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收缩力,早就没有希望了。他真想放弃,但是就这一个孩子了,之前怀著三个都熬了过来,於情於理也不能让它胎死腹中。
这也太慢了吧,旁边的谢利也著急啊,不过是干著急,然而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肯请拉里来,他总认为只要稳得住迟早都会渡过难关,当他察觉到自己判断错误时孕夫就只剩一口气了。只见他望向守在旁边的男人,然後再望了望他身上的武器,然後用眼神瞅了瞅自己的肚子,意思是要他拿刀把肚子剖开,他生不下来了,趁孩子没有窒息而死尽快动手吧……
谢利一下就愣了。怎麽转眼之间就山穷水尽,到了这种地步?他不敢相信。只是生孩子而已,有这麽严重吗?但是不管他相不相信,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事实是不能当作一个观点否定或者当作一个人杀死,而是必须服从必须尊重的,否则会受到严酷的报应。谢利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向前走了一步,抽出了手臂上的利器,其实他完全无需犹豫,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件异常轻松而简单的事,划开那人的肚子取出孩子便举手之劳地达到了目的。
作家的话:
本月完结美美~~~~~~~~~~~~~~~~~~切开肚皮,发现只有屎没有孩子,原来孩子就是那坨屎~~~啊啊啊啊啊啊~~~~~~~~~~~
104生了英雄妈妈
但是他却放弃了。
说不愿杀鸡取卵也好,说同情心和良知作祟也罢,总之他下不了手,他也不愿去追究更深层次的原因,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不允许。不管有理由还是没理由,它给自己下达的都是不能动手的指令。
“萨洛美……”他看见那人哀伤又哀求的眼神,心里的触动慢慢加深,似乎将那种死去已久的感觉再度找回,有什麽东西在复苏在觉醒,在悠悠荡漾,在源远流长。
萨洛美一直回望,仿佛也和他一样生怕错过这最後时刻迸发出的那一丝丝久违的爱恋和不舍,在这即将分离的一刻,对与错皆显得那麽单薄和苍白,於是只剩下了遗憾,这遗憾是人生合不拢的句号,是灵魂无法升天的牵绊。是宇宙之神也难以分辨、难以驾驭的情音款款。
“美美……”在看见对方朝他伸出手时,谢利再也伪装不下去,只见他走过去,跪在了他的床前,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知道自己将无法隐瞒,他承认他向情爱那可怕的毒药投诚。他曾经是有过爱情的,但那是非常非常久远的事,久远得就像不曾在自己身上发生,也不曾对别人说起。萨洛美的出现勾起他心中的隐痛,也激发了更美好的yù_wàng。他在两者之间挣扎著,他苦苦思索自己最需要战胜的究竟是什麽。但始终难以抉择。他在x星上受尽了磨难,尝够了孤独,人世有的冷暖,而这个星球根本就不存在。没有温暖、没有侥幸、也没有感情,是一片贫瘠而残酷的灰色……他以为自己习惯了孤独和残忍,但是一想到那人会永远离开他又不由自主地感到痛苦和恐惧,所以他妥协了,情不自禁地妥协了。
“美美,你要离开我吗?”谢利抚摸著男人的头,“我收回之前的话。让我收回吧。”
萨洛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他有好久都没有这样抚摸著他凝视著他了?而且是那麽深情,那深情就是迷恋著母亲的父皇也不曾有的啊。好想好想痛哭一场,他顿时热泪盈眶,失去家园和亲人的人,最希望的就是重新找到一个依靠,他怎会料到这个希望会是伤害的来源?就像是地狱,一旦打开就无法关上,就连死也无法走进安息的殿堂。
“美美,听话,把我们的宝贝生下来,让它看看你,你要照顾它一辈子。听见了吗?”谢利捧著他的脸,不断地亲吻,声音里第一次带了请求的语气,除此之外,还有浓浓的情意,“美美……我爱你。”
“谢利……”萨洛美感动得伸手抱住他,脸上带著辛酸的甜蜜,这是多不容易的柳暗花明,让他如此幸福地措手不及,心里就像注入了一股暖流,丧失的力气和勇气也一点点地回来了,他想对谢利说的是:我什麽都能拒绝你,唯独这个请求我不能拒绝,所以我会尽可能地去做到,为了我们一家五口的未来,请不必担忧,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两个小时後,洞里传来孩子哇哇的啼哭声……
那是在五十年前,哈萨克族的王雷鸣还非常年轻。
当时还没有实行世袭制,政坛有许多个派别,而雷鸣是其中的佼佼者,不仅生得高大英俊,
且极具有政治头脑,行事雷厉风行,大家风范十足,能比得上他的人屈指可数。在换届那一年,只有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是个名叫挪威的青年,此人手腕了得,本来雷鸣登上族长之位已是定局,然而在竞选期间,他受到那人千方百计的阻挠,在激烈的斗争当中,还差点让他占了上风,雷鸣恼羞成怒,不得不用上了下流的手段,对那人开展了全方位调查,然而对方伪装甚好,几乎无懈可击,他这才知道,自己遇到真正厉害的对手了。
实在无计可施,雷鸣只得强迫自己去接近他,虽然很讨厌他,可是为了最後的胜利,他别无选择。如果两个人朝夕相处,总有弱点会暴露,再说竞争对手虽彼此厌恶,但暗地里也互相欣赏,为此而往来也是合情合理,这是个很好的借口。不料一接触便被对方迷住了,挪威是那样的博学,而且幽默、多才多艺,他常常引得他和他探讨某些尖锐且深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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