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找到你父母,勿念。
佐助趴在地上,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把笔一扔,就地坐起。将信纸折好装进傀儡鸟的肚子里,注视着它的头变成了钻头,在这坚硬的石地上钻出了个同身大小的洞,隐匿于地下,就此消失不见了。
所以说做成鸟的样子是为了伪装?佐助收回了目光,从漆黑的洞内走到洞口,在那之前他已经烧掉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可能是因为昨天太暗了,并没有发现,今早差点被吓了一跳,因为一张全身都是血泡泡看不出五官的尸体着实调动着佐助年轻的心,在没有听到系统任何关于任务的提示,佐助爽快地烧掉了那具毁容了的尸体,暂时忽略了他心中那点小小的不安。
佐助正在黑暗的山洞中,等待着某人的来临,他所处在的地方正属于风之国的后防线,昨天半夜就有忍着小分队在附近巡逻,他们在洞口处徘徊了一会,最终没有进来,就赱了。
他们应该感到庆幸,要是在往里面一点点,等待着他们的就是死亡了镰刀了。不过,这样倒是给了佐助一个好想法,混进这小分队里面,逐步接近目标,这样任务就能完成了,至少比一个人单枪匹马要好很多,也快很多。省时省力,危险性小很多,这让佐助就决定了这个方案,他有些期待着这场任务的结束,然后他就可以去木叶看看他一直想见的人,想想婴儿时候的哥哥,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佐助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冷不防地被外面巡逻来的小分队给闯了进来。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喂,小黄鸭你的防御罩呢?
真是、靠不住啊……
佐助不用回头就感受到了身后背包那多余的重量,努力维持着面部的平静,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精神疲惫的队长——袖子上绣着呢。
大眼瞪小眼,黑暗中瞪着互相的眼白,好像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了……
只是进来了这一个应该很好解决了吧,佐助已经计算好n种让这个队长死的悄无声息的做法。
就在这时,那个疲惫的男人动了,速度之快让人不得不肯定他的队长称号,佐助着实惊讶了下,但已做好准备,无论这位队长要从前方、左边、右边、他都可以一击致命,保准连声音都没有一点。
可惜,他的手挥空了……
佐助僵硬地站在原地,大腿上的重量和大嗓门的攻击击中了他脆弱的心灵——那个男人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这来之不易的大腿,他痛苦流涕地蹭着这温暖的部分,哭的像个孩子。
要是孩子是这样,还是一辈子都不要的好,佐助压抑着想要一脚踹开的冲动,紧紧抓住那男人的手臂,硬生生地把他扳开,在对方一脸鼻涕还想要扑上来时,退后一步拉开了距离,“站好说话。”
那位队长像是丝毫没有听出嫌弃的感觉一样,他难以自控地用袖子擦了擦脸,抽泣着,“柱子老师,我终于找到你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他像发现了天神一样,一把抓住了佐助僵住的手,毫无防备地把后背留给了佐助,强硬而又热情的向洞外走去,“柱子老师,他还活着,大家有救了!”
佐助直接黑了脸——手中滑腻的触感是什么?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走出山洞,迎接着他们的不止是光明,还有5、6名青年伤残人士,他们大多都受了伤,却仅仅用绷带包扎一下,透过那沾满灰尘的绷带还能看到渗透出的血迹,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一脸惊喜的围了过来,用期待的眼光看着佐助,却没人敢上前说什么。
“柱子老师回来了,我们明天一定要胜利!”那位队长向他的队员们激动着鼓舞着他们的士气,语气很真诚,也很让人振奋,周围的人好像都被感染了,气势勃勃握拳状——出了佐助。
他抽出了黏腻的手,在身旁任意一人的背上拍了拍,好像鼓励,实则擦手,他想,这或许是个混进战斗核心的好办法?
***
从接受任务开始,历时1个多月,佐助终于成功的见到了任务的主角,蝎的父母——以一名仅存的医疗忍者来帮他们治伤。
这位名叫柱子的忍着是一位刚从医疗班毕业的学生,原本是有一个医疗队的,但木叶的一次袭击让整个医疗队覆灭,除了柱子——他被养父医疗班长紧紧压在身下,挡住了那些致命的攻击。
所有人都对这件事情感到悲痛,开火时更加拼命,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之势加快的战事的进程,医疗老班长名声很好,人品也不错,很多忍着出于怀念他对其儿子起了‘老师’的尊称,哪怕仅仅只不过是个养子,他们相信老班长的为人,也相信他看人的眼光。
柱子医疗忍者难以忍受心中的悲愤,于是留信一封,跑去找敌对忍着,找他们报仇。这一去就再也没有没有回来,
伤亡逐渐加重,巡逻小分队不得不在边缘寻找着柱子,抱着那么微薄的希望寻找着,前方的战事总是以败仗居多,但他们也没有放弃,他们都明白,稍稍放弃了,对面的敌人会毫不留情的扑过来,将他们置之于死地。
他们没有物资,没有后援,死的人越来越多,活的人也越来越有勇气,向前、向前,放倒一个敌人,对方的力量就减弱一分,哪怕是为了死在战场上的老师、兄弟、朋友,为了身后的孩子,父母,他们都不应该退缩,也不能退缩。
就算失败怎么样?敌人力量比我们强又怎样?我们不会逃走,不畏死亡。所以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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