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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层楼一般人上不来,便是这道指纹密码门,除了易执本人,其他人想进来,绝不是易事。
对这种突破种种关卡,来历不明意图不轨的女子,稍微有点警觉心的人都会如同易执一般反应——揍她!
只是,当那女人轻易地被摔到地上时,易执很意外,就这种货色?
惯性之下,他补了两招,然后又是两声惨叫。
这两声惨叫,再不复之前的拿腔捏调,原汁原味得让易执惊愕不已,随即便听到七个字——老子干你大爷的!
易执难以置信、激动、惊喜,最后全凝成眼角一尾笑意。
陶化疼得呲牙咧嘴,大波浪假发也歪到一边,看着挺滑稽。
易执笑,“去美国一年,倒是学会变装了?”
陶化冷哼,“投其所好而已。”
“哦对,不只会变装,还学会撬锁擅闯民宅了。”
陶化嗤笑,“打算告我?”
“对付刁民,唯一的办法就是——”易执顿住,没说,只是笑。
陶化一抬下巴,讥笑,“怎样?”
“终身监禁!”折你翅困你身,我是唯一的看守者,无论是笑还是哭,皆为我一人。午夜梦回,独守空床时,这念头不止一次地流连过他脑海。
陶化扑过去抱住大腿便咬,隔着布料,牙齿亦深陷血肉,恨恨地抬眼瞪他,咬着不松人,似是要将过去的所有不快尽数发泄。
易执似是察觉不到疼痛,依然微笑,温柔地注视他,伸手摸他发,叹息般地耳语道,“回来了就好。”我又怎会真的忍心那般做?在伤害你之前,必先行自戕。
“这么想我?那也没见你去找我啊。”陶化咬累了,终于松了牙。
“怕你不想见我。”是他教会他放手,不是没有希翼,只是深爱之后,对方的想法便完全凌驾于自己的喜恶之上,“如果你愿意见我……”你会来找我的。
“那如果我不来呢?”
“没有如果。老天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结果。”易执低头,轻吻他唇,却被陶化推开,拿湿巾擦嘴上涂的血红唇膏,“这样你也亲得下去啊。”
易执看着他笑,像是要将一年未见的光阴都给补回来般,许久才道,“瘦了。”
“吃不惯。”陶化坦白。
“还是我做的菜更入口吧?”
“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易执没跟他多斗嘴,“我有关注你空间,里面尽是一些菜谱。”易执笑出声,以前并没逛空间的习惯,但陶化喜欢,他便也开始习惯睡前关注一天的信息,不错过他发的任何一条说说或日志。
“没错,那些依然是转给你看的。”陶化伸了伸腿,“觉悟挺高的嘛。”
“全是陶大爷栽培调教得好,陶大爷随时可以验收成果。”易执再次噙住他唇,边吻边笑。
陶化肚子适时叫了几声,“从上飞机到现在都没吃,还真饿了。”
“只要你吃,我就做。”
“是么?那老子现在就要吃。”
“好,”易执笑,执起他手,“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会有番外,交待几件正文未明的事,主要的是,番外是生子恶搞(对手指,真的好稀罕生子文哟)……所以,提前打预防针,雷的姑娘可以到此为止啦。
晚安。
☆、番外1
影响是相互的,改变是潜移默化的,契合自然是水到渠成的,总之一句话,易执的小日子是过得越来越滋润了。
当然,除了陶化。
他实在不是个会照顾人的,更何况他自己从来都是需要人照顾的,跟易执在一起的四年里,更是被捧在手心里,不管中事小事,只要不是了不得的大事,一律由他做主,无论他的主张是优是劣,易执都只会笑着说好。无论床上床下,易执皆伺候得面面俱到。
因此,当家里养了两个小鬼头后,陶化简直是苦不堪言。
以前上学上班七点起床,陶化已经觉得痛不欲生,如今多了两个小鬼头,每天五点钟,准时扯头发捏耳朵压胸口,不到三个月,陶化那被易执养起来的小肚腩迅速瘪下去。睡眠严重不足,上班还得强打起精神,导致陶化每天唯一的梦想和yù_wàng就是睡。
然而,对现阶段的家庭生活来说,这无异是奢望。
□个月大小鬼头已经会从双人床边的小摇床里爬上来了。不仅会爬,还会抓还会扑还会踩,陶化挺尸不理睬,蓦地,胸口一沉,软绵绵的小家伙直接压到身上,嗷呜一口咬陶化脸上。陶化怒睁眼,一把捏住小鬼头的嘴,骂:“都八个月十三天了,一颗牙都没长,还好意思咬人,你丢不丢人。”
小鬼头精得很,被陶化一骂,立刻咧嘴嚎啕起来,陶化头痛。
果不其然,卧室门被推开,易执围着围裙进来,把小鬼头从陶化身上抱起来,“你哥又欺负你了?”
“爸!老子是他爸!”陶化彻底怒了,又忘了协议,再暴粗口。
“你就是这么当孩子爸的?”比人家哥还不如。
陶化有不少恶习,养孩子之前,易执一直是宽容政策,但有孩子之后,易执找陶化长谈过一次,提出一二三四五,建议六七□十,首当其冲的就是改掉脏话,起码,不许在孩子面前说。陶化不高兴,易执三寸不烂之舌把陶化哄得晕乎乎的,加上陶化自己的觉悟,便也同意了,不管真改假改,起码在孩子面前一定得改。
陶化自知理亏,小声嗫嚅,“本性难移,改变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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