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自己来办,蝴蝶不用插手。她听了就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看着蝴蝶开心的背影,柳烟叹了一口气,心道,宋棐卿,我只能帮这么多了,我也是为你好,你今后可不要怪我,缓兵之计也有崩塌的时候,到时候,清禾和你怎么样,我叶柳烟也无能为力了。
清禾觉得最近几日甚是不对,他所接触到的几百个弟子看着他的眼神躲躲闪闪,有时候还充满敬意和莫名的意味,又经常背着他叽叽咕咕。
一日,他是在无法忍受别人议论他这位新上任的族长,便找来蝴蝶,问问她最近府上的人都在议论什么?
开始的时候,这小丫头还兴冲冲的跑过来,红扑扑的小脸,笑的露出洁白的牙齿,可当他问道,府上的人最近都在议论些什么的时候,小丫头竟然突然低下头,扭捏的避而不答,他也不好相逼,知道定是在议论些不好的事情,并且蝴蝶这丫头也参与其中。
遣走了蝴蝶,他扶着额头,懊恼不堪,想他堂堂灵府族长,尚云氏第两百九十七代传人,刚上任竟被府里的人背后议论,向来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信心的人,也开始绞尽脑汁的思考,自己到底哪里没有做好。
清禾,你想什么?
清禾一台头,看到是清稠走进来,缓了口气,急忙把人叫到跟前,锁紧眉头,缓缓道:师兄,可否告知清禾,我这个族长是否有做的不妥之处?
清稠打量一眼清禾,笑着摇摇头道:不曾。
清禾这下有些不明白了,深吸一口气道:那为何
清稠抬手阻了他的话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今日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议论你,你懊恼自己做的不好,也无可厚非,不过,错不在你,师兄只想问你,你打算如何处置宋公子?
清禾觉得他师兄不会无故问出这样的问题,清稠这个样问一定有原因,但他确实没有仔细想过,可至少要把人治愈了才好做以后的打算,而且,柳烟并不打算再管姓宋的事情。那在人们醒来之前,至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
经过一番思考,他谨慎的回道:咱们行医的自然以病人的安危为主,宋棐卿当然要留下来毫升照料,知道他醒来。
清稠听了点点头,却又担忧道:嗯,清禾说的在理,但你可知道府里人多口杂,咱们收留外人,迟早让外边的人知道,再传到宗府的耳朵里若是宗府与寰府一起对付咱们,这件事情
清禾应声道:师兄的顾虑清禾自然知晓,不怕师兄笑话,清禾也在为此事发愁,灵符在蒂都的地位不低,当然也会遭人嫉妒,稍有不慎,宗府他们即使不想把事情闹大,为了给众人交代,也不得不采取措施,偏偏这件事情不好让找众位长老一同商议
清禾所言也是我担忧之处,说来惭愧,柳烟她恰在此刻给我们出了个主意,且她已经弄得府上大部分的人都知晓,我来告知清禾,望你不要恼怒与她,这件事情,若细细想来,也是现下最好的解决办法,只是有些尴尬。
清禾感觉关于此事,清稠似乎难以启齿,但终归是有一个办法,纵然弄得众人皆知,也比现在愁眉苦脸的强许多,况且,柳烟也是有能力的人,她出的主意定然不会差在哪里。
遂宽慰的道:既然已经有解决的办法,师兄不妨说说,我也好做好准备,若事情真能解决,我就不怪罪准嫂子给我惹的麻烦了。
清稠知道柳烟出的主意的时候,已是覆水难收,现在只盼清禾知道之后不要怪罪,但事情依然传的府上人尽皆知,怕是外面的人都知道了,清禾不知为何却还一无所知,该说他这个族长太威严,府里弟子不该造次,长老也都要斟酌后才来询问他,还是他根本就像以往一样,只醉心于医术,不问世事。
经过一番疑惑挣扎,清稠还是认为无论如何都要让他知道,否则,等到大伙儿都来质问他这个族长的时候,到时若他还蒙在鼓里,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他族长的地位也会动摇,那自己岂不要愧疚死了。
清禾,师兄就告诉你,不过经过这件事,你多少也要多些心眼,做族长的不比你以往,别只想着钻研你的医术。
清禾轻皱眉角,暗忖他自当上族长便依然把心思掰成几瓣用了,怎么师兄还会这样说呢?但当下依旧还是答应了,他急着想知道原因。
清禾,柳烟让蝴蝶跟府里的弟子传你对宋公子一片痴心,不料他在外面惨遭毒手,你一面恨他不听你言,留在凌云山,一面又心疼他遭人暗算,打算,打算趁他昏迷就就把他娶进门。
啪,清禾手下的楠木桌子应声而裂。
清稠瞅了一眼,厚重的桌子,自大他们从小就摆在花厅,如今竟死无全尸。
清禾
不用再说了,姓叶的那婆娘是脑袋坏掉了,这样的馊主意她都想得出,师兄,你如何看上这种人的?
清稠见清禾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眼角斜飞,额间青筋暴起,知道他气得不轻,遂忙解释道:清禾,你先别发火,刚才我们也分析了局势,你既想治愈了宋公子,又不想宗府的人知道开罪与尚云府上下,我知你作为族长的难处,也知道这时候柳烟这么做你定会气的头昏,她无疑是在说假话,可细细想来,现今是否还有更好的办法?
清禾攥了攥拳头,座椅上的扶手也出现道道裂纹,可见火气不小,他龇牙咧嘴,气势汹汹,大有找叶柳烟算账的架势,清稠一面察言观色,一面防着清禾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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