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阶伴随的都是心魔的考验,无一例外,每一次的考验都与林疏行有关,经历过上辈子的他本就不是一个良善之辈,他可以将感情压抑在心底,他可以等石头的转暖,但是,如果摆在他面前的只剩下万丈深渊上的独木桥的话,他也依旧会义无反顾的前行。
“师尊,对不起。但是徒儿不后悔。”穆南将唇慢慢的贴在林疏行唇上,伸出舌尖一点点的舔舐着。带着探索同挑逗的唇舌一遍遍地吮吸着,从唇开始往下仔仔细细的描摹着身下这幅身体的美妙之处。
第98章 密札
山洞里留着许多密札,大抵都是原来的主人留下的,穆南将那些被原主人随意扔在角落的东西一一捡起,擦拭掉积着的灰尘后放在了干净的地方。这几日,一半的时间他都是在原地坐着翻看着各种类型都有的密札,另一半的时间则是神魂进入阵法陪着师尊。师尊的神魂尚被他困在阵法之中,不敢轻易撤去。
密札里记录的东西很多,通过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消息,穆南渐渐摸清了整个荒蛮之地。写下这密札的应该是很早便被流放至荒蛮之地的门内人,见证了荒蛮之地从流放之所沦为他人掌上玩物。
他说起夜晚的瘴气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其实不过是南疆养蛊人专用的东西,瘴气里不过是含着许多不曾注意的蛊虫,会在接触皮肉的瞬间钻入骨肉。蛊虫白日停歇夜晚便开始活动,他们需要自相残杀,用同类的血养出蛊虫的王,而月色是他们唯一惧怕的东西。只有荒蛮之地的上位者才是真正□□控的失去神魂的傀儡,他们脑中只有一道命令便是等待。
密札上又写到那个等待,是在等一个人,一个可以操控他们的人,仙身魔骨的占有者,荒蛮之地的人,不管是谁,只要知道这些秘密的,都在等,等这人的出现。看他究竟是阴谋的缔造者,还是一个尚未被缔造者占据肉身的可怜人。
密札的最后画了一条通道,被上位者和缔造者掌握在手里的一条避开上寒宗而能与外界相联系的通道,入口就在城镇上位者的驻地里,通向魔族。
穆南一页页的翻看着密札,密札里写到的阴谋,让他不寒而栗。幸好,他入了这个山洞,也幸好这洞被下了不至大乘则出不去的阵法,不然就他一个元婴期的小辈,怕是分分钟便死在了缔造者大能的手里。
他想起鹤山宗,全宗上下几乎全部沦为蛊人的宗门,又想到了上寒宗,还没人知道荒蛮之地早就成了他人的贼窝。哦,对了,还有师尊这个变数,若非真正的师尊回来,那么上寒宗,这个修真大陆第一门派也就更加岌岌可危了,时刻都会是下一个鹤山宗。他在后背逐渐发凉的同时也意识到这个缔造者野心怕是不小。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穆南看来如今最重要的一件事却是哄好师尊。他将这本藏有惊天阴谋的密札放好,起身去了内室。内室里的池子还剩下浅浅的一汪刚好到脚踝,穆南将阵法设在池子上空拘着林疏行,剥离出神魂投入阵法衍生出的虚无之中,而池液便一点点的供给着林疏行。
穆南立在门口,双目凝视着林疏行,他眼里浮动着挣扎和一种偏执的坚持。他要得到这个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不管过程再怎么的不如意。
虚无之中的林疏行立在窗口,已经在虚无之中呆了几天的他一点点的见证着这个世界从一团迷雾开始建立至如今有了栖居的竹屋,有了屋外一大片的竹林。只是没有人气的地方比起他那个千尘殿还要冷上三分。
林疏行是这样看待几天前的那一场情/事,就当是被养在身边的狗啃了一口。总归他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被乱来了一次就要去寻死觅活的。只是他对着穆南再没有什么好脸色,哪怕这人如今在他眼前晃晃悠悠的各种做小伏低。正出神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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