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过其他人?”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他心头良久,从他刚认识他的那时候就存在的疑虑。
男人搂着郑和的肩膀,让他不至于滑下去,不答反问道:“怎么好端端提起这个来了?”
“好奇嘛,告诉我呗。”郑和笑得有点假。
“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可能会没有什么好说的?”郑和显然不信:“像是‘在我之前你有过几个’之类的,光是我听过的就有两个呢!”
白先生的手搭在郑和光裸的肩膀上,手指无意识绕着他脖颈上柔顺的发丝转圈,听到这里手指一顿,露出个耐人寻味的表情:“这样啊,那你说说是哪两个?”
“荣少和……”郑和突然明白过来,倘若他此时把这两个人说出来,依照白先生的思维方式一定会把范围定在最小,从这两个人出发并且成功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白先生只有这两个男人,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于是他连忙打住话头,道:“我是在问你!怎么反倒问起我了!”
“是你在问我,所以我当然要问你了,”白先生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两个人和我发生过关系呢?”
“不能,”郑和很有气势地说完,随后小声补充道:“除非你告诉我答案。”
白先生掩嘴轻笑,他真的是被郑和给逗乐了。
“别笑啊你。”郑和羞赧起来。
白先生拍拍郑和的脑瓜:“宝贝你是不是非常关注关于我的事情啊?怎么连阿荣那种陈皮烂谷的事情都挖出来了?”
“你当初捧荣少捧到我们眼红的地步你知不知道,我能不知道么。”郑和反驳道。
白先生道:“好吧我反思,我捧你确实没有捧阿荣那么下力气,不过我和阿荣只是单纯的金钱关系,他上我的床,我给他要的钱,目标明确简单,他只是我的玩乐工具。”
郑和有点不服气了:“那我也上你的床,结果你竟然只给我个空号!”
白先生又是一阵笑,道:“宝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份是什么,我在那种场合第一次见到你,怎么可能给你能联系上我的东西?不过那个手机号确实是我的,如果你第二天打电话,我想你的卡上会汇入足够你满意的数额,并且你的公司会很专业地封住你的嘴。”
郑和背脊一寒:“可你不是告诉我你只是手机号太多,不小心忘记了么……”
“是么……”白先生嘴角笑意依旧:“我这样说过么。”
郑和全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他的嘴唇像是被胶水封住一样不能分开。他知道很多关于白先生的传言,白先生虽然矢口否认,但他知道其中大多数都是真的,白先生总是有意无意地让他避开这些事情,让他仍然相信太阳是温暖的,他一直都很喜欢男人这点,可这一刻,他有点害怕了,虽然不后悔能和这个人相遇并且相爱,但他还是觉得难受,也不知道是害怕白先生这个人还是害怕白先生以外的标签,又或许……
两厢全有。
白先生是故意的,他对于今晚郑和所提问题的幼稚程度深深感到这个人的可爱,同时他自认为和郑和已经到了这么亲密的程度,应该稍稍透露一些内容让他知道,省的以后麻烦,但他没料到自己说完之后郑和的反应这么大,于是安慰道:“宝贝,你怕了?”
郑和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将头埋在男人怀里,默不作声。
白先生看着郑和卷卷的头发,很有耐心地一下下抚摸他的背脊,让他放松情绪。
半晌,郑和闷闷的声音传来:“白先生,那你会那么对我吗?像荣少那样。”
“不会,”白先生道:“你是我的,你也不会是他。”
郑和略略松下一口气,这才觉得手指有些冰凉,将手埋在男人肘弯下取暖,郑和闭上眼睛决定睡觉。
若是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永远不会伤害自己,郑和相信那个人一定是白先生。
四百一十七
白先生和郑和自那一夜后感情非但没有冷下来,反而升高了一个温度,就像是之前他们俩之前那层纱窗被捅破,突然可以坦然面对一般,直接从甜甜蜜蜜升级成如胶似漆。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在白先生无故旷工的第四天后,连续加班四十八个小时导致一身杀气腾腾的桑北冲进别墅,想要带走正在看郑和做菜的男人。
白先生以高昂的加班费换取和郑和安心吃顿晚餐的权利,随后跟着走了。
郑和苦笑地看着这出闹剧,刚把人送走就接到婚庆公司的电话,问他双方伴郎的人选。
郑和一怔,他的朋友不多也不少,勉强能请得来两个人的伴郎,但他和白先生的婚礼到底也算是不被旁人看好的,同志圈外的人一定不愿意,艺人们爱名声,不能毁了沫沫他们,思考了半天,郑和觉得还是得让他之前的那些朋友们来。
郑和在没跟白先生之前常年流连于各种gr,时间长了也结交到了不少还算知心的朋友,可惜他后来出名了,再去那种场合就不合适了,再加上白先生管得严,不知不觉失去了联系,此时一个电话就让人过来给自己当伴郎会很伤感情,郑和看时间正好是晚上七点多,换了身衣服决定亲自去一趟。
郑和决定去的是h市最r夜色,和白先生的r正好位处一条街上,从这点就能看得出这家店的老板非常厉害,闹市区开边缘性质的酒吧,不是作死就是真有本事。
将自己的会员卡给侍者看,直奔同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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