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你就不能找到舒服点的地方让我躺着么,就这样把我扔在矮凳子上,身体会很难受的你造吗!”我一边活动着腰酸背痛哪都不舒服的身体,一边跟库洛抱怨道。
“得了吧,把你扔在这的可不是我,是你亲爱的小黑子呢。”库洛从鼻子里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嘲笑道,“或许你会更喜欢躺进校医务室里去?那里的病倒是挺柔软的……然后来针麻醉让你睡得更舒服点,顺带做个解剖小手术为人类医学科技发展做出伟大贡献如何?”
你才被解剖,你全家都被解剖!凸=_=凸
自知嘴炮绝非对方敌手的我不再继续辩驳,反正在对我知根知底的这货面前多说啥都是废话,恹恹地扭过了头,不打算再看那讨厌的家伙了,势要用沉默以示抗议。
一阵细微的窸窣声音结束后,我听见了朝我走来的沉稳脚步声。当脚步声在我背后停下时,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扣住了我下巴,将我的脸朝反方向扳了过去,“闹啥别扭呢,还沉默以示抗议,你是说不过就不跟人玩乐的三岁小孩吗?”
同样是在眼前放大了的脸,但此刻猩红眼睛中弥漫着挑衅意味的男生却比刚才黑不拉几的qb脸中看多了,不仅没让我受到惊吓,反而因惊艳而呼吸停滞了一霎——不对,我怎么会看他看呆了,虽然这家伙的确人模狗样帅得飞起木有错,但我的容貌显然更帅一点好不好!
就算长得一样又如何,我高贵的气质与浑然天成的霸气岂止是完爆他一条街,要是看这货都能看入神,那我岂不是对着镜子h一天了的自恋狂魔么!
“……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这小模样真够欠扁的。”事实证明,库洛对我的阶级压迫绝非仅停留在语言暴力层面这么简单,嘴上嫌弃着我欠扁,身体还异常老实地敲了下我脑门,痛得我捂着脑袋瞪他,敢怒不敢言。
面对着我饱含对资本家残忍压迫感到愤怒的无产阶级眼神,这家伙不仅没有丝毫悔过与反省,反倒居高临下地回瞪了我一眼,神色话语间倨傲溢不屑于言表,“看什么看,有空在这里瞪我,不如好好思考下怎么收拾自己的烂摊子吧。”
“黑子哲也?赤司征十郎?都到这时候了你连个明确的目标都还没有,真是难怪一事无成。我可是早就跟火神大我达成愉快合作,互利双赢了呢。跟你这种笨蛋同时诞生,真是我的耻辱啊。”
……没错就是这种晒我一脸血的丧病感觉!你丫自己是人参淫家就算了还天天嘲讽我等吊丝,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看向我的眼神之中充斥着鄙夷轻慢,直接点燃了我熊熊燃烧的燎原怒火,让我怒火上涌崩断了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你以为就你厉害吗!我告诉你,神马赤司黄濑绿间的早就跪倒在小爷牛仔裤下了!只要我勾勾手指,他们全都屁颠屁颠地跑来求着我签契约!才搞定一个火神大我,拽什么!”
“嚯~啊拉拉,小白也长大了,变得这么厉害了呀。”对于我高涨的滔天|怒火,库洛不惧反笑,嘴角敲得老高,划出了道恶意满满的弧度,“既然如此,那我们设个赌局,如何?”
其实这会我已经为险些吹破牛皮而心虚慌乱了,但一股脑的热血与火气却令我说什么也不想输不输阵下来,只得梗着脖子佯装硬气,“什么赌局,说!”
“很简单,既然你我都对自己的目标颇有信心,那就来赌赌谁会如愿以偿好了。”他微笑着看向我,但那笑意未曾渗入眼底的眼神却让我不寒而栗,“以这本月的结束为界限,在此之前没能签订契约者算输家,惩罚嘛……回去以后跪舔对方一个月的靴子,可敢赌?”
……靠小爷又不像你那样特爱穿靴子这种逼格甚高的装备,搞出这种惩罚条件来你是笃定我要输是吧!我今儿个还不信了我,不让你这混蛋狠狠吃个瘪,我希洛的名字就倒过来叫裸|戏!
我毫无畏惧地直直迎向了他那志在必得的眼神,先是用眼刀子在空中进行无声厮杀,积攒够怒气值以后才骤然爆发开出了大招,冲着库洛那张让我磨牙的可恨俊脸,铿锵有力地摞下来了几个大字:“我!不!敢!”
激将法失败被我糊一脸的库洛:……
哼哼哼哼,愚蠢的库洛啊,你以为我真的会上当中你的激将法吗!真是太天真了,先佯装不敌其实是诱敌深入之计,我就是要装作一副被你带进陷阱里了的样子,再在最后关头狠狠糊你一熊脸才解气呀!
啊,天空是如此的湛蓝,花香是如此的芬芳,连鸟儿也不禁为我奏起了高唱——这就是大仇得报的酸爽吗?简直不敢置信!
“……你果然是欠扁了。”
哎?诶!等等你想干神马!(⊙o⊙)!你这是嘴炮战不过我就准备贴身肉搏吗魂淡!啊等等雅蠛蝶,雅蠛蝶苦累……啊♂,s♂sir……
希洛,卒,享年二百二十二岁零二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希洛欠扁的小贱样,请自行脑补兔斯基……
另,关于小黑明明早就能拿下火神走人了还一直拖到现在的原因,小白你真的有考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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