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向下坠去,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黑暗就把他包围起来,头顶一些泥土和杂草掉在他的头上身上。
钟铭慢慢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借着头顶上的些许光线,打量着他跌落了的所在。
这是个宽一米长两米深达三米的地方。钟铭在农村待过,他知道这是农家的地窖,平常可以放一些蔬菜或水果,可以保鲜。
地窖壁上长满了苔藓,里面空空如也,一把树棍绑成的梯子直直地竖在里面。
他要离开这里,必须用这把梯子,他朝梯子走去。突觉脚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低头看去,一个锈迹斑斑的东西,他矮身拾了起来,光线十分的昏暗,但还是能够看清楚,一个复读机,在哪里看到过呢?钟铭大脑中一个闪念,这个复读机似曾看到过。
钟所长,钟所长,你在哪里?头顶传来老侯苍老而恐惧的声音。
大爷,我在这里。钟铭应声答道,搬起梯子放到出口处,爬出了地窖。
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老侯看着满身是土的钟铭说。
我没事,我们出去说吧。钟铭掸去身上的泥土。
老侯快步走出老房,比钟铭走得还要快。
看到什么了?老侯小声问道,周围没有别人,他好像怕让屋里的鬼魂听到。
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还是不让别人进去为好。钟铭并没有讲他在屋里看到的不同寻常的景象,怕再增加这个村的恐怖气氛,哎,大爷,我记得苏田有一个孩子,你知道他现在的下落吗?
你说那孩子啊,嗨,可怜的孩子,父母都死了,他近门叔叔又不要他,我们只能把他送到镇上的敬老院去了,村里给出点费用。听说学习还不错,考上大学了,但从来没有回来过,也许,这个孩子不愿再看到他父母死去的地方吧,没人知道他到底干什么了。
那你记得他的名字吗?
名字啊?我想想,十二年了,我记不清了,不过那孩子的名字很特别,跟他苏田一样,也是两个字,哎呀,叫什么来着?老侯划拉着花白的头发极力想着,可能叫苏生吧。
哦,钟铭脸上回复了笑容,大爷,当年和苏田一起赌博的还有谁啊?
经常在一起赌博的,除了昌明和继明外,还有侯德伦,听说他也在县城住。如果真是老侯惊恐地回身朝身后的老房瞟了一眼说,侯德伦也够呛。
他也在县城。钟铭大惊,急忙说,大爷,我就不进家去了,我要赶快回去。
走吧,钟所长,阴间的事,你能管得了吗?老侯的声音变得异常的沙哑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咽喉。
钟铭心中一凛,一股烦乱的情绪袭上心头,难道又要出事?前两个人遇害时,他都产生过相同的情绪,他来不及过多的考虑,上车离开了小侯村。
车驶离小侯村的村后时,钟铭禁不住朝身后的零落的小村庄看了一眼,他猛然发觉在那四间老房方向的河堤上一个人影闪过,一个矬胖的身影,等他停车在回头仔细看时,河堤上只有一些荒草在随风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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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寻找,毫无收获。县城里名叫侯德伦一共有四个,钟铭都亲自做过了调查,没有一个原籍是小侯村的。
难道那个侯德伦没有在县城?如果让凶手在他们前面找到这个侯德伦,第三个苏田的牌友就会苏田的鬼魂夺取生命。
钟铭这些天都没有睡好,那血肉模糊的面孔老是在他的眼前晃动,噩梦时常缠绕着他。
他会不会更名换姓?一个念头在钟铭心头闪过,农村的人为了不致于让鬼魂把孩子招去,总是给孩子起两三个名字,在自家一个名字,在外婆家一个名字,有时上学时还起个名字。这个侯德伦如果为了躲避苏田鬼魂的夺命会不会改名呢?如果这样的话,就很难找到这个侯德伦了?但是凶手会不会找到他呢?
侯德伦、侯昌明、侯继明、苏田,钟铭在办公桌的纸上写着这几个名字,他们是牌友,苏田的鬼魂要招这些牌友去阴间,既然侯德伦和苏田是牌友,那么侯德伦和侯昌明、侯继明也是牌友,因此也许侯德伦和侯昌明、侯继明有联系。
想到这里,钟铭拿起电话。
是蔡老师吗?
是。电话中传来蔡晓丽沙哑的声音。
你在哪里?
我没有上班,在家里,钟对长,你有事吗?
我有些事要问你,请你在家等一下。
嗯。
钟铭很快赶到蔡晓丽的家里,蔡晓丽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卧室里的血污已擦的不太清晰了。
蔡晓丽面容憔悴地坐在钟铭的对面,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家庭突然的变故引来的痛苦很难短时间从一个注重情感的女人心头抹去,蔡晓丽不同于薛菲,钟铭能够感知到这一点。
对不起,按说我不该再打扰你,只是有些疑问还需要你的帮助。钟铭的声音很亲和。
没什么,我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只要对破案有帮助。蔡晓丽把一杯茶推到钟铭面前,努力摆出一副笑容。
请问,你认识侯德伦吗?钟铭在说侯德伦时,故意说慢一些。
侯德伦?不认识,蔡晓丽想了想,摇摇头,听名字可能是小侯村的,但继明和小侯村的人接触不多,只有两三个人我认识,没有叫侯德伦的。
那你回想一下,都有哪些小侯村的人和侯继明有来往?钟铭抱有一线希望。
有侯昌明有侯吉德,还有一个叫侯他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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