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言简直哭笑不得,这徒弟十八年来没少闯祸,前几天才惹怒皇帝被禁足应天宫,重修《德经》,结果大水冲了龙王庙,这祸水简直要把应天宫翻个底朝天。堂堂国师大人现在的感受就是,谁要能把这流氓带走,他一定能感激的泪流满面。
李衡言懒得听这徒儿满嘴胡诌,站起身,一脚把李修一踹开,满脸宽厚慈爱道:乖徒儿如此顽劣,必是《德经》没有修好的缘故,我看着大热的天,背书也累,不如就将《德经》抄三遍吧,明日这个时候交给白露收着。说罢施施然拂袖而去。
李修一还保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势,糊了一脸眼泪鼻涕还来不及擦,见师父还没走远,想力挽狂澜:师父大人可怜可怜你苦命的徒儿呐,从小没爹疼没娘爱,哎唷师父,师父!
李衡言在这撕心裂肺的喊声中翩翩远走,离开偏殿。
李修一这才见挣扎无望,就着跪伏在地的姿势,就势一翻躺在地上,蹬蹬腿,一副死相。
白露上前,站在李修一头边,撑着大腿俯下身子,歪头轻声道:小主子,这冰鱼和银杏实在是瞒不过,还望小主不要怪罪。
李修一抬了抬眉毛,中气十足的喝道:你!滚!
白露撇嘴,一脸奸诈,可有可无的叹:那奴才滚了,不过明日这个时候将三遍《德经》交予奴才,小主子可别忘了。
素忘见李修一躺在地上没有挪窝的意思,怕沾了湿气,心中天人交战一番,最后抱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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