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拉了下玉树发现她不动了,双目饱含愤怒,下一秒她甩开了本王的手像个炮仗似的冲上了高台,猛地一跳把九门提督扑到了,二百多斤加上后坐力冲力加速度惯性等,九门提督立刻口吐白沫眼冒金星面若金纸了,玉树的连环巴掌紧随而上,“彼汝娘之,今日就让伟大的娘亲好好收拾你这个不孝子!”
玉树的小拳拳砸在胸口力道大的本王看着都疼。
不一会儿九门提督的胸部就凹了下去,哎哟,长本事了,还打出了鸡胸!
玉树一屁股坐在了九门提督胯间,随着上下起伏颠簸她发现痛苦地吐着血的九门提督居然石更了!
“奶奶的!”
本王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玉树打着打着竟然揉捏上了九门提督的胸肌,随着一声刺耳的“刺啦”声九门提督黑绿色的官服被撕开成了两半,露出了一片犹如小强触角般的胸毛,玉树威严地说道:“来人。”
肃王府暗卫瞬间涌出。
“将此人带回府中,脱干净毛送到我床上去。”
“谨遵吩咐!”
一个白面书生跳出来指着玉树怒斥:“好你个大胆妖妇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当朝命官,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今日就让我来收了你,九门提督兵马马上就到。”
本王仔细看看他,还是个熟人,这不就是作《卖馕翁》的书生吗?怎么又跳出来了?
本王眼神示意他赶紧走,不然落在玉树手里可比落到刑部大牢里还要凄惨,可是他仍然铁骨铮铮。
真是个硬汉。
“哦?”
玉树总算分神注意到了底下有个水嫩丛似的年轻小书生正在指着她破口大骂,觉得这小模样在床上叫起来想必非常悦耳。
“你叫什么名字?”
“我乃太学学生方品鉴!”
“品鉴?是该好好品鉴一番。”玉树拿着胡萝卜一样的小拇指挑起了他的下颚,方品鉴吓得后退了一步,“妖妇!”
没用的。本王在心里说,你越挣扎尖叫反抗玉树只会越兴奋而已。
本王悄mī_mī地说:“已经抓走九门提督了,再来一个恐怕影响不好。”
玉树食指勾住了本王的裤腰带拉扯了一下,娇滴滴地说:“爷~爷~”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方品鉴看了二人的小动作,大为恼羞成怒,“奸夫、淫妇!”
呦呵,连本王都骂?
本王也是你能骂的。
对玉树耳语:“好好收拾他。”
玉树喜滋滋:“是,妾身懂了。”
“来人,把他也带回府,今日老娘就要玩双龙进……洞房!”她擦了把虚汗,差点就把真实目的说出来了。
“飞鹿兄、伯年兄、唐漠兄、救救小弟!”
小书生嘶吼着央求着几个同窗挚友,可那几个挚友接触到他的目光纷纷都把头扭开。一副不忍再看的模样。
死道友不死贫道。
谁叫你热了惹不起的人。
本王:“世态炎凉啊。”
玉树:“可不是咋地。”
“看来本王要给你安排个专门储秀的园子了。”
“谢王爷赏。”
今个的风有点喧嚣呢。
走过了一村又一站。
“你为何不着急回府洞房?”
玉树摩擦着拇指上套的扳指,“妾身心中王爷最重要。”
本王叹气,“其实本王非常担心你的健康啊。”
玉树托起肚子,“妾身天生虚胖。”
“胡说。”
“真的,您从前见到妾身瘦的模样,其实是饿的。”
见孤王不信,她回忆道:“从前,妾身在府中过的不好,起的比狗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吃的比兔子还少,每天披星戴月的起来,三更半夜才睡下。王爷忘了,从前您院子里只有我一个奴婢啊。”
啊,的确。从前本王的院落里只有玉树一个人。
那院子是个正院的标准,十几个厢房,带着花园水榭,池塘库房。
本王的记忆里,院子里总是干净的。
“都是你一人洒扫的吗?”
玉树点头,“自然。”
本王心疼地搂住她,“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妾身现在得到的已经比从前要好出无数倍了。现在的日子妾身从前想都不敢想。那时候妾身做梦啊,男人总会有的,钱总会有的。”玉树这个样子美极了,“若是王爷觉得妾身肥胖,妾身愿意多动动,回府就把一千来个库房的银子全数一遍。也就能瘦下去一半。”
本王含笑,“好。”
玉树怔怔地看着本王,“爷,你好像笑了。是真的笑了。”
难道本王的面瘫好了。
玉树兴奋地扑进了本王的怀里,犹如一口大钟撞向了敲钟人。
“爷你没事吧?”
“去……传太医----”
不到半个时辰,肃王的腰扭了就被京城百姓知道了。
“肃王也真是,多宠爱也悠着点啊。”
“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一个老伯悠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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