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小时候,阿圣一脸扭曲的把冰镇啤酒放在自己的□,而蒂娜则是一言不发的做起了晚饭。
就算是电影明星,老妈还是老妈啊,会做饭(虽然做的没有某个大叔做的好吃),而且也会穿上围裙打扫房间。
阿圣呆呆的看着蒂娜的背影,忍不住想:这样的一个好女人,老爸为什么要放弃了呢?
“老妈你最近不都在温哥华吗?怎么就回来了?”
“当然咯,听说了某个笨蛋的下落之后就想要回来了,哼,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敢甩了我呢。”
看着气势十足的蒂娜,阿圣有种胆战心惊的错觉。
“老妈你先把菜刀放下好不好?”
土豆炖肉的香味很快就飘出了厨房,阿圣出神般的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飘忽。
“为什么老妈要一直追着老爸啊?”
一道杀人的视线顿时射了过来,“你有什么不满吗?臭小子,想死是吧?”
“……不是那个意思啦,”阿圣抓了抓脑袋,弱弱的道,“老妈长的这么漂亮,也才三十多岁,更好的男人应该有很多吧?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老爸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
“我当然知道,傻瓜,”蒂娜扫了一眼儿子,声音放缓了,“但是,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优秀,或者是多完美……喜欢他,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而已。”
“我以为你嫁给老爸是因为他把你肚子搞大了。”阿圣声音平板。
“你想死是吧?”
“……请您继续的说下去,小的会洗耳恭听的。”
“所以,你如果这么喜欢羽的话,还是别放弃的好。”
“哦,原来如此……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的!!??”一脸受惊的阿圣几乎跳了起来。
“你当你老妈是笨蛋吗?”蒂娜悠闲的喝着茶,“幸好你的性格跟我像,这点怎么都不放弃的优秀品质,大概让小羽很头疼吧。”
阿圣没有吭声。
“不过我很想要个孙子就是了,”漂亮的女性微笑着道,“你愿意现在贡献点精子库吗?”
“……”
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阿圣想着。
自己是个同性恋实在是太好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老妈,阿圣还是决定暂时先忘记羽的事情,先好好的把生意做好才是。
……
昏暗的地下室带着熟悉的感觉,羽勉强抬起因为药物麻痹而睁不开的眼睛,耳朵里却是浑浑噩噩的什么都听不见。
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的双脚毫无力气的拖在地上,刺眼的白炽灯忽然亮起,羽难受的扭过了头,下巴却被死死的捏住。那力道,让羽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被捏碎了。
啊,对了,扎克把什么东西扎进了自己的脖子里,羽虽然注意到了,但是一时间还是没想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恶,他到底弄了什么东西,头好晕……
羽的眼前几乎找不到任何的焦距,他茫然的抓住手边任何可以抓的东西。
“上次就注意到了,你长得真不错啊,大律师。”
扎克带着阴沉冷笑的声音在羽的耳边徘徊,因为药物的缘故,那声音好像在脑中放大了无数倍似的。
“你会记得,拿别人的痛苦开玩笑这点不会太有趣的。”
那声音让羽的呼吸粗重起来,冷汗顺着额头不断的淌落在地上,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白色的衬衫化作了碎片,苍白的皮肤就这么的暴露在了灯光下。
羽勉强的抬起头,药物的作用令他几乎无法睁开眼睛,刺眼的灯光好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他的眼睛,感觉难受极了。
扎克冷笑着,他伸手抓起了羽的头发,声音暧昧。
“你想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大律师。”
“怎么了?”虽然知道激怒这个变态不会有什么好处,羽还是勉强的扬起下巴,汗水从削尖的脸上滴落在地上,“童年不好的经历就这么让人难受吗?要知道,比你惨的人,世界上多得很啊。”
“你是在说你吗?华尔街的大律师,身上穿着五万美元的西装,开着二十万美元的车,你觉得你在开谁的玩笑?”扎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的按在了地上。
猛烈的撞击令羽的头上马上渗出了血,他痛哼了一声,因为头部撞击而有些模糊的视线半天才算找到焦距。
“你这虚伪的可怜虫,现在,告诉我,大律师,你到底要怎么做?”
羽有过反击的机会,如果他选择反击,这就意味着他必须毋庸置疑的杀了扎克。
他仍然在等待机会。
对付一个像扎克这样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激怒他。
“是吗?克莱斯顿警官,你的母亲被人杀了,你憎恨自己的父亲,到头来还是跟他走了一样的路……看看谁才是可怜虫,躲在地下室里哭泣的小扎克……唔……”
狠狠的一脚揣在了他的身上,羽几乎疼的两眼发白,还没停歇几秒,就被警探一把抓了起来。
“你会后悔你所说的,麦蒂森,”扎克咬牙切齿笑道,“我发誓,你会后悔的……”
很好。羽想。
他的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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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r38(6.17)...
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少年坐在警察厅的审讯室内,他的脚不客气的翘在了桌子上,张狂的脸上带着冷漠又漫不经心的笑容,只有嘴角处的伤痕透出了一抹隐约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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