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回来的时候,李元在外面,他神神鬼鬼的把我送进了自己房里,还带上了门,然后……”
说到这里,简易言大致了解了情况,应该是父亲带了那个女人回来,李元怕简行非误闯三楼,所以把他送进二楼的房间,然后这小家伙偷偷上去观摩了一下,在简绍棠黑着脸回来时估计拿他撒气了,所以他就骗简绍棠上楼去发现了那个女人和父亲在房间里ooxx。
其实家里的人包括佣人,都不待见那个女人,只是母亲走了三年了,父亲带个女人回来过个夜什么的,也算是正常的,也只有简绍棠藏不住火,总是正面顶撞。
简易言拍拍简行非的小脑袋,笑道:“我把psp借你玩,不要告诉爸爸,明天还给我。”
“一个月!”
“两天!”
“半个月!”
“三天!”
“成交!”
简易言安排好了小家伙,径直走到简绍棠的房间,房门虚掩着,看来他今天受到的刺激不轻,就不知道他会怎么发泄。
房间没有人,洗浴间里传来阵阵水声。
他走过去,推开了门。
水声里夹杂的粗重喘息戛然而止!
“出去!”简绍棠已经背过身,简易言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慌乱捕捉的清清楚楚。
发现门口的人不退反进,还带上了洗浴间的门,被窥见隐私的简绍棠更加窘迫,他用发火来掩饰,“滚出去听见没,老子要洗澡!!”
简易言已经贴在他身后,手搭在水阀上,将掩人耳目的冷水换成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你在洗澡?”简易言邪恶的挑眉,“洗澡不脱衣服只拉开裤子拉链?”
简绍棠怒吼:“干你屁事,老子喜欢不脱衣服洗澡,给我滚出——”‘去’字被惊诧的抽气声取代,贴在身后的人,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握住半途受惊缩回去的小老二。
“你你你……呼呼……住住住……手……呃嗯……”
说不出一个连贯的语句,他这时候应该一巴掌扇开这小子,可手却不由脑袋支配,不但没扇出去,反而滑至两腿间,覆在那只手上摩挲。
他也不知道想干嘛,那只有魔力的手操控着他,让他时而冲上九霄时而漫步云端,时而从云端俯冲直下,时而在半空浮沉不定。
简易言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嗓音自带重低音炮,振动声有意无意的撩拨耳道,“我现在住手,你能满足吗?”
简绍棠想大吼‘你现在就他妈住手!’,然而他听到自己含着水汽的粗喘,他仰着脖子,水珠打在脸上睁不开眼睛,感觉整个人的重心向后,几乎是站立不住般瘫在简易言的身上,他依靠的人正在带着青涩的他欲仙欲死,水涌进耳朵,他的意识涣散,全身的感官全汇聚在那一点集结。
“你没碰过女生吧?”简易言魔怔的感受手心里宝贝的跳动,他终于掌控了这个骄傲张狂从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二哥,就像初生的婴孩一样无助的依靠着他,几乎能预见不久的将来,他将以高姿态将哥哥压在身下,只对他低下高傲的头颅,乖乖雌伏。
“这么敏感,你看,都流水了。”他紧紧箍住怀中的哥哥,用胯部来回磨蹭挺翘结实的臀,“舒服吗?……不碰女生一样会高潮,所以,这种事就不要麻烦别人了,以后……全交给我……”
初尝云雨奇妙滋味的少年,理智早就被弃之如草鞋,简绍棠近乎放纵的在烟雾缭绕的水声中沙哑低吟,辗转索取。
那只手就像是神来之手,怎么可以让他为之疯狂,用自己的手为什么就没有这种登天遁地的其妙感觉……
热水将两人淋得全身湿透,从简易言的角度俯视,能看到二哥发育良好的结实身体被湿透的白色衬衣紧紧裹着,贴在皮肤上的布料透出肤色,胸前暗红的那一点凸起顶着布料,鼓起一圈水渍气泡。
他眯起眼睛,眸中闪过精芒,即便是万般觊觎,想就此将他扑倒,用嘴唇和牙齿亵玩他的全身,用烙铁般的火热性器贯穿他,用嘴堵住他yín_dàng的呻吟……只是火候不够,他必须暗耐住这种冲动,方能尝上一口煲的恰到好处的老汤。
简绍棠在水深火热中渡过了在国内的最后两年,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他不喜欢用脑筋去想,并不是他笨,而是懒,有些事能一笔带过就绝不会花精神去揪住不放。
况且,除了作业,他多了一样需要简易言帮忙的事。
其实互相帮助这种事也不算什么,只要能爽到,谁也不会去计较用的是谁的手,简易言又从不需要他的回报,勤勤恳恳的只有付出,所以,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而简易言才不像简绍棠以为的那么大公无私,这两年他也没闲着,其中搅黄了二哥的姻缘若干笔,收缴了情书若干封,最后设了个坑,让简绍棠一头扎了进去。
简丰想送一个儿子出国,大哥简怀钦是长子,肯定不可能送出去,四弟简安之才十五岁,老五更不可能,所以只有从简易言和简绍棠当中挑一个。
而简易言知道,简丰属意于成绩和表现皆优秀的他。
因为为了这事,简丰跟他大概的谈过一次,从隐晦的字里行间,简易言推敲简丰是想让他去美国读高中,然后读商业管理,华盛顿圣马丁大学他托人联系好了,只等他高中读完。
这对简易言来说就是一个他梦寐以求的橄榄枝,是求学者的梦想,是他走向顶端的起点,这个起点是别人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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