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乐意了,瞪他:“说什么呢,陛下难道不该站我这边么”
是“为夫”。
陛下只觉得心口叫小奶猫挠了,痒得不行。
再开口,声音就哑了几分:“是朕不好,朕说错话了,朕的长生,不能给任何人欺负了去。”
侯爷满意:“那陛下要怎么做。”
“朕回去就传口谕,武安候荒废学业,多日不曾进宫读书,令国公爷督促,每日进宫。这样可好?”
侯爷急了:“好什么呀,你知道我进宫读书要起多早吗?”
“那要如何?”
“给我请个先生来府上,要懂得变通的。”
陛下打趣:“好,朕好好敲打他,定然对侯爷规恭恭敬敬。”
到了庄子上,陛下也没放开侯爷,直接抱了人进去,路上偶尔遇见下人,也都眼观鼻鼻观心,连行礼都没有,只有迎面碰上了,会默默退开。
汤池边上什么都有,陛下忍了一路,也顾不上白日不白日了,当下就将侯爷
拆吃入腹,发现侯爷身上还带着上次欢好的印记,细细亲吻,动作却愈加凶狠。
从汤池到水边榻上,又到池子里,陛下带着侯爷四处征战,不顾他苦苦哀求,只在中途喂他喝了几口蜂蜜水,用嘴哺喂。
侯爷累的在池子里睡了,陛下抱着人去了卧房,也陪着躺下睡了,再睁开眼天已彻底黑了,用了晚膳。
下午吃饱喝足又睡了一会,晚上两人都精神着,陛下翻着今天没看的奏折,左手却揽着侯爷。
侯爷在他耳边轻声道:“昏君。”
陛下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这才到哪?”
侯爷笑盈盈:“那陛下告诉我,怎样才算昏君?”
陛下说:“长生,你再招朕,可别求饶。”
侯爷消停了,乖乖研磨。
晚间陛下抱着人睡,其实不大习惯,侯爷也不习惯,但谁也没说,就这么睡了。
第二日晨起时有些尴尬,陛下不是纵欲之人,昨日闹得很了,做得过了长生难受,他也心疼,于是忍忍就过去了。
侯爷其实是有些想的,陛下若要他也乐意奉陪,陛下忍忍,他也就忍忍。
陛下要侯爷写字,侯爷的字是陛下手把手教的,后来练习时临的也是陛下亲笔。字体有九分相像,剩下一分是意,寻常人看不出分别。
侯爷写了陛下的字,元崇。先帝去后,再没人喊过,侯爷觉得陛下告诉他就是要他喊的----虽说不是什么正经时候,总归是陛下亲口说的。于是不但写了,还喊了,陛下神色温和地应了,纵着他。
练完字带他去打猎,这林子不大,能猎的不过野鸡野兔,两人都不在意,重要的是共乘一骑。
陛下手把手带着侯爷挽弓引箭,出去许久,才猎到一只兔子,陛下亲手烤了。
“每年春狩你都垫底,你这箭术骑术可得好好练练。”
“陛下不帮我吗?”
“年轻人比较,朕凑什么热闹,长生若表现的好,朕有赏。”
侯爷认真看着陛下,还凑过去亲了一口:“陛下也年轻呢。”
又撇撇嘴:“谁表现得好没赏了,况且我要什么直接同陛下开口就是,陛下会不给吗?”
陛下拿他没办法:“好,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紧紧搂着人,至少这一瞬,陛下是可以为了他付出性命的,这念头有些危险,陛下却觉得无比满足。
回城时有些晚了,马车上点了灯,灯下看美人,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侯爷先动了手,扯开陛下衣襟,在他颈上啃咬。
陛下也不再忍,解了侯爷衣衫。
原本是想只动手的,侯爷却发现马车暗格里头有脂膏。
于是拿了脂膏放进陛下手中。
陛下动作一顿:“想好了?可别后悔。”
侯爷不耐烦:“赶紧的,一会到家了。”
陛下说:“放心,朕不停,车不停。”
经过人流密集的街上时,陛下发了狠,侯爷背对陛下跪着承受,咬着唇,努力将破碎的低吟咽下。
结束后,侯爷伏在陛下怀里喘息,陛下轻抚他的背,慢慢平静下来。
余韵过去,整理衣衫,马车停下。
方才最颠簸的一段是侯爷敞开了腿面对陛下的,加上昨日里使用过度今日还骑马,此时腿根酸软,使不上力。
陛下于是背了人入府。
侯爷在陛下耳边说,车夫厉害。
陛下说他听力过人,侯爷给人听了墙角也不脸红。
再次伏在陛下背上胆子比当年大了许多,上次是用手摸,这次是舔舐。
湿漉漉的舌头扫过耳廓,陛下咬牙切齿,低声警告:“姚嘉赐。”
侯爷又贴着他耳朵说:“陛下耳根子这么软,怕老婆么?”
陛下叹气:“怕你。你再招我,我可要留宿了。”
侯爷终于放过他:“陛下怎么不说朕了。”
陛下一本正经地调侃:“皇帝自然无惧无畏。”
侯爷被他逗笑了,直呼其名:“所以姜旭可以怕老婆是吗?”
陛下没有反驳,在心底说姜旭现在也是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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