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发热的大手不停地灼烧着手机。
“除了我还能是谁?”
夏耀一懵,“那……杯子里的不会也是你喝的吧?”
“杯子里的?”袁纵诧异。
旁边的田严琦听到这话,立马插了一句。
“是纸杯里的么?”
夏耀一听到田严琦的声音,再听到“纸杯”那俩字,脑子就轰的一下就爆炸了。
田严琦主动承认,“是我喝的,我开始以为是水呢。”
夏耀的嘴唇不停地哆嗦,哆嗦,再哆嗦……刚要开口,手机挂断了。
再想拨打过去,那边突然关机了。
因为手机温度过高,直接死机了。
啊——
夏耀从办公室冲出去,拽住一个人就问:“袁纵和田严琦去哪了?”
“开会去了。”
“去哪开会了?”
那个人说了地址过后,夏耀直接从二楼的窗户飞了出去,朝着自个儿的车狂奔而去。
千万要等我啊啊啊啊!!!!
160快还我大粽子!vip(3555字)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烫,而偏偏此时又遇上堵车,行进速度慢得像头牛,加速点燃了心里那份焦灼的气氛。
田严琦开车,袁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又赶上一个红灯路口,田严琦踩下刹车的一刹那,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异样的感觉在两腿中间升腾,田严琦紧了紧嗓子,扫向袁纵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邪性。
“袁总,问你一个问题。”
袁纵还在注视着自己的手,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我很土么?”
其实这个时候袁纵应该回复田严琦一句,你不“土”,你很“火”。因为田严琦的脸已经红得像一盘酱菜,五官就是主料,嘴里还在不停地冒热气。
“还可以吧。”袁纵说。
田严琦蓦的一愣,“还可以?那是土还是不土啊?”
袁纵现在已经无心去和田严琦讨论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的手心发烫得带动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肾上腺素飙升,满脑子都是夏耀扭臀的浪样儿。
田严琦比他更严重,喘息越来越粗重,心跳越来越快,汽车启动后仍然没有缓解。
此时此刻,袁纵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夏耀包里洒的液体肯定有催情作用,既然洒了就一定会换杯子,现成的就是纸杯。田严琦承认自己喝了纸杯里的东西,肯定就是那杯催情液体。
又一个路口遇堵,车辆已经达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田严琦把汽车熄火,脑袋烧得丧失了基本的理智,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去医院。”袁纵说。
田严琦耳朵嗡嗡响,几乎只能听到自个的喘息声,攥在方向盘上的手颤抖发热,仿佛失去了控制力。
袁纵看田严琦这副根样应该中“毒”更深,于是大手拽住他,企图趁着停车的时候交换位置,田严琦坐车袁纵来开。
结果,田严琦在袁纵触碰到他的一刹那,就像拽住一根救命稻草,整个人都粘靠在袁纵的身上,无论如何都不撒手。
此时此刻,堵车情况有所缓解,前面的车辆开始缓慢移动,后面的车狂按喇叭。
袁纵只好先把车启动,拐到另一条路上,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停车。
而在这个过程中,田严琦就一直在袁纵的身上蹭来蹭去,煽情的闷哼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漫出,伴随着失控的言语和挑逗。
“袁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田严琦滚烫的面孔贴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手试探性地朝袁纵的裤裆上摸去。
袁纵一只手转动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扼住田严琦乱晃的爪子。
结果,袁纵掌心的绪更加不受控制,开始把袁纵的手往自己的裤裆上拖拽。
“袁总,救救我,我难受……”
袁纵勉强稳住呼吸,赤红着瞳孔朝田严琦命令。
“难受也先忍着,我带你去医院。”
田严琦拼命摇头,脸上的汗珠飞溅,透着别样的粗野和性感。
“忍不了了……我忍了太久了……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发疯,用自己的手代替你的手、你的嘴、你下面的那根……”
袁纵手上的药效本来就扩散了,旁边有个活物就想操上去,更甭说是同样被cuī_qíng_yào祸害、此时此刻还在煽风点火的田严琦。
终于到了一处僻静的街道,袁纵将车停下,用手去推车门。
结果车门根本推不开。
袁纵想用拳头砸开,结果田严琦一把将袁纵抱住,整个人缠了上来。不仅如此,还将手摸索到袁纵的胯下,喘着粗气的薄唇在袁纵耳旁厮磨着。
“我想看看你的jb……我知道它特别大……特别硬……每次水下技能训练的时候……我都偷偷看……晚上回去再偷偷摸摸地想……”
袁纵让田严琦逼得瞳仁赤红,粗喘如牛,砸车门的气力被削弱了一大半。
两个人在车内独处的时间越长,情况就越危险,因为袁纵完全心中的那根弦已经绷到细得不能再细,恨不得看一眼就能断。
田严琦比他情况更严重,已经彻底丧失意志力,疯狂冲击着袁纵的承受底线。
“袁总……我受不了了……你干我吧……”
此时此刻,夏耀的车也堵在半路了。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如果这个时候再追不上袁纵,就意味着更难找了。于是夏耀找个地方将车停下,用双脚代替车轮在拥堵的马路上狂奔。
夏耀一辆车一辆车排查,足足跑了七八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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