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两人背后观众席上的一大群喝彩或者抗议的人。
啊真是怀念弗朗西斯拿着报纸往体育场走技术不错啊,骗倒了那么多人,没能在公众面前占便宜有点可惜弗朗西斯抬起头路出一个回味的表情不过,还是赚回来了。
站在体育场的中间,弗朗西斯深深呼了一口气。
开始和结束都是在这里。
初试和颁奖典礼都在这里。
真是个让人感觉很复杂的地方啊。弗朗西斯坐在领奖台上向下望,发现正前方的观众席护墙上有些奇怪的东西。
从领奖台上跳下去,走到那一堵墙面前。
哈。弗朗西斯笑了两声。那一堵墙上面插着十几支箭,每一支箭的箭身都有一半埋入了墙中。
嗯,你的愤怒的的确确传达到了啊,小亚瑟。弗朗西斯微笑着已经切断了联系还能以这种方式交流,真不可思议。
不过这也只是开始。弗朗西斯拔出其中的一支收好很快就会连这种程度的交流都断绝掉。
下一张下一张。弗朗西斯反过报纸的背面,背面是伊丽莎白指给自己看的那张图,第二试。
这是不可能没感觉的呢。弗朗西斯苦笑。
接下来的一张是亚瑟的单人,穿着他平时绝对不会穿的有点暴露的衣服,站在礼堂的舞台上,举着麦克风,挥着汗水激昂的唱着。
弗朗西斯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去礼堂看看吧。
往礼堂走的途中,眼角瞥到了不应该还留在西校区的两个人。
他们不是应该早回去了?弗朗西斯找了个遮掩物躲到背后。
王耀和本田菊站在树下,气氛似乎不大对劲。
知道吗?我曾经问过亚瑟会长一个问题,如果你重要的人背叛了你,你会怎样做?王耀注视着始终低着头的本田菊他反问我:如果是我的话,怎么办?
我没办法回答他。王耀露出了微笑因为我做了和他一样的选择。
就算只是延迟死亡时间也没有关系,因为毕竟,是重要的人啊。王耀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剩下一个人站在树荫下的本田菊。
原来他说过这样的话。弗朗西斯有些唏嘘延迟死亡时间吗?看来我们所干的事情都一样呢。
弗朗西斯走到礼堂门前,推开,此时应该没有活动的礼堂却有一个人在。
礼堂的中间,一个金发戴眼镜看上去元气满满的的男生在台上不知拆分摆弄什么东西,乱起八糟的零件摆了整个舞台。
哟!弗朗西斯,好久不见了~阿尔弗雷德举起手挥了两下。
小阿尔,还好?
托你的福。阿尔弗雷德对着那堆乱七八糟的零件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有一件大家伙就快要完成了,你们一定会感到很惊讶!
你来这里是?阿尔弗雷德带上沾着机油的手套,从巨型零件后面伸出头来打量弗朗西斯,扫到弗朗西斯手上的报纸,点点头原来是来怀旧,要不要我告诉你他最近的状况?
小阿尔别若无其事的戳哥哥的痛处嘛。弗朗西斯摇摇头反正知道也没意义。
两人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阿尔弗雷德打破了僵局。
这样说来。阿尔弗雷德拿起一个扳手拧螺钉你记不记得以前跟你说过,我人生见到他喝醉喝得不能动的情况只有两次。
嗯?
一次是上次你们吵架的时候那个不算,然后还有一次。阿尔弗雷德用力的拧了几下是你成为法兰西的时候。
弗朗西斯再次陷入沉默。
啊真倒霉。弗朗西斯抓抓头本来想出来散心的,心情却越来越郁闷了。
你忙吧。弗朗西斯挥挥手,关上了礼堂的门。
那么接下来
弗朗西斯翻开后面那一版,惊讶了一下天啊,他们是怎么拍到的。
照片上两个人拿着都拿着枪,很不服气的相互看着,背景是一间射击游戏的铺子,铺子里有两只大得夸张的兔子,铺子的老板带着面具,站在一边。
不知道还在不在呢?弗朗西斯想了一下,搭上了去游乐场的车。
故地重游。
射击铺依然在那里,只是因为秋天来了,周围的叶子掉的差不多,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寂寥。
弗朗西斯抬头,发现两只句型兔子只剩下一只,孤零零的,让弗朗西斯自嘲了一番。
还真是像啊,戒指单了,人单了,连兔子都单了。
老板,兔子怎么只剩一只了?
另外一只,你的恋人昨天将它打走了。带着面具的老板回答。
这样啊。
戴面具的老板端详了弗朗西斯一番,摸了摸下巴。
你们面具老板小声说难道分手了?
就没开始过。弗朗西斯微笑着叹气而且这不是常有的事嘛,好聚好散。
老板惋惜的摇摇头。
将剩下那只兔子卖给我吧。弗朗西斯将几张钞票扔到桌子上。
为什么不打下来?
那样的话老板你不就亏死了。弗朗西斯拍拍手总不能一亏亏两只吧?
好!弗朗西斯抬起头对着那只巨大的兔子老婆不在的话就让哥哥陪你吧,以后我们就在一起相互安慰了,可怜的兔子君。
弗朗西斯抱起兔子离开,一个大男人抱着一只比自己还高的兔子,看上去非常滑稽。
但是那背影却让戴着面具的老板感到不是滋味。
为什么要分手呢?老板望着弗朗西斯的背影叹气明明两个人看上去都很悲伤的样子
然后是下一张。弗朗西斯安顿好他的兔子,翻开了校报的下一页。
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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