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推到肠道里,扛起人就往自己屋里走,经过客厅的时候改了一下方向,先到厨房拿了条麻绳,再回屋把人往床上一扔,操起麻绳过来就绑,这麻绳本来是换煤气罐的时候固定用的,不仅脏上面还有油渍,粗粗的麻绳一接触王家行的皮肤就磨起一道道鳞子。白色肌肤、红红的痕迹像被鞭子抽过一样,一道道的分布开来,配合着粗糙的麻绳,丁邵脑子里一下闪过殖民时代的种植园,好像自己就是个奴隶主,在惩罚不听话的女奴。
王家行被扒了个精光,又被麻绳毫无章法的捆了个死紧,这时候要是还不知道丁邵想干什么,那纯是头猪。被侵犯了可以当是自己有魅力,被当成泄欲工具那就太可悲了,都这境遇了,要是再反抗,下场一定很惨,于是可怜巴巴的扮小白兔,特无辜的看着丁邵,眼泪不由自主的哗哗直淌,一副哀求的样子,后面又不舒服,感觉栓剂都融化了一样的难受,怕自己shī_jìn在丁邵床上,忍不住收拢穴口腰直往上抬。
这副活色生香图在眼前扭来扭去,丁邵的脸腾的一下脸就红了,原来半抬头的愿望现在硬得不得了。丁邵把王家行翻了过去,让他屁股朝上脸朝下的趴着。王家行倒是舒服了许多,就是感觉那融化的东西又往更深处滑去,刺激得肠壁火辣辣的疼。
丁邵在床头柜一通翻,他记得原来有个坏了的玉碾子放在这里来着。这还是去年到承德玩的时候,为了讨系花欢心买的,当时听着导游讲解完毕,系花随便操起一个小摊上的玉碾子,握着手柄在脸上滚来滚去,笑盈盈的对他说“人家都说慈禧就是用这个美容的。”丁邵毫不犹豫的买了,可是回来的路上两人闹了别扭,东西人家也不要,直接抛了回来。玉是劣质玉,里面的染质是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儿,长时间不用,连固定的金属都松动了,圆滚滚的碾子头,一碰就脱落,丁邵也用不上这个东西,就把它这丢到抽屉的小角落里,今天想起来一通翻找,那个碾子就是个圆柱体,两头细中间粗,最细的地方直径一厘米,最粗的地方直径三厘米,洗都不洗,直接就推到王家行后面,顶着栓剂。
王家行一边粗重的喘着气一边扭着屁股,太难受了,就像小时候上课想上厕所又不敢举手,只得硬憋着一样,胆颤心惊的难受。
估量着时间差不多了,王家行也忍不住放了两个屁,丁邵抱起人就到厕所,好在他家是坐便,王家行一边儿哭一边排泄,“唔唔唔唔”裤子堵着嘴却堵不住他想说话的愿望,期待丁邵能发发善心,玩到这儿就算了,也盼着谢瑞涵赶紧回家。丁邵看着他就是一个劲儿的笑,蛮开心的,王家行哭得越伤心丁邵就觉得越开心,虽然自己下面也憋得难受,就是自虐般的不用手去摸。
丁邵卸了淋浴的喷头,把软管又插到王家行下面,王家行吓坏了,他刚拉完,丁邵就把水管推了进去,自己想想都恶心,忍不住干呕,又被嘴里的裤子噎得直翻白眼。折腾了两次,王家行终于如愿以偿的昏过去了。
备用情人(第5章)
“王家行,嘿!醒醒~,王家行?”丁邵用手叭叭拍打着王家行脸颊,王家行刚睁开迷蒙的双眼就看到丁邵一张大脸贴在鼻子底下“我说,你也是一老爷们?这样就昏了,体质也忒差了点儿吧?”王家行警觉的看看他,又瞅瞅周围,自己躺在床上,还被捆着,嘴里的东西已经拿了出去,王家喘了口气,刚想开口说话,丁邵就团起一块枕巾又塞到他嘴里“你醒了就好,看清楚了啊!”丁邵架起王家行两条腿,王家行的膝盖被压到了胸前,恐怖的感觉到有东西顶着自己的gāng_mén,吓得王家行弹起腰想要逃,丁邵那是什么眼神?要疯了吗?王家行崩溃了一样的扭动想要摆脱丁邵,激烈的挣扎下王家行的手腕被磨破了皮,丁邵根本控制不住他,用胳膊肘照着王家行的肚子就给了两下,王家行瘫软在床上,侧着身子勉强用胳膊撑起自己,撑不住又像虾米一样瘫倒,弓着腰急速的喘息。
丁邵也大口喘了两下,王家行那么激烈的反应让他内心很挣扎,想打退堂鼓,又一寻思,就这么放过他以后怎么办?狠了狠心,拉开王家行两条腿,把自己硬挺的x器一点点的捅了进去。guī_tóu刚探入的时候,王家行就像被雷劈了的鱼一样弹跳起来,丁邵不顾他的挣扎按住他的腰一点点的往里塞,整根末入后,丁邵歇了歇气,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床上猛烈的律动起来。
“简直就是酷刑”王家行在半昏迷状态这么想,丁邵根本谈不上温柔,只是一个劲的使蛮力操弄,搞得他和王家行都疲惫不堪,王家行瘫在床上仰面看着晃动的天花板,心里祈祷着“快点结束吧!”
丁邵体力消耗也很大,王家行的肉壁夹得他生疼,一轮下来,里面略微松动了些,紧窒的包裹感让人感觉很舒服,呼出一口气,俯在王家行上方,两手撑在他头的两侧,盯着失了魂的双眸丁邵没来由的激动不已,这与爱无关,纯粹的ròu_tǐ吸引让丁邵有点儿乐不思蜀。
王家行的皮肤很滑,摸起来很舒服,丁邵见王家行被刺激得有点儿懵,便放心的解开绳子,把他两手按在头顶,下面一使劲,男根又往里深入了许多,蜜囊紧紧贴着王家行的肛口,王家行“唔~~”的一声低吟,让丁邵把持不住的在他腮帮子上啃了一口,丁邵两手死死的按住王家行的手,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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