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练这门武功的人就会时常咳嗽咯血,每一个穴位都奇痛无比。”
“龙教主这么做,却并非是他要害教主,而是他自认为自己天资有限,未必练的成,而教主却从小天赋异禀,是难得的奇才,而且他始终坚持认为,这门武功的危害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大,而它的威力却是无与伦比。他希望你成为绝世无敌的教主。可是教主开始练这门武功的时候,龙教主已过世,自然也不会看到你练起来是什么样子。”
“属下那时已经发现教主慢慢开始咯血了。而当时练这门武功还不过三个月,属下时常胆战心惊,觉得这门武功的危害太大。所以我犹豫不决,只希望教主不再练下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日凌风回来,无意中和我说起,他认识了一位江南沈家的公子,那位沈公子虽然不会武功,可是左手却有三颗红点,定然是吃过淇玉山上的灵芝草。这草十分难求,服用之后,体质便异于常人。对练武之人,又有诸多奇妙之助。凌风又说,虽然沈家在背后帮了武林中很多帮派的大忙,但也只是个大富之家而已,不足为虑。属下听他口气,虽然与那沈公子只一面之缘,却似乎对他颇有朋友之情,他这么说,言下之意,也正是希望能不与沈家为难。”
“凌风他自然是心地善良,而属下也知道教主决不会对这么一个无门无派的大富人家怎样,当即宽慰了他几句。可是属下过后回想,却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说到这里,语声发颤,不敢说下去。
曲天虹看着远处的山脉,轻声说道:“于是你就对我说,如果和那个吃过淇玉山灵芝的少年交合,并且每日饮他一杯血,武功就会进益很快,而你知道,一来你在教中德高望重,是龙教主视若手足的人,我一向对你深信不疑,二来我为了练武从来就是不顾一切的。你便不好直言相谏,只能故意反其道而言之。而且先斩后奏,令我不能反悔。现在我既然已非童男之身,天阳神功是再也不能练了。”
冷月头上冷汗泠泠而下,说道:“我欺瞒教主,不敢苟活,请教主赐死。”
曲天虹缓缓摇头道:“我练那武功之时,已经隐约觉得它危害甚大,只是我当时一心想要练成,什么也不及多想,你一心为我,我不会怪罪于你。”
冷月心中激动,跪倒在地,说道:“多谢教主!”
曲天虹将他扶起,温言道:“你对龙教主和我忠心耿耿,我不会不辨是非,你放心。”冷月心中感动,眼泪留了下来。
过了一阵,冷月情绪渐渐平复,说道:“可是饮过沈静舟的血以后,武功的确是会大有进益,练一天武功就能胜于别人练数年。天阳神功虽然不可再练,教主其他的武功却并无妨碍。属下不明白教主为何反而没有……”
曲天虹说道:“我不忍心喝他的血。”冷月说道:“教主宅心仁厚,可是沈静舟虽是半分武功也不会,却依然处心积虑要置教主于死地。”曲天虹并不回答,过了一阵,说道:“他要害我,也是理所当然,我从来没有怪罪过他。我所想的,只是这事情实在颇为奇怪。”冷月面色一变,说道:“莫非其中另有隐情?”曲天虹点头道:“他所中之毒,诡异可怖,里面几种毒性混在一起,剧毒无比,这下毒之人分明是要置人于死地。以这位沈公子足不出户的秉性,他也不可能和什么奇人结交,多半只是一时胡涂,受了蛊惑而已,只是这背后的隐情,我现在也只是在猜想中。”冷月见他不想深谈,说道:“沈静舟身上所中之毒,实在太过古怪,天心还魂丹也只可暂时压下它的毒性,教主还有其他法子么?”曲天虹不答,眼睛忽然望向了桥那边。
那边正跪着一个人,大声说道:“启禀教主,天风堂主求见。”
沈静舟虽然对曲天虹是毫不搭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慢慢起了变化。
以前他对和曲天虹同床厌恶之极,现在一个人躺在床上,脑中不由自主的就会浮起那些画面,有时候自己的腹部会有一股热流通过,甚至连下身都觉肿胀。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现在却越来越明显了。
他有时想会不会是曲天虹在他每日的饭菜之中下药,可是再一想,却又毫无必要,他要和自己同床,根本不必如此麻烦,反正自己也是无法抵抗。而奇怪的是,那种日复一日折磨自己的疼痛,竟然也发作的不那么频繁。就算偶有发作,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那种疼痛竟然是越来越轻。可是却又不像是彻底减轻的疼痛,而像是被什么强行压下而没发作一样。不管如何,沈静舟总是没有那么难熬,毕竟身体不再那么疼得死去活来。
yù_wàng难忍的时候,他甚至希望曲天虹过来与自己同床,可是总算是还有一点理智的残余,想起他对自己的种种,一番咬牙切齿之下,总算把yù_wàng强行压下。
这天夜晚,他正躺在床上,本是神清气爽的夜晚,沈静舟却在床上燥热难当。他闭上眼睛,眼前却尽是些绮丽画面,一会儿是曲天虹过来抱住了自己,一会儿是对自己说着情话……沈静舟痛苦到了极至,拼命的捶床。嘴里含含糊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忽然感觉到一个人抱住了自己,接着将自己翻转过来面对着他,沈静舟定睛一看,正是曲天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样狼狈的模样,居然全被他看到,实在是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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