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怎么能错过?再说,正好我们两对可以一起去蜜月啊!”
“刚结婚真好啊!哪像我,现在拉阿青到家门口散个步都要求神拜佛!”一旁的莫菲抱着儿子羡慕的叹气。
“你求他?阿青对你还不服服帖帖的?”李查笑着说。
小男生费遥咯咯笑着冒出一句:“妈妈是攻!”
一边的腐女哈哈大笑,插嘴问:“那爸爸呢?”
费遥宝宝比着胖嘟嘟的小手,说:“爸爸是受!”
李查看看这干儿子,失笑:“那遥遥自己呢?”
费遥宝宝晃着头,看看妈妈,说:“遥遥是攻!象妈妈一样!”
李查一头汗,看着莫菲:“恭喜你,第二代同人男养成成功……”
“呵呵!”莫菲笑着,眼瞟了一下站在化妆间在等待的男人,“也恭喜你。”
李查愣了一下,笑笑:“谢谢。”
婚礼,他不是主角,看着黄忠泉还没等司仪宣布就抱着新娘狂吻,他们是他一手搓合的,这种成就感无于伦比。同时,他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有这样一天,轻笑,那有什么关系呢?看着台下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被祝福的不一定天长地久,行走在灰色地带的不见得不能长相守,不必去比较了。
“小查!弹一曲!”董爱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艳丽的新娘指着一旁的三角钢琴。
李查一愣,看看黄忠泉,后者朝他笑,示意他上去……
坐在钢琴凳上,再看看黄忠泉:“弹什么?”
“随便你!弹吧!小爱早跟大家吹了你琴技好久了!”
“随便弹?”他沉吟了一下,十指轻轻的放在黑白的琴键上,清脆的音乐缓缓自指间流溢而出,《忘忧草》的旋律悠扬传响,有人轻轻的在哼唱,亦有人神情微妙……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与他
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
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个小岛
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轻轻河畔草
静静等天荒地老
你、我……所有相爱的人是彼此的忘忧草,你,是我的忘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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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进行到深夜,两人索性在杭州住了一晚,隔天,李查忽然说:“我们去看看他吧。”
归楚愣了愣,等明白他说的“他”是谁的时候,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好吗?”
“去吧。”
于是他点点头,应允了。
公墓的名字叫“闲林”,一块雕刻成一本书的模样的大理石碑,镶嵌在上面的瓷相片里,十八岁的少年淡淡的笑着,再也没有忧愁烦恼……墓碑上仅写着“送别我们亲爱的孩子”,除此以外,再没有任何支言片语,那对父母对于这个孩子也许真的难以表达更多,因他终究不曾原谅他们。
归楚将一束百合放在大理石的书本上,轻抚着相片里的少年:“他喜欢看书,这一点,他爸妈没记错。”
李查没有说话,他到这里来是来解一个结的,这个结,连归楚也不会知道,七年前,岳霖在那个黑夜里留下的遗愿:“如果你不爱他,请离开他,如果爱他,请许他幸福,连我的份一起……”
不,小岳,爱是自私的,我爱他,将许他幸福,但,只有我自己的份,一个人的,完完整整的爱,不加杂任何其他,你也不行。他看着淡笑的少年,心里这样说着,又有些自嘲的觉得那少年正在以他那独特的冷笑看着自己,似乎在嘲笑他的迂腐,只是这一次,他回视他,轻轻的笑开,永别了,岳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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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在高架的一个匝道口,归楚笑说:“从这里出去就是单行道,要不要去看看?”
李查笑,摇摇头:“不用了。”
归楚看着他,车继续往前开……
“那里的传说也许是真的哦!”
“呵呵,谁知道呢?”
“我觉得是真的。”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有两个男人相视而笑。
“你没有帮过他们吧?”
“当然没有,凡人的事,我们不能插手,那可是犯天条的事。”
“切!你犯的天条还少么?”
“可我真的没有帮过他们耶!”
“好吧,我相信你,不过,这两个小没良心的居然都不去我们店里捧个场,实在是有点不够义气了!”
“焰,别这么小家子气。”
“是!福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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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上海,浦东的某条街口,有一家名叫“忘忧”的pu。
pu里的服务生都知道这里的老板是一对幸福的恋人。
当然,偶尔也会——
“啊!李!你又在我的电脑里中了什么?”
“烂菊花病毒!哦耶!”
“你干嘛?我明天要去投标的方案还锁在里面!你快把资料还给我!!!”
“门有——”
“为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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