他惊醒了些,这才从那泥沼般的感受中出来了点。
“马上!”他匆忙喊道。
想着今天不可能像平时那样一直憋着憋到忍下去为止了,那样太费时间,于是他慌乱的往周围看了圈。在看到了花洒后他立刻亮了眼,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去,脱了裤子拿了花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水开到最凉去冲。低下昂首挺立的热腾腾的欲`望马上就被冷水激的软绵绵蔫巴巴的垂了下去。
元正礼先皱着眉吸了口凉气,但见底下的东西老实了后他就得意的笑了。
等他一切妥当回到卧室时任万成已经在屋里先换好了衣服、就等去洗漱了。
“怎么了?不舒服?”任万成奇怪的看着他问。
“没事。”他却眼神闪躲着,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不敢直视对方,含糊搪塞着。
任万成没有深究,哦了声,就去卫生间了。
他一个人在屋里,还有些别扭,在那发懵茫然的站了几秒后才开始换衣服。
—未完—
这一早上他几乎都没直视任万成,基本上一直保持视线夹角向下四十五的看着地面,像在思考一样,实际上是脑子放空。
到了晚上放学,刚出教学楼刚好又碰见杨建涛他们,几个人就一起往外走了。
想起昨天任万成说的放学不用等,元正礼在路过平时和任万成见面的地方时抬眼看了下。任万成果然不在那,于是他就继续和杨建涛他们一起走了。
杨建涛见后惊诧:“你弟呢?”
“他和他同学走了。”元正礼答。
杨建涛就打量了下他,然后问:“你们吵架了?”
“没啊。”元正礼有些诧异。
“那你们怎么分开走?”
元正礼就看着地面,说:“他也有他自己的朋友。”
“我知道,但你还是可以和他一起走啊。”杨建涛奇怪道,“他不太可能撇了你直接和其他人走。”
“他和他同学走,我这当哥的站在旁边,多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咱们还是同学,他和咱们一起走的时候不聊的也挺高兴的么。”
元正礼就笑笑,不说话了。他想着也许真不是一个性格的人,杨建涛能理解任万成,但他不能理解任万成和杨建涛,就像他们不能理解他一样。
等到了车站,他还犹豫着要不要等任万成。
因为他和任万成没有说清是直接各回各的,还是在车站等。
他记得任万成说的是“不用等了”,所以他应该直接回家。但他想,如果任万成其实想让他在车站等着、一起回呢?
他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他却还是想在车站等一会儿,以免到时候任万成坐完车后一个人回家。
哪怕任万成有可能已经坐在车上先走了。
他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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