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片黑暗中,摸着自家弟弟呆滞住了,然后思考,一个面瘫会怎么处理这个。
参考人物——张新。
资料不足,无法分析,陈郑峰真的无法想象张新发情了会是什么样子——不过貌似大家都不缺床伴,这种事情出现了也是很好解决的。
但是……他现在这种手脚发软的状态应该怎么去找床伴?找谁当床伴?
就近取材上了罗忠那小子明显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自己这个样子是上别人的可能性大一点还是被别人上的可能性大一点,单说罗忠那小子就让他倒足了胃口——虽然他的目标是玩死这小子替自己报仇,但是这种玩法还是交给别人可靠一点。
没办法了……陈郑峰思路混乱的思考了一阵子之后还是决定自力救济,凭借万能的右手姑娘得到解脱——天知道,他从来就没用过右手伺候自己。
按住下面的右手微带颤抖的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因为药性的原因,陈郑峰选择坐在马桶上,然后右手继续往内裤里面摸……
本来这里应该是春情旖旎的一大段黄色叙述,但是,不幸的,他这头刚把手伸进去,那头灯就亮了,罗忠站在厕所门口,一手按着灯开关一手抓着乱蓬蓬的脑袋:“阿拉?你也上……厕所……”话没说完,他们两个的脸都绿了。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隐私以及见不得人,谁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撞上,更何况陈郑峰箭在弦上不得不
发,于是也只是脸绿了一下,然后就厚着一张老脸,继续摸……
“……”罗忠的脸活似是便秘了一个星期样的难看,“我说,你习惯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情么?”
陈郑峰一边生疏的坐着手活,一边抽空回答:“啊?不是,之前吃了点药,药效发作了。”然后就不说话,吭哧吭哧的继续努力。
“……”罗忠脸抽了抽,“吃药?我没记错的话,你才三十岁……”这到底得多纵|欲过度啊?三十岁就不行了……
陈郑峰是坚决绝不可能说自己是被人下了药的,于是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对张新的印象,深沉脸(忽略因为自那啥而变化的表情)开口:“助兴。”
罗忠:“……”陈郑峰真的有三十岁了?
陈郑峰手艺明显不熟练,不但没怎么舒服到,有时候用力不对还把自己弄疼了,看陈郑峰那个表情,明显是想要放任自流不去管了。
罗忠在一旁看得有趣:“要我教你么?”
陈郑峰脸黑了一下:“谁要你教?老子开始在女人床上打混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妈妈怀里撒娇打滚呢……还教别人?你经验很丰富是吧……罗家到底有多苛刻你,连个床伴都不给你找……”手从内裤里面抽出来,他累了。
罗忠看看陈郑峰的右手,再看看他的内裤,奇怪的问:“怎么不继续了?”
陈郑峰十分有面瘫风范的面无表情回答:“我累了。”
“……”罗忠第一次佩服陈郑峰了,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什么单刀赴会凯旋而归,什么被砍了四五刀还能面不改色一枪崩了死对头……跟dǎ_shǒu_qiāng打了一半嫌累不玩了相比都是浮云!
——这到底是怎样强悍到诡异的自我克制力?
陈郑峰看看罗忠,忽然极其得意地笑了:“怎么了?难道是被我戳中痛处了?啊,果然啊,你这么变态的性格才不会是那么乖巧的罗家人养出来的,果然是被憋屈的性格变态了……我就说羊群里怎么能养出一条狼?”
罗忠面不改色:“你废话真多。”
“……”猛然想起自己立誓成为一座冰山的陈郑峰,严肃脸,“恩,多了。”
罗忠扭头就走:这家伙果然还没有醒酒。
陈郑峰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自己的小兄弟,抖着手放了一浴缸的凉水,总算是消了火,顺便解了药性。
——第二天清晨的分割线——
罗忠揉揉自己僵硬了的脖子,昨天晚上,他刚去另一个卫生间解决了生理需求,重新倒回温暖的大床,就被浑身上下冒着寒气且清醒了的陈郑峰从床上拎起来扔出了
房间:“床归我了。”
罗忠比较了一下清醒了的陈郑峰和自己实力、势力以及脸皮厚度之间的差距,然后认命的睡了一夜沙发。
他记得……今天有一个商务会议,是自己进入罗家高层的第一场会议,绝对不能缺席的那种。
而现在他需要的是……回房间换衣服。
认命的敲门,谁让他没有随时随刻把钥匙串别在身上的习惯。
“咚咚咚……”很礼貌的敲三下,“陈郑峰,该起床了,请你给我开一下门,我要换衣服……十点钟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
静默。
“咚咚咚……”加大力度,“陈郑峰?开一下门再睡,我还要换衣服参加会议。”
还是静默。
“咚咚咚……”大力捶打,“陈郑峰!开门!别睡了!”
持续的静默。
“咚咚咚……”死命砸门,“陈郑峰!你一个黑道老大还赖床!丢不丢人啊!开门!我要迟到了!”
陈郑峰黑着脸打开门:“你要死啊?!”陈老大的起床气可是道上都有名的,有个大佬就是因为把他吵醒了,当时就被按住一顿胖揍。
着急上火的罗忠此刻完全顾不上陈郑峰是什么人了,别说他本来就不怎么对这个黑道大哥感冒,就算换成他家老爷子,他也照样不客气:“你给我让开,老子管你是谁?!我开会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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