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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出去。」
「曹晴如今天要结婚了,狄臣你就死心吧!」
「不能出去,我就从窗户跳下去。」狄臣突然站起来,走过去窗户边,在场的人都被他惊人举动吓到。
「过去拉住他。」他母亲紧张起来,担心他真跳下去,她就这麽一个儿子,她赌不起。
「看你们先过来,还是我先跳下去。」狄臣比着窗户,用言语遏止他们继续往他前进,免得他们将他捉起来五花大绑,到时候他什麽事都别想做了。
「狄臣你知道这是几楼吗?」他姐姐紧张的提醒他,也怕他失去理智真跳下去,这里可是7楼。
「大不了断条腿、去条胳臂,再不然摔死,总比被软禁在这里好。」还要命的他只是夸大其辞。
「狄臣,你别吓妈,有话好说,你这跳下去我没办法对你爸交代啊。」他母亲语气委婉地上前阻止。想到儿子为一个女人不顾面子跑去人家社区大闹,她宁愿相信他会跳下去,不敢孤注一掷,怎样都要劝住他别做傻事。
「我要跟晴如结婚……」他坚定说。
「狄臣,你疯了!」他姐姐不可思议大呼。
他母亲想了却说:「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将酒吧关了,也别再飙车,全心全意准备继承你爸的事业,要是你做得到,我会说服你爸。」勉强接受一个媳妇,唤回一个儿子不损失。
他母亲开出的条件不难,他也想过,「我会将e关了,也会顺从你们的意思,让我出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太荒谬了
「到底在哪里的教堂?」坐在随扈开的车上,狄臣焦急地跟张至光通电话,狄臣十分焦虑,张至光却支支吾吾,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
「你到底要做什麽?」参加婚礼的张至光,听见手机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声,紧张的拿着手机走出布置了无数玫瑰的教堂。拿着手机别扭的讲着,穿过宾客,忽然远远看见礼车好像来了,他紧张说:「狄臣,今天是晴如的好日子,你别是想来参加吧?」「我要参加什麽婚礼?你赶快告诉我是哪间教堂?」狄臣想应该在韩佑言住处附近,要随扈先将车开往那方向。
狄臣的语气太急促,张至光不确定他到底想做什麽?不是参加婚礼?那就是来抢新娘了?
想到这,张至光眼睛睁得雪亮。好样的!他当然倾力支持。看着礼车逼近,他快速的跟狄臣说位置,挂断手机,礼车正好开到他眼前,一群人洒花、欢呼,乐闹非凡,张至光忍不住笑出来!
狄臣要是真来教堂会发生什麽事他也不知道?看漂亮的新娘下车,他滑稽的摊摊手、耸耸肩,一副这场婚礼可能有好戏看的心情跟着大夥走进礼堂。
随着新娘进入礼堂结婚进行曲响起,张至光见披着头纱的曹晴如低着头显得沉重,趁韩佑言到一旁跟工作人员谈话,他靠过去在她耳畔说:「狄臣好像要来耶!」他不停转动眼珠,感觉狄臣好像隐身在哪里似的。
曹晴如赫然一震,抬起头、撑大眼,一脸惶恐的盯着张至光,张至光对她露出诙谐笑脸,又打趣地眨了眼,她茫茫渺渺完全不懂他意思!更不知不知狄臣要来做什麽?为什麽要来?
已显得纷乱的心情更纷乱了!
随着婚礼进行曲音乐,韩佑言牵着她缓缓步向地毯那端……狄臣要来?要来参加她的婚礼?原以为今天可以撑过去,可是,听见张至光这麽告诉她,她感觉一夜难眠的自己已全身虚脱,好像随时都要昏倒过去!要是狄臣真来了?
她不敢想像!
心神不宁,无法专注,感觉耳朵轰隆叫,神父似乎在念着祷词,所有人也是但是她听不见、完全听不见……神父问韩佑言:「韩佑言先生,你愿意和曹晴如小姐节文夫妇,从今以後,按着上帝的心意,生活在一起,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不管境遇好坏,无论富贵贫贱或健康疾病,都相悦相爱、终身不渝,你愿意吗?」「我愿意!」韩佑言望了魂不守色的曹晴如一眼,满溢笑容答。
神父再问:「曹晴如小姐,你愿意和韩佑言节文夫妇,从今以後,按着上帝的心意,生活在一起,负起做妻子的责任,不管境遇好坏,不论富贵贫贱或健康疾病,都相悦相爱、终身不渝,你愿意吗?」神父语毕,曹晴如并不像常人欢欣回答,而是若有所思般愣住,怔了数十秒,教堂依然静谧,曹晴如彷佛放空般没有答覆,神父又重复念一次问词。
「曹晴如小姐,你愿意和韩佑言节文夫妇,从今以後,按着上帝的心意,生活在一起,负起做妻子的责任,不管境遇好坏,不论富贵贫贱或健康疾病,都相悦相爱、终身不渝,你愿意吗?」见曹晴如又没作答,韩佑言以为她这几天准备婚礼又没睡好精神不好恍神,没听清楚,用手肘轻推她,凑过去轻声说:「神父问你,你回答啊!」她像突然回神般「喔」了声,却一脸茫然地望着神父,支支吾吾:「我……我……愿……」「她不愿意……」从教堂门口突然传来这道宏亮的声音。
这声音让教堂众声哗然,从静谧变得吵杂,原本直视前方的来宾全诧异地往往声源处看,看见一名俊帅男子穿着铁灰西装从教堂门口进入,不疾不徐、迈着稳健步伐走往红毯前方。
「好样的,真的来了。」坐在观众席里的张至光不禁抿嘴笑。自言自语说:「我所认识的不一样的狄臣,我欣赏!」看见是狄臣,韩佑言比任何人都惊讶,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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