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嚣张。不就是罚你几个载费吗?你犯得着这么黑心的朝我们警察下手吗?”曹老三道。
事非黑白已经颠倒,王宏军自然听了出来,这里面是有问题的,二李是个什么角色他心里有数的,沉吟着道:“带回队里去录口供,慢慢地问。二李你也跟着去,谁谁谁,记录一下老板娘的证词……”
他这一说话,基本就定了性了,带回队里去还不是他和二李说了算吗?老百姓算啥?现在又只记录老板娘的证词,显然是偏帮了二李的,这时矮子林哥忍不住说话了,“我证明是交警先打的他……”
“咦……你个老小子眼睛有问题吧?”曹老三马上就瞪着眼骂了过去,一付要吞了林哥的模样。
另一个交警却朝那两个艳女打眼色。俩人也会意,上来就说是老刘先要打交警地,有几个黑炭头想说话。可分明看清了王宏军要帮交警,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纷纷摇头叹息,这闲事不能管呀。
这么一吵吵人们更是义愤填膺,太阳镜女郎实在忍不住,上前一步道:“我也替伤者作证明,是那个警察先砸他的,王队长是吧,我是市日报社记者风秀雅。刚看这一幕的不光是我一个人,他们……”风秀雅指着那些黑炭头司机们道:“他们全看到了,只是他们不敢说实话罢了,大家别怕……”
“你扯什么呢你?你哪只眼看见了?记者怎么了?了不起啊?咋唬谁呀?我还看到他先砸的警察了,他袭警你知不知道?还有你们,一个个别给我乱说话,喂,你,还有你。你说,谁砸的谁?”曹老三指着两个黑炭头凶巴巴的瞪着眼,那俩人心一慌,有一个居然道:“我、我在吃饭,没看清……”
众人吱吱喳喳的闹哄哄的,王宏军打量了一眼这个日报社的记者,沉声道:“记者啊,好,你看见了好也跟着我们回队来做个证吧。还有谁愿意跟着去。都走,老百姓地眼睛是雪亮的嘛……”
凌寒压根就没转回身来。他不想让王宏军看见他,他知道这些黑炭头们不敢出头,一个个都胆小怕事,他们全是个体户,万一有啥事他们损失的是个人,所以都权衡再三不敢强自出头。
警察们出去地时候,凌寒又巧妙的利用身边的黑炭头躲过了王宏军的目光,好个女郎却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凌寒心说你瞪我干吗?呵……我在搞地下工作呢,总得收集些证据吧,这姐姐又是个正义同情心泛滥的主儿,有时光同情心泛滥是不行的,闹一肚气解决不了问题,要谋定而后动,一击必杀。
呼啸的警车就这么走了,三个交警看样子是要去县城请客了,也开上他们的车跟了去。
“老板娘,我们这伙人哪趟下来不在你这店里吃饭?你瞧瞧你这事干地?太不地道了……”
“哟哟哟,还能赖我呀?你们不也没说话啊?人家全是警察,分明是穿一条裤子的,我一个穷开饭店的,我能得罪起谁啊我?你们说是不是嘛……再说了,那个老刘也是个贱嘴,他骂人家干啥?”
一个黑炭头这时了硬气了,“骂他咋了?逼急了我们这些人,凑人也是有可能的,哼……”
“你就吹牛b吧,没见你刚才差点躲老娘裤裆去,我还得劝你们一句,以后还要指望运煤赚钱,这伙人是不能得罪的,为了生活啊,你们就忍了吧,这口气不咽也得咽,上面喊得凶,哼,谁管呀?”
黑炭头们纷纷叹气,几个人吃了饭也就结帐要走了,事非之地呀,不可久留了。
凌寒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大家先坐坐啊,刚才这个事我也看见了,谁是谁非大家伙也全看见了,你们就要咽下这口气啊?我要是给你们找个作主的人,你们愿不愿意去刑警队给那个老刘作证?你们愿不愿意指证那几个交警乱罚款不出票据?你们跑车赚钱苦哈哈的也不容易,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小兄弟官官相护呐,你就别害我们了,我们小老百姓这细胳膊儿哪能拧过政府这大腿啊?”
凌寒笑了笑,“政府是为老百姓撑腰做主的,这一原则是不会变的,一些人欺上瞒下也是一时,不可能让他们得意一世地。自古邪不胜正,有关规定你们也是要遵守的,比如载、酒后驾车之类……不要给政府找麻烦,也不要给你们自已找麻烦,社会的繁荣和稳定是靠政府和人民携手建立起来的,互相监督互相促进嘛……呵。大家小坐一会,今天你们的饭钱全算我地,我打电话让人来处理这个事……”他这番话对黑炭头们说似乎有点对牛谈琴的感觉,不过这些人却觉得这个年轻人水平高。
这时候真被他唬住了,连饭店的老板娘都怔怔看着凌寒,莫非这个年轻人有点来头?
“喂……杨局长吗?嗯,你马上派人来一趟县东客香饭店这里有案子,度一点……”
下午两点半左右,县刑警队里。被带回来的所谓证人就四个人,老刘地同伴林哥,日报社记者风秀雅。再就是那两个浓妆艳抹地卖肉女,刑警队也有法医,帮那个老刘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就把他拷在了房里,王宏军和三个交警喝了一个小时地酒才回来,然后他就开始安排人手处理这个事。
结果大办室里又吵了起来,主要是风秀雅不服,她和矮子林哥两个给老刘作证,而交警二李这边却是四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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