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一棒一棒的向我大腿打过来。这位抱一抱,那位搂一搂,小腹不住享受大哥哥们的硬屌顶上来的滋味,真热、真硬,我受不了啊!不过看着他们欢天喜地的,搂的我非常热情,简直在享受他们雄壮的身体。被几十位壮哥哥搂抱,把我跟他们的关系又扯近了一点,不光是他们的大屌贴在我小腹上,而且是我们将来在舍堂里的关系。猛听到李大仙大喊:
「旧生胜!」
小东、灏祥等走了过来,一脸愕然,我怎会为旧生赢了这场游戏啊?我也不晓得!或许大哥哥们那一条条成熟的硬肉条太诱惑、太好味道,我憋不住这难得一试的机会,使出浑身解数,看看这夥硬汉子硬帮帮的威力吧了!全光略搂的我整个人离地,会阴坐在他翘起的大ròu_gùn上。他们这样用肉屌焚烧我,我真会忍不住发骚起来了。
到我走回新生那边时,颇为尴尬,竟然为旧生赢了游戏。听到方子扬说:
「别怪小敏了,告示板遮着,他才看不到我们这边的进度吧了!」
我才稍为安心。小东向我笑了笑,俯身在我耳旁说:
「敏,想不到你还有後着,晚些跟我说你怎会胜出啊?」
「我怎跟你说啊?」我腼腆的羞红了脸,难道跟你说我吸屌的每一个细节麽?
这时有些学长在清理胶垫上,男生射满一地的jīng_yè,李大仙跟冯仙翁在预备下一场游戏。学长们搬了一只纸箱进场,也不晓得下一场是个甚麽游戏。我再被男生的ròu_bàng诱惑,加上四五天没有xìng_ài,我会越来越想裹着一根在体内了。替他们赢了游戏,还让他们射过痛快,我真傻!唉!学业功课我也可以抵的过,却不能抵受情慾,尤其是男生的ròu_bàng。
这时李大仙看到场地清理好,又站出来说:
「真好,难得新生、旧生在刚才的游戏里打成一片。这也是舍堂的宗旨,希望所有男生有如兄弟手足,相亲相爱,互相帮忙。好!第二场游戏要开始了,劳烦冯仙翁。」
「各位,这场游戏再分成新旧生比赛。这里有许多,有铁汤匙,我们比甚麽呢?古时人类以投石器向敌人投石,我们今天也来个有样学样。不过是投,让敌方接去。接最多的便胜出,接下的糖放回碟子上。」
冯仙翁叼了一颗在口中。
「怎投啊?」
下午远足时,我才认识这位发问的男生,同学听到他的名字早已经改了他化名,只叫他头两个字,也足以使他尴尬死了。他叫高远瞻,广东话谐音就是gāo_wán尖了。我晓得他是名校的文科生,读英国文学跟哲学的,对我很有帮助。这时看到高远瞻笑着问冯仙翁,冯学长歹歹的笑的前仆後继,才说:
「那当然是同学的那根了!这儿有铁汤匙,待会你们出赛,就是利用铁匙,绑在那话儿上,再装上在匙杓里弹出,让敌方用口接啊!落在你们身上的可以再用,要是弹到地面的就不能再用了。这个游戏没甚麽规条,不过要是有同学忍不住,哈哈..哈..可以换人。这里每队有一百颗,用尽了,敌方接最多的便胜出,不限时间。至於怎弹,你们去想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有三分钟想想谁是投弹人,谁是投弹器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听的都愣住了,竟然利用男生yáng_jù勃起的力量,作为投弹器。众男生又围成一团商量。
「怎办?」我想江以诺一直的表现比我还要怕,每次他都紧张的一脸忧心。
「敏!你说。」
小东又再问起我来,众男生也看着我。我却想起美国体育馆那场同志玩的杠杆原理。可是要用勃起的yáng_jù,弹出,想来真是不容易。我突然想起方子扬、李乐群,他们都是读物理的。
「子扬、乐群,你们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把弹出的力度改变,让对方防不胜防?」
他两人想了想,便说:「根据一般杠杆原理,物件重量,支点的........」
唉!真是物理学学生,两人还在计算重量跟支点距离、支点跟物件与高度的算数关系,差不多要吵起来了。这一大堆的理论听得我有点不耐烦,有多重啊?众男生一直听着他俩辩论似的,实在丈八金刚,根本不晓得他们要怎办。我忍不住问了,只有三分钟商量:
「子扬,匙的长短会影响弹出力度吗?」
「当然会啊!」
他愣愣的看着我一会儿,向我解释了一点点,让我更明白,晓得匙柄长一点,射程比较远,抛物线也高;短的匙柄会弹的低,不过速度较为快。单凭这两点,如果能在yáng_jù上调校匙柄的长短,便能杀个对方措手不及,而不是固定在某一点,让他们接的容易。再加上ròu_gùn弹起本来就无定向,要接的住,就更难了。
我想了想,再问:
「那那麽轻,要多大的力度才可以把它飞弹出来?」
「我想不能弹的太强,太强的话,过轻,一定兜在匙杓里,最终掉在自己身上。」
我跟方子扬想过,如果用绳子绑,会固定了匙柄的长短,不能调校。难道把匙柄在坚硬的ròu_gùn下前後磨擦麽?我就向男生借来几根橡皮圈。不过灏祥提醒我,橡皮圈箍的太久,yáng_jù会疼痛。
「那如果我不住调校,橡皮圈只在yáng_jù上每处箍一次,就不会了吧?」
本来我就是想不断调校匙柄长短,橡皮圈能随意在圆滚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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