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布置的任务,这也是总管答应他师父让他在暗卫训练营训练并且带走一个暗卫的条件,毕竟一个优秀的暗卫培养是很不容易的,总管如此精明的人又怎么会做亏本生意,自然是要压榨一番楚欢和夜寒。
而这些年的朝夕相处,也让楚欢和夜寒的感情越来越好,虽然夜寒只肯承认将楚欢当做主人对待,但在楚欢心里或许这辈子唯一值得相信的人也就是夜寒了,可惜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楚欢十九岁的时候,他和夜寒就被他的师父接了回去,当天晚上楚欢被他师父叫去谈了很久,回来就是一脸茫然的样子,让一向沉默的夜寒也不禁有些担心。
楚欢一手撑着头倚坐在桌边,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这玉佩从他懂事起就一直戴在身上,师父曾告诉他此玉佩与他身世有关,等他能够报仇的时候便会全部告诉他,今天他和夜寒从暗卫训练营离开,师父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将此告知于他了,可他……却在犹豫。
“夜寒……”楚欢眼睛盯着玉佩,眼神却毫无焦距,嘴里喃喃地叫了一声夜寒的名字,直到感觉有人站在身边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正看到夜寒一脸担心地望着他。笑了笑,楚欢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夜寒,“你看,师父说这是代表我身份的玉佩。”
夜寒沉默了一下还是接过玉佩端详,这是一块上好的白玉,一面刻了一个“欢”字,另一面刻着祥云,这个玉佩夜寒之前也看过,楚欢总是随身携带的,他也猜测是和楚欢身世有关,但并不知到底有何寓意,端看了一番还是将玉佩放回楚欢手中,略带疑惑地望去。
楚欢接回玉佩苦笑了一下,直接拉着夜寒坐在自己身边,开始诉苦,“很小的时候师父就说我这辈子目的就是复仇,要好好学习将来报仇,这话我听了十几年,但是师父一直没有明确跟我说过我的仇人是谁,只是曾经暗示过是昭国之人……”听到昭国的时候夜寒眼神晃了一下,楚欢注意到也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道,“我知道延国和昭国二十年前打过一仗,很多人死了,我一直以为我和所有人一样,是因为这样才与昭国有仇……但原来不是的,原来我根本不是延国人。”
接收到夜寒惊讶的眼神,楚欢笑得更苦了,神情黯然地看向远方,“当年延昭两国战争,昭国皇后诞下双生子,昭帝担心会影响昭国战争和自己皇位,便将二皇子舍弃,派人送出皇宫暗中解决,后来师父路过见救下了这名二皇子,师父说救下那个孩子并不是因为稚子无辜或是路见不平,只不过是因为延昭两国有仇,而此子有利用价值罢了……”楚欢收回眼神看向夜寒,“我就是那本被抛弃的昭国二皇子,今日师父对我说,时候已到让我回延国执行当年的计划,刺杀现任昭帝…哈,夜寒你说我的人生很可笑?”
夜寒静静地看着楚欢,没有任何嘲笑的眼神,“主子想如何做?”
“我不知道,我对昭国没什么感情,可也没什么恨意……”楚欢看着夜寒的眼睛,想了想说,“如果我不报仇,跟师父说离开皇宫,离开延国,从此不在昭延两国出现,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主子去哪儿,夜寒就去哪儿。”夜寒没有犹豫,看向楚欢的眼神执着而又坚定,他已将生命交给楚欢,报仇不报仇都不会影响他效忠的决心。
“呵呵,好。那我明日便去找师父说清楚!”楚欢闻言弯着眼睛抿嘴笑了笑。
这一刻的楚欢还是一个抱着梦想的孩子,他想着只要他不帮昭国也不帮延国,远离两国以后只和夜寒过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可事情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完美……
第二日一早楚欢便去向他师父辞行,他并不特别清楚师父的身份,但也知道师父在延国身份不一般,本是想如今他能达成师父当年的期望,便是受点苦也算是还了这些年延国的养育之恩,谁曾想他刚说完自己的想法便见师父变了脸色,可还未说话便有一人由屏风之后走出,一脸怒气地将他踹倒在地。他刚欲本能反抗却听到师父一声狂喝“放肆!”,随后便发现自己命脉被师父制住,动弹不得。
抬眼望去,楚欢才看清刚刚踹到他的人竟身穿龙袍,赫然是延国身份最尊贵之人,皱了皱眉楚欢总算明白,原来还是他想的太简单,他这样的身份延国之主又怎会不知,想来让他与现任昭帝自相残杀的计划根本是延帝同意的,为此楚欢对这个计划更为抵触,闭上眼准备任由两人处置。
“哼!延国养了你这么多年,如此恩将仇报,还想着那弃你于不顾的昭国,昭国人果真是狼心狗肺!如此不识好歹,国师还有何好说,照朕的意思做便是!”昭帝鄙夷地看了一眼楚欢,恨声说道。
“帝上……”楚欢的师父,被称为国师的人似乎还要开口,却被延帝再次打断,“不必多说,不吃点苦头他何能看清自己处境?”说着延帝弯下腰伸手捏住了楚欢的下巴,看着楚欢那张秀气的脸,大笑起来,“朕一早就想将容家人狠狠蹂躏一番,若不是国师拦着他又如何能安然活到现在,他不同意今晚就把他送到朕这儿来!朕必然让他知晓后悔!”
说完延帝一脚又踹在楚欢身上,啐了一口甩袖离开,楚欢一直咬着唇没有说话,此时延帝走了,楚欢的师父一声轻叹松开禁制,随后反手一掌拍下,将楚欢拍倒在地口吐鲜血,“为师自小教你的,你都忘了?你这一生的目的就是复仇,现在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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