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破竹屋里面,王三棍依然在琢磨手里的步枪该怎么打,虽然看见过赵瘸子演示过,不过这东西没有亲自打两枪试试,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网 }强忍着出去试枪的冲动,王三棍儿有点儿郁闷,刘德胜扣扣索索像个地主老财似的,一共就给了十颗子弹,可不能乱打,要不然关键的时候没有子弹,那是要出事情的。算了,这玩意儿不就是杆枪嘛,鸟铳那么难打自己就打得准,这步枪还是有膛线的,难道还担心打不中目标?再说村里不是留了两个民兵嘛,到时候请教请教他们,问题应该不大。
想到这里,王三棍儿立刻放下这件烦心事情,点火弄了点吃的,然后就往小兰姐姐那边摸了过去。一想到小兰姐姐饱满雪白的身子,王三棍儿就乐得不行,他以前只知道男人想女人,却没想到久了没被滋润过的女人也会想男人。平日一个个扭扭捏捏的,只要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简直比男人还要凶猛。悄悄走到小兰姐姐的后门,王三棍儿往四周看了看,确定真的没有人后,然后贴到门边轻轻一推,原本半掩着的门一下子裂开条缝,王三棍儿一闪身钻了进去。
磕磕碰碰的摸进小兰姐姐的房间里面,王三棍儿嘿嘿笑道:“我来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可是王三棍儿的心里还是满忐忑的,奶奶的熊,千万不要被人看见。不过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图个刺激,就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才有意思,要是自己结婚娶个媳妇,哪里有这样的激情?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心里毛毛躁躁的才有趣儿,要的就是这种心跳的感觉!
“快点儿上来!”听到王三棍儿的声音,小兰姐姐惊喜的声音从床上传来,王三棍儿立刻脱了衣服,似饿狗扑食一样扑了上去,小乖乖,我来啦!
干柴遇烈火,房间中很快就响起了少儿不宜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大半夜才渐渐平息下来!
一觉睡到大天亮,王三棍儿提着裤子,小心翼翼的跑回自己的屋里面,然后用冷水从头大脚的淋了一遍,确定别人看不出异样后,王三棍儿才不紧不慢的换上衣服,然后弄了锅早饭吃。现在还不是农忙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要上山开荒,搞粮食生产。[网 ]上山开荒可是个苦活儿,山坡上的地里到处都是乱石头,而且长满了荆棘和猫儿刺,清理起来很困难。清理石头还好说,顶多是耗费些力气而已,可是猫儿刺和荆棘就麻烦了,它们不仅身上带着刺儿,一不小心就得被扎得满手的血,而且根还长得很深,需要挖一个大坑把它们连根挖掉,要不然来年春风一吹,又是满地的荆棘,给粮食施的肥全都得被抢走。
那些夺了肥的猫儿刺往玉米杆子上一缠,就算是不死玉米杆子也长得病怏怏的没有生气,结的玉米棒子又短又小,收不了几颗粮食。
山里人实诚,粮食生产又是大事,因此没有谁敢马虎大意,都只能细心的翻刨,务必要将这些威胁赶尽杀绝,不放过一个死角!
王三棍儿讨厌开荒,他们这些年轻人个个都皮得像毛猴子似的,这种需要耐心的活儿他们可干不好。今天支书不让他出工,就像瞌睡送个枕头,这样的好事情哪里找?因此一吃完早饭,王三棍儿立刻就往支书的屋里走,看看能不能捞点轻松的活儿。
刘支书是个真正的文化人儿,戴着一副蛤蟆眼镜儿,看起来很是滑稽。跑到县里开了一天会,又连夜赶回来,他也累得不行,因此也是这个时候才起来,王三棍儿去得刚刚好。
看到王三棍儿来了,刘德胜立刻热情的招呼道:“三棍儿啊,你可算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放下吃了一半的稀饭,刘支书立刻搬过来凳子,准备给王三棍儿做思想工作。刘支书好歹是读过几年书的,讲起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要是说得开心一时半会儿还真讲不完。对于刘支书的习惯,王三棍儿早就习惯了,因此也搬过来凳子,准备听他训话。
“三棍儿啊,这次村里准备成立一支狩猎队,专门打野猪打野狼!”刘支书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看村子里的苞谷就要灌浆了,山里那些野猪獾子都盯着我们的玉米地呢!以前我们没有枪,村里的狗也不顶用,只能让那些野猪獾子祸害,可是今年不一样,我们有枪了,因此要打好粮食生产的第一战,坚决把那些敢进玉米地的野猪獾子打掉,绝不姑息!”今年的玉米地长势良好,只要这段时间不下大雨刮风,玉米杆子倒在地上烂了芯子,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个丰收年。
虽然苞谷没有大米那么好吃,但是关键时刻玉米饼子也能活命,丰收了也能多吃几顿饱饭,少去找几次野菜糊弄肚子。可是庄稼的长势再好,也顶不住那些野猪獾子祸害,它们发起狠来一晚上能祸害几片地。山里的野猪个个都是大肚子,要熟不熟的玉米棒子又嫩又甜,是野猪最爱吃的东西,这时候最喜欢往玉米地里跑。至于獾子,这东西虽然没有野猪吃那么多,但是东咬一块西啃一根,也讨厌得很。
看着长得又粗又长的玉米棒子被獾子啃得破破烂烂的,谁看了都闹心!
“支书放心,只要有我王三棍儿在,保证不让野猪獾子破坏我们的劳动成果,见一个打一个!”王三棍儿从凳子上站起来,胸膛拍得砰砰响:“不过你确定发的步枪打得死野猪吗?那些天天在松树地里跑的野猪皮都硬得跟铁皮似的,我的心里不踏实!”山里的野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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